妙筆閣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288章 迂叟
  三名女子一聽,齊齊拍掌話好。

  傻蒼看著苦瓜般的鄧濤,心下一陣發愁,自己隨口說的謊言,怎么又發展到這一地步?唉,以后不能再說謊,一說謊就累事。

  “快親啊,快親啊,還等什么?你們不親,就證明你們不是老相好。”

  鄧濤愁眉苦臉道:“當著這么多人的臉,很難為情的。”岳一菲道:“有什么難為情,如果你們不親,那便證明你們不是老相好,是正常的男子。”

  鄧濤問道:“一定要親才死心?”四女齊聲道:“是!”鄧濤站起身,蹬蹬蹬蹬走到傻蒼跟前,作勢就要親向傻蒼。

  傻蒼心道,濤哥你不會來真的吧,我一世英名不能毀在你嘴里。

  四雙眼睛八只眼珠盯著兩個男子漸漸靠近,腦袋慢慢挨在一起,四顆心隨之提起,既想看他們親嘴,又害怕他們真的親嘴。

  鄧濤背對眾女,遮住各人眼光,擦過臉龐,嘴巴微張輕聲道:“還不快逃!”傻蒼一顆心方得定下來,濤哥可真被你嚇壞。當下點了點頭,兩人眼光各自瞄了瞄窗戶,點點頭,作勢互親。

  眼前一幕太過難堪,梁瑩禁不住閉眼,突然聽得龍麗春叫道:“別讓他們跑了!”周盈叫:“不要跑,快回來!”連忙睜眼,發現黃少與鐘皓俊已然從窗戶一前一后跳了下去一樓。

  四女哇哇大叫,奔到窗戶往下看,至地面高度起碼超二丈,兩人輕盈著地,即時抱頭鼠竄。她們不敢跳下,紛紛從樓梯下樓追趕,可等得她們追出十余丈后,已跟丟兩人逃竄方向。四女悻悻而回,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我們守在房間里,不信你倆不回來。

  岳一菲道:“太可惡了,我就知道他們說謊,好好的大男人,怎么可能會不露歡女子而喜歡男子呢?”周盈道:“他們的外形氣概都是一等一的男子漢,風彩斐然,我就打心底里不相信。唉,太奇怪,鐘伯母呢,鬧了這許久都沒有見到她。”岳一菲也甚是不解,道:“鐘伯母為什么要騙你,盈盈?”

  “鐘伯母怪怪的,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高大的身材,講話聲音粗啞尖銳,好像故意捏著喉嚨說話,并且,我帶她回府讓金大夫診治,總是莫名其妙避而不見。”

  梁瑩道:“鐘伯母有古怪,說不定是鐘皓俊找旁人來扮演他母親,她根本沒病,因此避開金大夫以免漏出破綻!”

  兩人這么一說,各人頓感鐘母存有莫大的疑點,突然龍麗春大聲叫道:“這個是什么?”從衣柜里取出一把長頭發,眾女齊聲叫道:“是假發!”龍麗春又拿出一件衣服,是藏青色的寬大婦人長袍,接著把面模也翻了出來。

  自此真相大白,四女一個比一個眼睛睜得大,一個比一個神情驚愕,他倆人搞什么鬼,為什么要演這么一出戲來騙她們?

  烏云散開,陽光灑下。鐘皓俊和黃少器宇軒昂,談吐不凡,智謀一流,把她們騙得一愣一愣,武功更是造詣非凡,深知他們來歷背景不簡單,周盈、岳一菲和龍麗春三人皆是又驚又喜,千金易得,才郎難覓,心中暗道我的眼光果然厲害,好在先下手為強,早早就跟姐妹們說好定下,她們現在眼紅了也不能跟我搶。

  周盈高興過后,心中突然想:“既然皓俊哥病重的母親是假,鑿冰捕魚獻母肯定就是胡謅出來的,什么賣藝為生、心口碎大石、手腕斷木之流更是假得不能再假,那他身上的傷是那來的,為何被人捏斷手腕?”

  金大夫當天曾說過他的手腕是被人捏斷,當時她沒有留意,此時疑點重重,才想起來這一句話。

  她把心中疑團道將出來,其余三人聽了都覺掌態嚴重,是誰把他打成重傷了呢,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正疑惑中,周盈二叔周方達突然風風火火走進房間,不等眾人打招呼,搶先開口問周盈:“你哥哥呢?”周盈一怔:“哥哥?二哥沒來呀。”周方達道:“我問你大哥周蒼在哪。”周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大哥?大哥不是失蹤了嗎,他來過這里嗎?”

  周方達身后的福伯道:“三小姐,鐘皓俊很可能便是昨天的大少爺。”

  這句話鉆入耳中,周盈猶如五雷轟頂,比昨天鐘母的一番話更令她震驚難受,雙腿禁不住發軟,扶著桌沿坐在椅子上。

  鐘皓俊便是親哥哥周蒼?

  這怎么會?這怎么可能?不,不是這樣,一定是二叔和福伯弄錯了!

  周方達瞧見周盈靈魂出竊,連叫幾聲不應,便轉問岳一菲,岳一菲將適才的事說了,周方達臉色懊悔已極,“我們還是來遲了一步,福伯,你知道周蒼會去那里嗎?”福伯道:“小的不知。”周方達又問周盈在哪里碰上周蒼,又是怎樣帶他回府治療,周盈失魂落魄,對所有人的問話不理不睬,包括二叔周方達。

  周方達無法可施,只好先將侄女帶回周府。

  好朋友突然遭遇重大變故,岳一菲、龍麗春、梁瑩三人都沒了心情,各自回家。

  傻蒼和鄧濤逃離牡丹客店,奔過兩條大街,三條小巷,往后看沒人追來這才放心停下,鄧濤道:“牡丹客店不能再回去,咱們換一間吧。”傻蒼點頭認同,不但不能回牡丹客店,也不能去別的客店投宿,因為按照四位姑娘的能耐,不出一天她們便可查到咱們的落腳點,鄧濤問那怎么辦,傻蒼提議去開寶寺住幾天,鄧濤想也不想即刻同意。

  當下鄧濤在前領路,帶傻蒼至矗立于開封城東北隅夷山上的開寶寺。開寶寺為供奉阿育王佛舍利而建立,宋太宗趙光義時,吳越王錢鏐的孫子錢俶,將佛舍利磅到北宋國都汴梁開封,宋太宗祈佛祖保佑免災祛疫,在開寶寺中把佛舍利埋于地下,并命大建筑家喻浩建筑木塔。

  塔建在開寶寺西隅福勝禪院,呈八角十三層,高約四十丈,塔身稍向西北傾斜,定名為福勝塔。木塔始建于宋太平興國七年,竣工于端拱二年,歷經七年建成。宋慶歷四年遭雷電襲擊焚毀。北宋皇祐元年,又按木塔式樣,改用鐵色琉璃瓦,在福勝院東邊上方院內的夷山上重建主塔一座,名為靈感塔。因塔身琉璃磚瓦的顏色渾如鐵鑄,民間又稱它為“鐵塔”。

  傻蒼鄧濤兩人去游玩時,鐵塔重建才十二三年,這座用琉璃磚瓦建成的“鐵塔”建得可沒有原來的福勝木塔高,二十丈不到。傻蒼遠望,只見那鐵塔渾然如鑄,氣勢驚人,定神看一會兒后不禁驚呼:“哎呀,這座塔怎么向西北傾斜?該不會倒塌吧。”

  鄧濤昨日來時也曾發出同樣疑問,當時岳一菲和龍麗春兩女爭著向他解釋原因,他道:“昨日兩位少女相陪,是何等恰意,哪知道才過一天,境況已然大不相同。”

  傻蒼眼尾掃他一眼,滿臉鄙視之色,道:“當你沉醉在溫柔鄉里時,可有想到過晴柔姑娘千里尋夫的凄慘場面,我看你到時怎么解釋。”鄧濤白了他一眼道:“發一下感慨而已,何必上線上綱。”

  傻蒼道:“你剛才挨了兩巴掌,難道還未將你打醒?倘若再發展下去,只怕不是兩巴掌可以解決問題。”鄧濤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不提舊事,我來跟你講講這座塔為何傾斜罷。”

  原來喻浩大師主持修造福勝木塔,建成之后人們卻發現塔身向西北方向傾斜,此塔是耗資巨大的政府工程,這還得了,即時引來各種質疑滿天飛,有人說他設計水平不行,有人說他貪污偷工減料,有人說地質松軟,塔基沒有造堅實,更有人說阿育王的舍利與此塔相沖相克。面對各方質疑,喻浩對各級官員夫子文人繪聲繪色宣稱:開封地勢平緩,四周沒有山丘,西北風吹不上一百年,塔身就會扶正。

  但令人遺憾的是,木塔僅存世五十五年,便遭雷擊燒毀,大火燒得通透,直上云霄,猶如火龍探天,四周百姓見狀,無不心痛異常,扼腕嘆息。傻蒼聽到此處,心中突然一動,大火燒塔的情境立即跳跌于眼前,夾雜著雷電狂風,火柱在暴雨下愈燒愈猛烈,最后轟隆隆倒塌,畫面如此熟悉生動,便似乎自己曾經親歷過一般。

  鄧濤接著講述,宋仁宗派人將塔基掩埋的佛舍利掘出,迎入宮中供奉。慶歷四年,宋仁宗下令按照木塔樣式重建眼前這座開寶寺塔。當時的建造師考慮到喻浩大師的警醒,因此依舊把開寶寺磚塔設計成向西北斜傾,以抵抗長年累月西北風的吹襲(鐵塔歷經近千年存世,目前塔身已向東南傾斜,喻浩大師當年的預言果然成真。由此可見他與后來設計師用意精細,謀籌深遠)。

  近看那鐵塔,自下而上,遍身浮雕。由表及里,大至塔頂飛檐斗拱,小到勾頭、滴水,無處不見匠心獨具,美輪美煥,精雕細刻,集當代琉璃工藝之大成。磚雕有佛教人物像,有佛教花卉,有動物圖案,也有瓔珞等裝飾圖案,塔頂葫蘆式虹珠光華璀璨,與皚皚白雪雪交相輝映。

  鄧濤與傻蒼登上鐵塔最上一層,遙望遠眺,一覽眾屋小,天邊可及,禁不住情懷抒發。傻蒼道:“此塔及以前的福勝塔雄偉高聳,直指穹頂,都是不可多得的杰作,不知為何文人雅士卻少有人提及?”

  鄧濤道:“非也,當今大文豪歐陽修便寫過一篇關于福勝木塔的文章,你跟我來。”傻蒼跟著鄧濤,轉到另外一面,指著磚壁道:“你自己瞧瞧。”只見那墻壁上刻著數行小字,原來是歐陽修著的《開寶寺塔》。

  傻蒼念道:“開寶寺塔,在京師諸塔中最高,而制度甚精,都料匠喻浩所造也。塔初成,望之不正而勢傾西北。人怪而問之,浩曰:‘京師地平無山,而多西北風,吹之不百年,當正也。’其用心之精,蓋如此!國朝以來木工,一人而已。至今木工皆以預都料為法,有《木經》三卷行于世。世傳浩惟一女,年十歲,每臥,則交手于胸為結構狀,如此越年,撰成《木經》三卷,今行于世也。”

  傻蒼念完后道:“這個也未免太簡單了,既算不上游記,也不算不上碑文,我瞧連文學作品都算不上。古往今來名山大川,風景古跡,隨手一抓,都能找出數十篇稱訟歌德之佳作。”鄧濤也同意他的說法,腦海里一思索,確實沒有找到相關的文人墨客文獻,作為大宋王朝的精神寄托建筑,財富象征,其地位無比尊崇高貴,實在是不相稱。

  兩人身后一名游客聽得他們的談話,停下腳步插嘴道:“二位青年俊杰出言不凡,交談中隱有深意,切中時弊,佩服,佩服。”

  兩人一驚,同時轉頭,見說話的是一名四十出頭的豪仕,臉圓玉潤,一叢飄逸黑須飄于胸前,雙眼炯炯有神,打扮模樣兒不像是江湖人士,倒像是個財主富翁,鄧濤傻蒼一顆心方得放下,鄧濤作一個揖道:“晚輩二人才識淺陋,無知故而發問,不知先生尊姓大名,有何高見?”

  那人稍稍還禮,道:“在下司馬光,草號迂叟。”鄧濤久居廣州,不聞政事,傻蒼又失去記憶,兩人都不曾聽說司馬光的名字,便道:“拜見司馬兄,在下黃少,這位是我同伴鐘六。”

  傻蒼道:“司馬兄學富五車,見識必高,愿聞其詳。”

  司馬光道:“你們適才說的不錯,此塔是皇家象征,二位欲要悉疑,卻須得了解此塔的來龍去脈。”鄧濤道:“在下二人洗耳恭聽。”

  司馬光即娓娓道來,此塔歷史,可追溯至北齊天保十年,一位無名僧人于開封城東北的夷山找到了理想的‘阿蘭若’。‘阿蘭若’在天竺語中的意思是‘空閑的幽地’。這位于史料中無從查找其真實姓名的僧人,大約是在遠離塵囂的野外隨便搭建了一處避雨遮陽的茅草屋,躲開凡塵的干擾,專注于打坐念佛。他給自己的“阿蘭若”起了一個儒雅的名號———獨居寺。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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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