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聊著,忽然聊到了我不孕不育的事情。
“你去找醫生看了沒有?全世界有很多厲害的醫生,你一個一個地去找,絕對有希望的!”鄧晶兒鼓勵著我。
我想起了周晏禮給我介紹的那位秦教授,我確實要抽個時間去看一看。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鄧晶兒,她立馬就嘖嘖嘖起來,開始揶揄我和周晏禮之間的關系,我被她說得一個頭兩個大,趕緊把我爸媽的態度告訴她,讓她別再亂說了。
鄧晶兒撓撓頭,“好像也是,周晏禮再好也是靳寒的好友,你爸媽肯定接受不了。”
我“嗯”了一聲。
于是她又想起了另一個人,“那個顧時嵩呢?你還在聯系嗎?上次南瑜的生日會,甜甜她們見到了,聽說挺帥的。”
我和顧時嵩相親的事情,和她們沒有說得很清楚,我搖搖頭,“不行,他喜歡男人。”
聽到我的話,鄧晶兒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啥?!同性戀啊?!”
“咳咳咳,你這么驚訝干嘛?之前你不是還提議過形婚?”我看著她大驚小怪的樣子感到十分好笑。
鄧晶兒一個勁地惋惜起來,“哎呀可惜了,可惜了,聽甜甜她們說那么帥,都快趕上靳寒和周晏禮了,結果卻是GAY,唉......”
我對顧時嵩本來也沒有興趣,就是皮囊上的驚艷而已,所以我不覺得多遺憾。
我們兩個聊了大半宿,最后怎么睡著的都不知道,等我從睡夢中醒來時,床的另一邊早就沒有了鄧晶兒的身影。
出去后,看到的就是鄧晶兒正抱著孩子在喂奶的畫面,而陸璽誠已經去上班了。
她穿著一身睡衣,整個人都是疲倦發困的狀態,看到我以后她打了個哈欠,然后對我說,“馬上就要吃午飯了,再等一會兒。”
我點點頭,剛想要去坐下來看看孩子,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醫院那邊的來電,原來是齊舟陽醒了。
齊舟陽重傷的事情,我并沒有通知他家里人,因為我也找不到他家里人,一切費用處理以及負責人,都是我。
我立馬答應趕過去,至于午飯是吃不成了。
鄧晶兒知道我有事就沒有挽留我,我從她家直接開了一輛車便趕去了醫院。
齊舟陽確實已經醒了,但是情況還是比較不樂觀,需要繼續住院治療,至于什么時候出院,需要看他的恢復情況。
“舒姐......”齊舟陽看到我以后,虛弱地喊了一聲,眼里充滿了愧疚和懊惱。
“嗯,好點了嗎?”我在病床邊坐下,能夠轉到普通病房來,就是好事。
齊舟陽現在還不能動,他只能看著我眨了眨眼,“嗯,我好多了,就是身上有點痛,舒姐,對不起,我不應該心軟答應劉阿姨的,結果害了你。”
我笑了笑,如果我站在自己的角度,肯定是責怪齊舟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