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態度越發的隨意漠然,根本不把靳寒當一回事。
他現在最厭惡的就是我這幅態度,我越是這樣,他就越是心煩意亂。
“靳總,舒小姐應該對你是有什么誤會,以后會慢慢解開的,我們現在先去處理工作上的事吧。”南瑜慢悠悠地開口了,她和靳寒站在一起,手腕上的PATEKPHILIPPE腕表,和靳寒手腕上的那塊,是情侶款。
兩人似乎總是在一些小細節上相撞,給人一種不經意間的巧合感。
“嗯。”靳寒不是公私不分的人,他事業心很強,所以這些年才能將靳氏打理得蒸蒸日上。
他沒有再為了嚴遲鈞的事情和我對峙,而是和南瑜先離開了。
盡管我表面上不動聲色,可是我知道靳寒是真的動怒了,剛才他的語氣他的眼神,我都能感覺出來。
如果我的威脅真的不管用,那我會比他更麻煩。
就在我心神不寧的時候,周晏禮開口了,“我會站在你這邊,也會傾盡一切來幫你,放心。”
這就是傳說中的深情男二嗎?我心里真的感動得有點不知道怎么說,上一世這么深情又完美的周晏禮,輸給了靳寒,我不服!
我露出笑容,“好,我們先去吃飯。”
——
吃完飯已經是下午,周晏禮還要回醫院上班,我則是準備開車回家。
“對了,記得督促阿姨按時服藥。”臨走前,周晏禮提醒了我一句,他是真把我媽的身體情況放在心上。
我發現我重生后,不是在被周晏禮感動,就是在被他感動的路上。
那個偏執狂沒有變得偏執,反而是越來越溫暖,像是我人生里的小太陽。
我用力點點頭,“好。”
等到周晏禮離開后,我駕車往家里趕,這時鄧晶兒打電話過來了。
車內回蕩著鄧晶兒的嚎叫,“他媽的我要和陸璽誠離婚,我懷疑他婚前隱瞞了重大疾病!”
前方紅燈亮起,我差點沒看到,一腳急剎后我才驚訝地問,“怎么了,他有什么重大疾病?”
“他嚴重智力缺陷,這算不算重大疾病?”鄧晶兒說話時,聲音仿佛在冒火。
我以為陸璽誠真的有智力缺陷,沒想到鄧晶兒告訴我,她剛才得知了我去靳氏的事情,結合前因后果,她相信我的判斷,也相信劉悅說的話。
結果陸璽誠居然不信,鄧晶兒當即有了謀殺親夫的沖動。
我聽著她的嚷嚷聲,唇角卻忍不住地勾起來,周晏禮說的對,真正的友情是固若金湯的,值得信任的。
不管怎么樣,鄧晶兒她們永遠都關心我,義無反顧地選擇維護我。
為了讓陸璽誠不被打死,我安撫了鄧晶兒一會兒,直到她氣消了,我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