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猶豫了一下,挺舍不得的:“……”
最后,蕭靖權決定把頡兒留下。
他帶著妻子去莊子里住一陣,換換心情。
太后抱著小頡兒不撒手,可高興,送都沒送他們一下。
慕容黎:“……”
蕭靖權失笑:“太后最愛的還是你,若不是你的孩子,她才不會這么喜歡!”
慕容黎濕了眼眸:“我知道。”
車架出宮。
百姓們見著,紛紛主動避讓,更有不少從時疫中掙扎過來的人,跪在路邊給她磕頭。
見此,慕容黎心下不免溫和。
梅娘的事,不少人想借機壞她名聲,引著百姓罵她禍國殃民,百姓們沒有被挑撥,只信她們看到的、感受到的,來自她的救贖!
“你看,他們都知道是你救了他們!”
慕容黎明白道:“沒有你在背后引導平息,也不會有他們那么堅定的信任!”
蕭靖權微笑親昵:“夫婦一體,應該的。若不是我無能,也不能讓你受這么委屈。”
慕容黎抿唇,橫了他一眼:“那倒是事實。”
蕭靖權:“……”
兩人在莊子里,看書、下棋、侍弄花草,自己下廚,,過著尋常夫妻那般生活。
沒有人打擾,他總隨心所欲些,感覺來了就按著她接吻。
慕容黎察覺到他幾次都差點忍不住:“我幫你?”
蕭靖權拒絕了,盯著她說:“要攢起來,全都喂給你。”
慕容黎無語,撇開了臉。
蕭靖權貼著她的耳朵笑:“明日就是頡兒百日宴了,我有些緊張。”
慕容黎看了他一眼:“頡兒的百日宴,他是主角兒,你緊張什么?”
蕭靖權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她:“太久沒有上場操練,生疏了,怕你不滿意。”
慕容黎已經不想說話了。
太騷!
這混賬東西太騷了!
頡兒滿月時在廣陵,滿月宴沒辦。
百日宴太后指了內務府的人來操辦,太后和帝后都出宮來賀,文武百官自然無不跟隨,一向修羅都不敢登門的宣王府熱鬧非凡。
慕容黎原是想和趙梓瑩說說話的,卻只等來了一份貴重至極的禮物。
找了藺陽長公主。
她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搖頭說“沒事。”
慕容黎察覺到她在極力控制情緒,卻還是微微紅了的眼眶。
她知道,自己不在的這將近一年里,梓瑩一定是出事了!
送走賓客,慕容黎去問了蕭靖權。
想來,他應該是知道的!
一整日她顧著女賓那兒,他在男賓那兒,明明都在家卻連話都沒怎么說上,這會兒四目相對,慕容黎明顯感覺到他看著自己的的目光露骨放肆到了極致。
被他的眼神驚得連連后退:“你……”
她被抵在了梳妝臺上,蕭靖權整個人都極進了她雙腿之間,情態羞恥。
“靖權!”
蕭靖權喜歡看她慌亂羞恥的樣兒,也愛聽她那么叫自己,抵著她惡劣的磋磨:“好聽,再叫我一聲兒!”
慕容黎睫毛輕顫著望住他,又乖又可憐:“靖權……”
蕭靖權沙啞濃欲的“恩”了一聲,埋進她頸間啃咬,雙手也沒閑著:“我想要,馬上!”
“你等等!”慕容黎抵著他的胸膛:“我有話問你!”
蕭靖權忍得都發痛了。
忍了幾個月,好容易可以放開了弄她,哪有心情說什么正經事!
“寶貝兒,真的忍不住了!”
“我還沒準備好……累了一日,我都還沒洗澡!洗得香香的、滑滑的躺在你身上,不喜歡嗎?”
他想!
蕭靖權深吸一口氣:“要被你折磨死了!”
忍下了,畢竟早就答應了她,會讓她有個滿意的夜晚!
“問吧!”
慕容黎安撫的摸了摸他的手臂:“梓瑩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蕭靖權拉過她的手放進衣襟內,讓她摸里邊兒:“南巡回來沒多久,梓瑩遇險,被少年將軍所救,兩人一見鐘情,雖然家世相差有些大,但婚事還是順利定下。”
“兩人感情很好,原本下個月就該成婚了。六月份時小將軍奉命去剿匪,結果被亂箭穿心而亡!”
“對方父母怕失去這么好的姻親,把她騙去,意圖讓家中男嗣強占她!她想跑,被對方踹了一腳,腹中孩子當場就沒了……”
孩子沒了!
還是心愛之人的遺腹子!
就這么被害沒了!
慕容黎難以想象梓瑩當時的絕望和痛苦,心疼到落淚:“怎么能這樣!他們怎么能這樣對她!”
不行!
她要去見梓瑩!
蕭靖權拉住她:“那人沒有得逞!”
慕容黎是敏銳地:“還發生了什么?”
蕭靖權嘆息:“但她是被柳大公子救下的!她當時的狀態極不體面,柳家是什么貨色趙家知道,事情鬧大吃虧的只會是梓瑩,只能點頭應下這門婚事!”
千防萬防,竟然還是被柳家得逞了!
慕容黎氣到發抖!
“小將軍的死,一定是柳家害的!一定是!”
蕭靖權點頭:“時候查實,確實有柳家的影子。要殺柳大公子并不難,梓瑩不肯。”
慕容黎越想越心驚:“梓瑩也猜得到了,是不是?要眼睜睜看著她拿自己的一輩子去報仇嗎?”
蕭靖權捧住她的臉,拇指輕輕擦去她的淚:“這是她的仇,她的恨,她執意,誰也攔不住!若是不讓她用自己的方式殺了柳大公子,她這輩子走不出來!”
“給她點時間,等她能夠緩過來了,她會來見你的。”
慕容黎太難過,靠著他一動不動,很快濕了他一大片衣衫。
真的不明白。
明明她們什么壞事都沒做過,老天為什么要這么殘忍,不斷給予磨難和坎坷!
蕭靖權圈著她,耐心安撫著。
等她冷靜下來,低聲問她:“還記得之前我都是怎么弄你的么?”
慕容黎紅著眼睛瞪他:“……”
真是改不了吃屎!
……
晚上他們沒做,慕容黎沒心情。
蕭靖權順著她,沒有勉強她。
一連幾天,慕容黎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半夜常有夢魘。
可以感覺到她的夢很不好,她很害怕,但每次驚醒過來都是極為克制的,明明呼吸都在顫抖,卻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也不會如同剛生產完那會兒依賴進他懷里。
只會輕輕的搖頭說“沒事”,然后假裝很快入睡。
面對他的情話,她垂眸輕顫,仿佛羞澀,事實上只是不愿意回視他愛意的目光。
即便再如何接吻、撫摸,她也很少會動情,心不在焉。
從和好到今日,一個多月了,他們還沒有行過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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