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侯府長媳后,我守活寡失敗了 > 第149章 寧遠伯挨打
  侯夫人對她冷冷一笑,半個字也不與她解釋,只道:“叫永寧伯來吧!”

  什么詳情都不知道,就這么回去,是肯定不行的。

  永寧伯夫人攥著身邊丫鬟的手,說道:“究竟發生了什么,還請夫人告知。這樣云里霧里的,叫我們怎么想。”

  “你們怎么教養的孩子,心里一點兒數也沒有?”侯夫人看過來,眼圈發紅,恨意迸射出來。

  若永寧伯府真的不知,那就更離譜了,連自家孩子都不了解!

  “這,我們……”永寧伯夫人臉色變來變去,又急又氣,卻是辯解不出來。

  “送客!”侯夫人直接道。

  秋凝走上前道:“您請回吧。”

  永寧伯夫人不想走,她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而且好歹見一面嚴靖文,問問他做了什么。

  但侯夫人不想跟她廢話,此次見她,只是為了告訴她,兩府之間有仇怨。

  險些殺子之仇,這不是永寧伯夫人一個人能解決的。

  又急,又氣,又慌,又恨,永寧伯夫人臉色難看地離開了侯府。

  “伯爺呢?”回到永寧伯府,沒見到永寧伯,她問道。

  下人支支吾吾道:“伯爺出門,喝,喝茶去了。”

  喝什么茶。永寧伯夫人當即摔了杯子,臉上氣得漲紅:“去把他叫回來!就說,二公子的尸體找著了!”

  “什么?!”聽到嚴靖文死了,那下人吃了一驚,隨即忙道:“是,小的這就去!”

  永寧伯跟人約在風月樓,正喝著小酒,聽著小曲兒,軟玉溫香,流連忘返。

  聽到下人來報,他登時眉頭一擰,坐直起來:“當真?”

  “太太是這么說的。”下人只道。

  也許是死了,也許是夫人為了叫他快些回去,故意說來嚇唬他。

  “掃興。”永寧伯拂袖離去。

  回到府中。

  他徑直進了主院,問夫人:“你說靖文怎么了?”

  “老爺還是先別管他吧。”永寧伯夫人看著他,臉色冷冷的,“咱們自身都難保了!”

  說得這么不吉利,永寧伯當下沉了臉:“胡說八道什么。婦道人家,一點小事就大驚小怪。”

  永寧伯夫人一拍桌子,氣得眼淚都迸出來:“我大驚小怪?你兒子對武安侯府的那個病秧子下殺手,人家現在危在旦夕,武安侯夫人差點把我打出來!”

  話落,永寧伯一愣:“當真?”

  “我騙你做什么!”永寧伯夫人拍桌道,“你是不知道,我進了他們府上,連個座位都沒有,一杯茶沒得喝,拿我當什么呢。”

  她從未受過如此怠慢,簡直是奇恥大辱。

  “靖文現在被扣在他們府上,人還活著。”她別過頭去,心灰意冷地說:“你登門賠罪吧。”

  武安侯府指名道姓,要永寧伯去。

  永寧伯不得不走這一趟。

  路上,他把嚴靖文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吃飽了撐的,那短命鬼本來就活不長,他多此一舉!”

  誰不知道,謝無憂身體不好,活不過二十歲?嚴靖文居然還特意去害他,永寧伯想不通。

  “蠢貨!”他罵道,“蠢不可及!”

  這下好了,連累整個府上!

  到了武安侯府。

  門房自然不會阻攔他,將他帶到侯爺面前。

  “謝兄——”

  永寧伯剛要作揖,腰才剛剛彎下一半,忽然一個堅硬的拳頭重重擊打在他的臉上。

  嗡!

  永寧伯頓時間,只覺得腦子里嗡了一瞬,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

  “咚!”身體沉沉地落在地上。

  疼痛慢慢涌上來,永寧伯下意識捂住摔疼的身體一側,支撐著坐起來,朝武安侯看去:“謝兄,何故——”

  他話還沒說完,一只碩大的鞋底便印了過來,又蓋在他的臉上。

  頃刻間,“咚”的一聲,永寧伯又倒了回去。

  “謝兄!”永寧伯這回精神了,抱著腦袋,又痛又怒,大叫道:“有話好好說,你怎能打人呢?”

  “住手!”

  “來人啊!救命啊!”

  武安侯只在最開始給了他一拳頭,接下來就不屑用手打他了,一腳又一腳,踹得永寧伯滿地爬。

  永寧伯的小廝在一旁干著急:“怎么能打人呢!怎么能打人呢!伯爺!伯爺!”

  他沖不上去,兩個小廝過來,把他架出去了。

  院子里,武安侯沉著一張臉,罵道:“你問我為什么動手?我還要問你,你兒子為什么對我兒子動手!”

  永寧伯答不出來,他哪知道那個蠢貨為何干這種事?

  “有話好好說。”他忍著傷痛說道。

  武安侯把他打了一頓,然后提著他的領子,去玉蘭軒。

  “看看我兒子——”他說道,被害成什么樣了?

  但是當看見謝無憂的一剎那,后半句被他咽回去了。

  只見謝無憂坐在廊檐下,手里握著杯盞,微微抬著頭,正眼帶笑意地看著身邊的人講話。

  沈清芙在講孫悟空大鬧蟠桃園,那蟠桃乃三千年一開花,三千年一結果,三年前才成熟。那猴兒進了蟠桃園,專撿最大個兒的吃,而且吃一個扔一個。

  院子里的下人們都聽得帶勁,手里的活兒都放慢了,眼睛不時朝她瞧去。

  整個玉蘭軒,氣氛別提多好了。

  就連謝無憂,看上去都不像命不久矣的樣子。而且,他雙眼含笑,瞎子都看得出來他正高興著呢!

  這跟武安侯想象中的“大兒子病怏怏,慘兮兮,可憐極了”的模樣,大不相同。

  不過,這不是事兒,他話鋒一轉,說道:“你看看我兒子,你知道老子把他養這么大,花了多少銀子?”

  謝無憂的吃喝用度且不談,還有他吃的那些藥,“等身的塑像,用黃金打他十個還多!”

  永寧伯心里不信。

  這也太夸張了。

  再說了,就算沒有嚴靖文害他,他也活不了多久,滿京城人都知道!

  “都是我那孽子不懂事!”他嘴上卻說道,“謝兄想怎么罰他都行,要打要殺,悉聽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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