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侯府長媳后,我守活寡失敗了 > 第150章 你也配老子冤枉?
  寧遠伯一臉誠懇的神情,好似嚴靖文隨便侯府處置,他絕沒有二話。

  “哼!”武安侯從鼻子里發出一聲,提著他的領子,出了玉蘭軒。

  “我帶你去看你那孽子。”

  寧遠伯忙道:“謝兄放心,我一定給賢侄一個交代!”

  等會見了嚴靖文,他立刻上前,二話不說劈手就是兩個耳光,然后罵他,再給他幾腳!

  絕不會比武安侯打他手軟!

  “侯爺。”小院門口,見到主子前來,守門的小廝立刻行禮道。

  武安侯道:“打開門。”

  “哎。”小廝上前,打開屋門。

  但見堂中,干凈整潔,桌椅明亮。

  寧遠伯氣沖沖地走進去:“孽子!還不快出來跪迎!”

  床上躺著一道人影,穿著倒是整齊,只是一動不動,看著有些僵硬。

  “還敢裝睡!”寧遠伯更生氣了,舉起巴掌,就要給這個孽子一個掌摑。

  直到走到床前。

  他看清床上躺著的人,火冒三丈的怒氣如被冷水一澆,陡然熄滅了大半。

  只見床上的人,臉頰削瘦,膚色蠟黃,唇色發白。

  最叫人心驚的是,他一邊臉頰上印著數道猙獰抓痕。

  如小指粗的黑色血痂,凹凸不平地隆起,完全破壞了這一張臉。

  “謝兄,這是……”寧遠伯驚愕轉身,看向身后。

  武安侯看見這副景象,倒沒什么波動。幾道抓傷而已,有什么大不了?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他自作自受。”

  將嚴靖文如何對付謝無憂,所使出的連環毒計,說了出來。

  “這,這,不可能!”寧遠伯臉上乍青乍紅,拒絕相信。

  他怎么可能相信?這也太毒了!

  馬車沒摔死,就放惡犬?這是讓人尸骨無存啊!

  自己居然生出了如此歹毒的孩子,寧遠伯不停搖頭,臉上滿是屈辱:“不可能!”

  侯爺冷冷看著他,忽然劈手給了他一巴掌:“你是說老子冤枉你?”

  “撒泡尿照照鏡子,你也配老子冤枉?”

  他吃飽了撐的,會跟他過不去?

  打拳不香嗎?飛鏢不好玩嗎?訓小兒子沒樂趣嗎?他要冤枉這么個老匹夫?

  又挨了一巴掌,臉上已經不是火辣辣了,而是腫痛得麻木了。寧遠伯捂著臉,低頭掩住惱恨之色。

  “嚴靖文!”他忽的看向床上,喝道:“靖文,你醒醒!”

  床上這么個傷眼的玩意兒,還不知道是不是他兒子呢。

  嚴靖文的眼皮動了動,但是沒醒。

  寧遠伯氣壞了,余光瞥見一邊的茶壺,直接拿過來,把冷水澆在他頭上:“孽子!你醒過來!”

  被冷水一澆,嚴靖文的眼皮飛快顫動,漸漸睜了開來。

  “父親。”他虛弱地叫。

  聲音嘶啞,根本聽不出是不是他。

  寧遠伯將他仔細看了幾眼,不確定這是不是他兒子,但想來武安侯府也不至于拿個假貨騙他。

  “我這孽子雖然險些害了賢侄,但他如今也遭了報應。”寧遠伯看向一旁,“我可否將他帶回去了?”

  是,謝無憂受驚了。

  但他本來就快死了!

  不用誰害,他就快死了,別搞得什么生死大仇一樣。

  再說了,嚴靖文都這樣了,謝無憂受了多大驚嚇都該抹平了,他這個當老子的也挨了打,武安侯府還想怎么樣?

  “他可以回去,”只聽侯爺道,“你不行。”

  寧遠伯一愣:“你這是何意?”

  侯爺淡淡瞥他一眼,說道:“去門口跪著,什么時候我兒轉危為安,你什么時候起來。”

  寧遠伯愣住。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他忍不住問道,“你說什么?”

  這時,身后床上卻傳來低低的笑聲,以及不住的輕咳聲。

  寧遠伯顧不上這個孽子,他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驚異與怒不可遏:“武安侯!你不要欺人太甚!”

  “閉嘴。”武安侯懶得與他啰嗦,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然后看向外面,“拿繩子來。”

  寧遠伯在他面前,就跟一條粗壯點的面條沒有區別,隨手一擰,就反剪雙手,綁了起來。

  “武安侯!”寧遠伯大怒,“你敢綁我!”

  雖然他是侯爺,他是伯爺,爵位相差一級,但他沒有權力綁他!

  武安侯懶得理他,把繩子的另一端交給小廝,吩咐道:“去,牽到府門口,讓他跪著。”

  小廝不敢接。

  “怎么?沒聽清?”武安侯道。

  小廝連忙搖頭:“聽清了,聽清了。”

  硬著頭皮,接過繩子的另一端,牽在手里,往外去了。

  這活兒當然不好干,因為寧遠伯會掙扎。

  “姓謝的!沒有這樣的理!”寧遠伯憤怒得滿臉通紅,“我要上告皇上!你等著!”

  武安侯看著他的背影道:“若我兒好端端的也就罷了。否則——”

  寧遠伯的掙扎不禁一頓。

  他忍不住想,若謝無憂最終沒挺過去,死了,會怎么樣?

  這么一想,他不禁頭皮開始發麻。

  謝無憂跟嚴靖文不一樣。嚴靖文是他眾多兒子當中的一個,并不怎么受他重視。而謝無憂,是武安侯夫婦精心養育的孩子。

  原本,謝無憂就命不久矣,這兩人心里正難受著。可巧嚴靖文撞上去,這不就拿他們寧遠伯府撒氣嗎?

  就算告到皇上那里,武安侯一句“喪子之痛”,恐怕也會寬宥他兩分。

  想到這里,寧遠伯腿腳發軟,連掙扎叫喊的力氣都沒了。

  他跪在了武安侯府的大門外。

  人來人往,無數道好奇的視線投過來,寧遠伯深深埋著頭。

  既希望被人認出來,解救一番,又希望沒人認出來,保留幾分顏面。

  他的小廝沒有被綁,被放開后,立刻跑回寧遠伯府,通知夫人。

  “什么?!”寧遠伯夫人聽了,不禁眼前一陣暈眩。

  伯爺跪在了人家府門口,還是被綁著跪在那的,寧遠伯府的臉面全丟光了,她的臉面也丟盡了。

  從此,在京城上流圈子里,她再也抬不起頭了。

  “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她氣得恨不得倒下,將這一切統統拋在腦后,置之不理。

  “來人,備車!”她拍著桌子,有氣無力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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