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倩尚且沒有反應過來具體發生了什么,那幾個人就被從隊伍里拎了出來,個個皆垂頭喪氣,蔣公公驚疑不定的抬頭看著姜慈,悠然癡癡地笑著。
姜慈說:“蔣公公似乎有話想說?”
蔣公公舉棋不定,他白著臉,囁嚅道:“奴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會?楊嬤嬤可把什么都說了。”
楊嬤嬤茫然抬頭。
蔣公公瞪大眼睛,憤怒地看向楊嬤嬤。
楊嬤嬤懵了,“我沒有啊!”
姜慈垂下眼,語重心長,”楊嬤嬤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皇陵嗎?沒關系,我們心里都清楚。”
清楚什么?!
楊嬤嬤一臉懵,她幾乎都要尖叫了,可眼前人權勢太大,她只能將鬧肚子的話咽了回去。
蔣公公連瞳孔都輕顫著,他張了張嘴,說:“奴才……”
“哦對了。”姜慈突然又打斷了他的話,她看向楊嬤嬤,說:“嬤嬤想知道公公私底下是怎么說你的嗎?”
這挑撥離間的實在有點明顯,明顯到像是一個玩笑,蔣公公甚至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可接下來他便聽見姜慈用一種戲謔但充滿惡意的語氣說:“他說你,還是比不上悠然。”
楊嬤嬤心里打了個突。
她知道,這句話是真的。
按理來說,他們這些人不可能知道悠然才是大宮女,但現在姜慈說出來了,不是蔣公公說的,還能有誰?
楊嬤嬤心知肚明,蔣公公這個人愛鉆營,也愛攀附權貴,只是如今到了皇陵這破地方,任有通身的本事也施展不出來,她本以為他會就此作罷,沒想到……沒想到……
你攀附權貴的談資,居然是我?!
她感到一股憤怒從胸膛燃起來,于是說出口的話也變得尖銳起來,“你這個……你這個雜碎……枉我在別人面前,為你好話說盡,你居然在背后,你居然在背后這么說我!!”
蔣公公懵了,“說什么啊?!我可什么都沒說過!”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了,姜慈施施然點頭,站起身,向外走去。
屋外是商行川,他負手而立,側身站在陽光下,姜慈看著他,不由得輕輕呼出一口氣來,飯廳雖然人多,但那里頭全是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還不如這里。
商行川道:“先帝一生仁善,未曾想死后會有如此極惡之事。”
姜慈在書里聽過先帝之名,先帝仁德,其中最為津津樂道的,便是他體恤宮人,從不體罰,就連宮人當真做錯了事,他也不會責罰。
他恐怕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死后,會有如此荒謬之事。
飯廳里還在吵,姜慈說道:“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蔣公公先報失,后將寶物丟棄,是為什么?”
商行川道:“原本,本王新婚,審理此案的該是虔王。”
“虔王?”姜慈沒聽說過這號人。
提到他,商行川顯然是不想多談的樣子,因此言簡意賅,“此人崇尚暴力,尤其喜歡血腥之物。”
姜慈眉心微蹙,“你的意思是……”
商行川頷首,“蔣公公趨炎附勢,恐怕是動了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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