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杰這個眼神意味再明顯不過,肯定是腦子里又想歪了。
“想什么狗屁東西?!”靳寒也發覺了,他起身走到了傅杰面前,一巴掌就拍在了自己好兄弟的腦門上,“當我靳寒真的那么缺女人?饑渴到這個地步了?”
呵,說得好聽,之前不知道是誰提出了那種讓我陪睡的無恥要求,還想著能懷上個孩子就好。
這種幼稚又無恥的想法,不就是靳寒他想出來的?
現在在陸璽誠和傅杰面前倒是裝出了一副不屑的樣子。
傅杰抱著頭,尷尬地為自己腦海里無恥的猜測而道歉,“抱歉抱歉,是我誤會了你們純潔的關系,不過之前你不是說......”
他看看靳寒又看看我,眼神曖昧。
靳寒想要挽回我的事情,陸璽誠和傅杰自然都知道。
現在靳寒卻和一副和我劃清界限的態度,所以兩人有點疑惑。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不懂嗎?”靳寒打斷了傅杰的話,冷冷地反問。
“可是——”傅杰頭鐵,還想要繼續刨根究底。
一旁的陸璽誠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笑呵呵地對靳寒說,“懂懂懂。”
眼見著傅杰不再啰嗦了,我提醒靳寒,“可以安排車了嗎?你直接派個司機也行。”
靳寒這才施施然站了起來,臉色冰凍,“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嗎?我像是那種周扒皮?大年初二我讓司機來上班?”
這話不僅讓陸璽誠和傅杰懵逼了,臉上我都是震驚錯愕不解。
靳寒可不就是周扒皮?
不對,他比周扒皮還是要好點,給的錢足夠多,但是他從來不會體恤自己雇傭的任何人,拿錢辦事是應該的,不需要他去體恤。
“所以呢?”我耐心地繼續問。
“我送你。”靳寒拿起了桌子上的車鑰匙,這個回答讓我十分無語。
這時傅杰又開口了,“我馬上就要回去,干脆我順路送一下舒晚意吧。”
此話一出,靳寒的眼神就如飛刀一樣,扎在了傅杰的身上。
陸璽誠捂著額頭,仿佛不理解自己的好兄弟為什么智商驟降。
可是傅杰卻堅持要送我,無論靳寒如何眼神殺,都殺不死他要順路送我的決心。
“就讓傅杰順路送我吧。”我主動開口了,直接讓靳寒無話可說。
“嗯,你們走吧,”靳寒重新坐了下來,聲音還算平靜,但是我聽得出他此時心里是窩火的。
既然昨天都說好了放棄我,不再糾纏,今天也當著陸璽誠和傅杰的面,說了我們之間已經毫無關系,又何必不高興呢?
我沒有說話,跟著傅杰一起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