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方面,南瑜給我的感覺,和嚴遲鈞是一樣的。
自從上次跟我提出兩千萬換資料的交易后,嚴遲鈞就沒有再主動聯系過我,他這人很像是地溝里的臭老鼠,想要抓住他的時候,很難捕捉到他的蹤跡,但是他又會時不時地冒出來惡心一下別人。
“對,遇到了合適的人,就會改變想法了。”靳母點點頭,隨后又問了一句,“你對自己未來丈夫的要求是什么?”
聽到這個問題,南瑜顯得有些嬌羞起來,她瞄了一眼靳寒,隨后臉上的神態就變得正常起來,沒有了剛才小女兒的姿態,很大方地介紹起了自己的擇偶觀。
我一邊吃著一邊聽著,最后發現她說的每一點,都和靳寒對得上號。
傻子都知道她的心意了,況且她身為南家千金,回國后的第一個春節,是來到靳家度過,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懂。
靳父靳母交換了一個眼神,我知道那是滿意的眼神。
如果不是我在這里,他們也不至于憋得這么辛苦,即使滿意都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這種條件的男人,我認識不少,要給你介紹幾個?”靳寒不解風情地開口了,甚至主動承擔起了當月老的重任。
此言一出,飯桌上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剛才還笑盈盈的南瑜,臉色已經維持不住了,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有點受不了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難堪。
剛才她還要怎么明說,自己對靳寒有意思?
可是靳寒絲毫沒有回應,甚至還要將她往其他男人那里推。
“靳寒!”靳父又開口了,中午是這樣,晚上又是這樣,他應該也擔心靳寒會將南瑜給趕走。
南瑜是目前他們最滿意的兒媳人選,萬一人家失去了信心就麻煩了。
“傅杰怎么樣?”靳寒直接報出了自己好兄弟的名字,無視掉了靳父的警告,也無視掉了南瑜煞白的臉色,“不,他那人是花花公子,周晏禮可以,你見過他嗎?”
聽到周晏禮的名字,我猛然看向了靳寒,眼睛都差點瞪了出來。
他竟然想要將南瑜介紹給周晏禮?
我腦海里莫名其妙地浮現出了南瑜和周晏禮手挽著手,臉上掛著幸福笑容的畫面,背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周晏禮和我差不多,對生意上的事情沒興趣,所以和南瑜共同話題應該不多,包括上一世他愛上的人,也是清純大學生,毫無家世背景的那種。
所以直覺告訴我,他和南瑜之間的可能性小于10%。
“我......不記得了。”南瑜擠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答道。
“我沒記錯的話,你和顧時嵩也認識,那是現成的人選,不考慮一下?”靳寒又換了個目標,從周晏禮說到了顧時嵩。
南瑜確實和顧時嵩認識,但是兩人關系并不熟。
從之前顧時嵩提醒我防備南瑜來看,兩人不止不熟,還有點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