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是圣人,都有自己覺得重要的人,都會護短,所以陸璽誠和傅杰他們的選擇,我能夠理解。
這不是善良,而是人性如此,在沒有徹底看清楚真相之前,眼睛上總是會被蒙著一層紗,朦朧得看不透一切。
到了家以后,我休息了一下以后,便立馬開始著手安排人,找商場的監控資料,這件事我之前就已經在做,今天只是打算加大力度。
警方那邊也在找,但是我想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能夠盡早找到是最好的。
嚴遲鈞之前待在國外,在國內應該沒有這么大的能力,能斗得過我,除非背后有靳寒的幫忙。
想起靳寒這個名字,我的心就像是被針輕輕刺了一下一樣。
其他人不信我,我其實是不太在意的,因為沒有證據,可是他親耳聽到了劉悅的話,卻依然選擇了相信嚴遲鈞,而不是我。
在這種細微的情緒波動下,我連飯都吃不下了,而是直接去睡覺。
我一覺睡到了晚上,被鄧晶兒的電話吵醒。
她現在就在海云歌那邊,“意意,過來喝酒,快來快來,今天悠悠她未婚夫請客,你不來就占不到便宜了!”
李悠訂婚有一段時間了,一直說要她未婚夫張宥群請我們吃飯喝酒,但是由于大家都有事,所以拖到現在都沒有成功。
可是今晚上,不是和南瑜聚會嗎?
我閉著眼睛還有些睡意,聲音沙啞,“算了,你們喝吧,我還想睡覺。”
“不行,你必須來啊,今天這里有帥哥,但是我一個已婚婦女不好染指,你過來替我染指一下。”鄧晶兒大義凜然地拒絕了我的拒絕,非要我過去一趟。
在她的一陣鬧騰下,我只好答應半個小時后趕過去。
天氣已經冷了下來,所以我穿得有點嚴嚴實實,畢竟現在這個風頭上,我不能再出什么問題,不然被拍到了會很麻煩。
來到海云歌后,我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鄧晶兒她們,今天除了她們三個,還有李悠的未婚夫張宥群也在場,反倒是沒看到南瑜。
我在鄧晶兒身邊坐下,意外地問,“南瑜呢?”
“她本來要來的,晚上和靳寒有個酒局,暫時趕不過來。”鄧晶兒說到南瑜,露出了一絲郁悶的神情,她湊在我耳邊說道,“我怎么覺得哪里不對,現在南瑜她和靳寒的來往是不是太密切了?”
我的眼皮跳了跳,這個問題我想過,哪怕是因為工作的原因,也同樣過于密切。
只是我懶得去在意這個問題,靳寒是我的前夫,又不是我的未婚夫。
“嗯,他們有合作,正常。”我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后就放了下來,今天不打算多喝,謹記周醫生的交代,少喝酒多休息。
鄧晶兒才不信這一套,她一副福爾摩斯上身的神態,手指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答道,“不對,這不僅僅是因為工作,以我縱橫情場多年的經驗來看,她和靳寒好像有點不一樣的關系。”
我哼笑了一聲,隨后反問,“鄧大偵探,鄧情感大師,就算人家有點什么關系,你操心什么?”
鄧晶兒努努嘴,“這不是看南瑜人不錯嗎?和她打了幾次牌,喝了幾次酒,把她當朋友了才替她惋惜,要是真的和靳寒那種狗男人糾纏上了,豈不是很慘?”
這也只是我們的角度覺得慘,對于那些主動接近靳寒的女人來說,并不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