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侯府長媳后,我守活寡失敗了 > 第229章 道歉
  謝不辭沒多想。

  他就覺得,馮云箋的性子像個孩子,拿糖人應該能哄住。

  而馮云箋,雖然早就過了吃糖人的年紀。

  但是她會回信“已閱”,張口就是“嗯嗯嗯”的未婚夫,竟然曉得買糖人哄她。

  心里有些高興。

  “謝謝。”她接過來,看了看他棱角分明的俊臉,又低下頭。

  看了看手里的大公雞,在拿回去收藏,和吃掉之間,猶豫了一會兒。

  最終,她一口咬掉了大公雞的頭。

  拿回去?他會笑死她。

  “唔。”很甜。

  兩人看了皮影戲,跟著人群猜了燈謎,又吃了一肚子小食。

  “走吧。”謝不辭道。

  時間不早了。

  馮云箋點點頭:“好。”

  馮家的馬車停在一座酒樓前。

  謝不辭就是在這里等到馮云箋,于是又把她送回到這里。

  “等等。”在他轉身要走時,馮云箋叫住他。

  謝不辭回過頭:“還有事?”

  馮云箋抿了抿唇,說道:“我,我不該偷聽你說話。”

  當時,她知道自己在和謝不辭相看。很巧,碰到他跟人在說話,還是她感興趣的話題。

  她想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于是沒走。

  但這不君子,一點也不磊落。

  “嗯。”謝不辭點點頭,臉色淡淡。

  他早忘了這事。

  不過是一件小事,他沒放在心上。

  “我也不該說你迂腐。”馮云箋低下頭,又說道。

  她太自以為是了。

  聽到楊子安說,就以為他重情重意,是癡情人,有情郎。

  甚至因為這個,跟謝不辭起糾紛。

  很幼稚,且不值得。

  謝不辭英挺的眉毛揚了揚。

  胸膛都筆直了兩分。

  “嗯。”他背過手,淡淡出聲。

  馮云箋抬頭,看著未婚夫。

  他臉上瞧不出什么情緒來,仿佛根本不在意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在意她說的前事,還是她的賠罪。

  忽的,她輕輕一笑:“多謝你陪我。”

  介意什么呢?

  他就是這樣的性子。

  母親說過,人無完人,凡事沒有十分好。

  他陪她過了一個元宵節,給她買糖人,跟她在街上吃湯圓吃肉脯,這很好了。

  她輕輕頷首,同他告別。

  即將上車之際,卻聽見身后傳來:“也謝謝你陪我。”

  倏然轉頭。

  只見高大的少年,仍是英氣冷峻的模樣,卻又好似有幾分不自然。

  這回,馮云箋是真的笑了。沖他點點頭,輕快地上了馬車。

  過了元宵,這個年就算過完了。

  新的一年正式開始。

  府上眾人都添了一歲,衣著光鮮從新,荷包從新開始,精神十足地投入到差事中。

  沈清芙輔佐侯夫人,準備嫁娶工作。

  謝不辭三月份要娶妻,院落的安排,人員的調整,房屋的擺設與裝潢,等等,這些都得提前準備好。

  “大奶奶,馮小姐送來了帖子。”回到玉蘭軒,剛坐下,就聽桃葉說道。

  沈清芙抬頭。

  桃葉捧著一張名帖,站在身前。沈清芙伸手拿過,打開一看,挑了挑眉。

  馮云箋約她去茶館喝茶。

  “唔。”她將名帖合上,交給桃葉,“后日早上提醒我。”

  桃葉應聲:“是。”

  轉眼兩日過去。

  一早,沈清芙跟男朋友交換了早安吻,陸續起床。

  去主院給父母請安,又一起用了早飯。

  接下來,謝無憂去忙,沈清芙換了身衣裳,乘坐馬車出府。

  來到茗香閣。

  “客官,二號雅間這邊請。”伙計臉上堆著熱情又恭敬的笑容,打先引路。

  馮云箋一早就訂了位子,就在二樓東側正數第二間。

  沈清芙進去后,只見她已經到了。

  “姐姐來了。”見到她,馮云箋立刻站起來,眼睛亮晶晶的。

  沈清芙坐下,笑道:“有陣子不見了。”

  可不是嗎?上回見面,還是去年秋天。

  “姐姐坐。”馮云箋道,“我點了花茶,姐姐嘗嘗看。”

  丫鬟們都在外面等著,廂房里只有兩人,因此馮云箋執起茶壺,給她倒了一杯。

  “我自己來就好。”沈清芙道。

  馮云箋笑道:“姐姐百忙之中,前來赴我的約,這一杯我敬姐姐。”

  沈清芙笑道:“那你猜,我在忙什么?”

  這要怎么猜?她又不知道武安侯府的家務事。

  不過,沈清芙既然這么問了,那她忙的便是她知道的。

  馮云箋眼瞼顫了一下,將茶壺擱在茶盤里,說道:“我不猜。”

  沈清芙笑吟吟的,沒再逗她,端起茶杯道:“怎么想起來請我喝茶?”

  “想姐姐了。”馮云箋臉上微紅,“想跟姐姐說說話。”

  沈清芙便笑道:“我也想你了,我們好好說說話。”

  馮云箋聽了,就有些高興。

  給自己倒了杯茶,精巧的茶杯捏在纖細的手中,一邊擺弄,一邊說道:“元宵節時,我見到楊公子了。”

  “這么巧?”沈清芙挑眉,“我也碰上了。”

  馮云箋驚訝道:“是嗎?姐姐也碰見了?”

  沈清芙點點頭:“不僅碰見了楊子安,還碰見了關小姐。”

  馮云箋立刻瞪大眼睛,問道:“那位關小姐,是個什么樣的人?”

  沈清芙想了想,說道:“有點拘謹。”

  當時楊子安領著她,跟她和謝無憂打招呼。

  關秋月可以跟著楊子安叫他們兄長和嫂子,也可以叫謝大公子謝大奶奶。

  但她沒有。

  她只是行了一禮,神情很是拘謹。

  “哦。”馮云箋腦子里想象了許多那位關小姐的模樣,高挑的,纖細的,俏麗的,潑辣的,嬌嗔的……

  沒想到,沈清芙會形容她:“拘謹。”

  沒有問那位關小姐的相貌、性格、印象等。“拘謹”,這兩個字可以涵蓋許多。

  “我沒見到那位關小姐,只見到了楊公子。”她道,把自己跟謝不辭賞花燈,但是遇到楊子安的經過,說了出來。

  也把自己跟謝不辭的猜測,說了出來:“他好似后悔了。”

  沈清芙聽完,覺著楊子安倒未必是后悔了。

  “不見得。”她看著對面有些失落的女孩,微微笑道:“許是發現事情和想象中的不一樣,有些落差罷了。”

  馮云箋疑惑道:“是這樣嗎?可是,他明明……”

  楊子安苦笑來著。

  他如果沒有后悔,如果甘之如飴,又怎會苦笑?

  “漂亮的東西,總是脆弱的。激烈的事物,往往難以永恒。”沈清芙放下茶杯,拿起一塊點心,“楊公子如果能堅持娶關小姐,便算情比金堅了。”

  馮云箋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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