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三年,再次吻到了寧悠姝,薄君瀾竟有些熱淚盈眶之感。
他粗暴卻又溫柔的繼續著親吻,他粗暴是因為害怕是因為生氣是惶恐是想要禁錮,他溫柔是珍惜是眷戀是感謝是想要永遠。
這個吻一人享受一人掙扎,一人束縛一人反抗。
就在兩人角力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叩叩叩!
卻在此時,門口響起了沈棠雪的聲音。
“君瀾,你在里面嗎?”
薄君瀾依舊在忘情的吻著寧悠姝,根本不予理會。
寧悠姝卻勁兒的推了一把薄君瀾,妄圖掙脫開他朝門外的沈棠雪呼救。
“啊--唔”
沒想到下一秒,薄君瀾卻是直接將寧悠姝掉轉了方向,把她抵在了門板上,他將小巧的女人擁進懷里繼續與她進行唇瓣的追逐游戲,將她桎梏在方寸之間。
古龍香水和香煙氣混雜,寧悠姝漸漸被吻的仿佛缺氧。
而一門之隔的外面,沈棠雪的敲門聲也越來越弱,但她還在鍥而不舍地敲著看,似乎認定薄君瀾一定是在這扇門內。
直到門外傳來了一聲似乎是保潔員的聲音,她說:“小姐你不用敲了,我沒見到房間里有人,而且這似乎在維修房門好像已經被經理鎖上了。”
聽到保潔這么說,沈棠雪這才暗罵了幾聲后,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沒人進行打擾后,昏暗的環境里,薄君瀾更加動情的吻著寧悠姝。
漸漸地,他呼吸粗重,掐在寧悠姝細腰上的手也用力的收緊。
這時,寧悠姝的口袋里的手里傳來了鈴聲。
震動和音樂讓她清醒過來,她掙扎的想要接起電話,但薄君瀾還在妄圖束縛她。
就這樣在兩人的動作間,手機的接通鍵和免提鍵全都被按開。
溫采越溫柔的詢問頓時回蕩在這間空蕩的休息室內。
“結束了嗎?我和Rick和Rose都看到你精彩的表現了。”
“媽媽好棒,媽媽最厲害了!”
薄君瀾親吻的動作頓時一滯,他直起身,拽著寧悠姝的手腕,語氣質問道:“這是誰?這孩子是誰?”
這不就是一個讓他死心的好機會嗎?
寧悠姝拿起兜里的電話,假裝親昵對那邊問道:“等急了吧?比賽馬上就要結束了,孩子們還乖嗎?”
溫采越輕笑一聲,回答道:“乖呢!我和孩子們都在等你呢!”
寧悠姝還帶說些什么,但電話卻一把就被身旁的薄君瀾奪過。
他竟是直截了當的點擊了掛斷鍵,隨后他抬起一雙鳳眸不可置信的看了過來。
此時此刻,薄君瀾感覺就像一個死刑犯在等待著屬于自己的最后宣判,但他仍期待審判自己的法官可以對他手下留情。
薄君瀾按住了寧悠姝的肩膀,卻又不敢捏緊,害怕會弄痛她。
隨后,他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始質問。
“他是誰?那個孩子和你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