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后,青云宗之事處理妥當,宗下領地也被趙纖云接手。
見弟子們的傷養得差不多了,邱長洲便帶領眾人整頓啟程,準備回崇山宗。
這一行,風時出盡風頭,連帶著崇山宗的名號也被重新打響。
有關風時的畫本書籍,在戰后次日便被緊跟時事的發行出來。
那畫本繪得活靈活現,翻開即可看到風時當日戰臺之上的耀人風姿,每一處細節都處理妥當。
趙纖云自己買了兩本,還要拿一本送給風時。
風時翻開,第一感官是和gif沒什么差別。
再看上面配的文字,不僅將他夸的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甚至還大膽推測,他即將成為下一位名震修真界的劍道魁首。
那臉畫的亦有九分相似,為此,風時又在不久后,一躍躋身修真界四大美人,成了第四最想太陽或者最想被太陽的存在。
翻完畫冊,風時瞇著眼笑,毫無普信自覺地夸贊:“說的真好,畫工也不錯。”
青青:【-_-||宿主知不知道有個詞兒叫捧殺?數據顯示,修真界現有大半修士對您心生嫉妒和仇恨哦。】
風時聞言翻它一眼,看著自己已經突破十萬的積分,嗤笑:“我管他們喜歡還是不喜歡?又不扣我好感度,再說了,我并未招惹他們,他們若是敢來,我悉數奉陪。”
青青:【……】原來這就是有了錢男人嗎?
隨即豎大拇指:【宿主牛牛!】
風時隨手敲了敲他的頭,合上畫冊,將桌上的東西收進乾坤袋。
剛起身,身后的門便被人敲響了。
風時打開門,看見了門外等候的蕭御回。
“師弟,”蕭御回身著青衣,腰懸長劍,收拾的干凈利落,朝風時笑道:“該啟程了。”
“好,走吧。”風時回以一笑,與他并肩上樓。
這里的客棧最頂樓幾乎都有停臺,如同碼頭供客人停船,只不過設有時限。
風時兩人到時,靈舟上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弟子們見了風時,全都熱鬧起來。
為首的雪魅見狀,上前一手搭住風時肩膀,挑著狐貍眼調侃:“師弟現在可是我們宗門的紅人啊,聽說有許多師弟師妹都傾心與你呢,真可惜,那日姐姐沒能跟你好好交流交流~”
她姿態風流,吐氣如蘭,可能是個直男都把持不住。
但可惜,風時不太直。
他挑了挑眉,將雪魅的手扒拉下來:“喜歡師姐的也不少。”
修真界慕強很正常,他倒不會真的自戀到以為大家都真心喜歡他。
上了飛船,甲板上卻只有邱長洲和另外一位長老的身影,不見沈頌鶴。
風時眨了眨眼。
那日之后,他便有意和沈頌鶴拉開距離,試圖回到受子蠱控制之前的狀態。
事實上,這幾日他一直待在屋里,也確實沒有很想對方。
受子蠱影響時那種動不動抓心撓肝,恨不得天天黏在對方身上的念頭沒再出現。
可是現在,風時不得不承認,他的注意力還是不由自主的被牽動了。
這時,邱長洲也注意到了他,視線看向他身邊的蕭御回,皺眉問:“你師尊呢?沒跟你一起?”
風時眉眼淡淡:“沒。”
邱長洲腦海中浮現趙纖云的臉,想起對方走之前跟他交代的話:人家師徒鬧別扭,你之后千萬別嘴賤摻和!聽到沒有!?
于是憋下了嘴里原本想說的話,改口放緩了語氣:“行吧…那什么……咳,對你師尊好點,別欺負他啊。”
風時:“??”
蕭御回:“!!”
風時:tm的到底誰欺負誰呢!
邱長洲話剛說完,風時身后便意外傳來了沈頌鶴的聲音,清冷如玉石相擊,道:“師兄,你別欺負小時。”
“……”
風時回頭,剛看清那張冰清玉潔的臉,手便被另外一只冰涼的手握住了。
邱長洲委屈:“師弟你……”
再一看,不得了!
哪有師徒之間是這么握手的?
不對!邱長洲默默扭頭看著自己呲著大牙笑的首席弟子。
草!是根本不會握手!
可不等他感概出聲,沈頌鶴便拉住風時往一旁的雅間走去,留下一句:“師兄告辭。”
邱長洲來不及攔,門便已經關上了,還布了結界。
“唉…?”
片刻后,邱長洲收回自己的爾康手,搖頭嘆息,而后視線落在蕭御回身上。
這不看還好,一看,這小弟子的臉色竟然比自己還難看!
邱長洲擰眉,驚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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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一進屋,風時便掙開了沈頌鶴桎梏他的手。
對方的力氣不算重,但還是在他細白的腕子上留了凌虐似的粉紅痕跡。
風時臉上帶著笑,將雙手背往身后,退后半步:“師尊這是干什么?”
沈頌鶴臉色略顯蒼白,不知道是不是風時的錯覺,幾日未見,他似乎憔悴了許多,雙眸中卻更加水潤了。
看見風時后退的動作,沈頌鶴眼尾瞬間紅了。
沒錯,是真的瞬間。
快得風時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原著里,沈頌鶴是一心向道不解風情的高冷美人兒,哭也只會是在床上。
潔白稚嫩的玉蘭花瓣隱隱泛出鮮嫩的粉紅,豐沛飽滿的雨水如泣珠般,沿路涌進花蕊,風雨擊打間,花瓣顫抖,剔透的水珠就此墜落枝頭,洇進樹下干涸的土地。
這是原著中一段用以描寫沈頌鶴的文字。
不得不說,很純,也很配眼下的沈頌鶴。
風時吞了吞口水,氣勢不那么盛了。
沈頌鶴見他態度緩和,得寸進尺地靠近一步,垂眼抖著眼睫,拿那雙叫人難以抵抗的漂亮眼睛水靈靈地望著風時,問:“你還是不信我,是嗎?”
風時又退半步,偏頭,手捏住一側透紅的耳垂快口否認:“沒有。”
但其實是有的。
他說慢慢來,就是要慢慢來。
之前種種跡象都表明沈頌鶴將他當成了柳憶的替身,太快了,他也根本無法說服自己。
除非,他風時就是柳憶。
但這又怎么可能。
風時掐了掐手心,便聽沈頌鶴又問:“那你為何這幾日都不肯見我?”
風時眼皮挑了挑,心中吐槽:見你干什么?看你這樣哭兮兮可憐見的,惹人心疼心軟嗎?
一百多歲的人了,居然還會為了這種事情紅眼睛……
風時想:這一套可能對那柳憶有用,但對他風時,絕對沒用!
于是搖頭。
“不是,只是恰好有…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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