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在聊著天,她言語間都是對向晴的厭惡和反感,陸璽誠身為一個男人,不好附和,但是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不知道何時門口又多了一個人,但是我們沒注意,虛掩著的門忽然被人再度推開了。
劉娥滿臉幽怨地看著我們,“舒小姐,鄧小姐,你們怎么能這么說我女兒?”
我很錯愕,劉娥怎么會來這里?
而且剛才我和鄧晶兒說的話她好像都聽到了,應該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了。
“這位大嬸,我和我朋友聊天你偷聽什么?”鄧晶兒雖然知道劉娥是向晴的母親,但語氣上還是不客氣,“你們母女兩個真有意思,闖人家病房都是輪流來的,影響了我的休息耽誤了我的健康,我可是要賠償的!”
劉娥不針對鄧晶兒,只針對我,“舒小姐,我女兒是犯了一些錯,但是我們也為此付出了相應的代價,你沒必要在背后再這樣編排我女兒。”
“她只是犯了一些錯嗎?有靳寒保護著,她有付出相應的代價嗎?”我反問。
以前我覺得劉娥就是一個傳統的母親,她對女兒的愛是無私的,但是同時她的內心還是有三觀和善惡之分,知道自己女兒做得不對。
上一世她和向重山并沒有見過我,所以最后順理成章地同意了靳寒和向晴在一起。
而這一世她親眼見證了我和靳寒相處的一些點點滴滴,也知道了向晴做過一些什么不恥的事情,難道不應該覺得愧疚自責嗎?怎么還越來越是非不分了?
“她難道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嗎?她年紀小,不懂事,況且靳總的事情,也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問題,為什么你總是針對我家小晴?你不應該從靳總那邊入手處理嗎?”劉娥的情緒稍微有些激動起來。
我忽然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絲向晴的影子,有其母必有其女,遺傳這種東西是真的挺厲害的。
甚至后天的高等教育文化熏陶,都干不過先天遺傳。
“我已經和靳寒離婚了,這就是我的處理,但是你女兒的目標好像不僅僅是讓我和靳寒離婚,而是巴不得我死,那些錄音你應該沒有這么快忘記。”我也給不出什么好的態度,語氣冷漠銳利。
一說到錄音,劉娥頓時噤聲了,有幾分忌憚的味道。
“拜托,我還在坐月子,大嬸別給我惡心出后遺癥好嗎?”鄧晶兒聽不下去了,她扭頭對陸璽誠說,“去叫保安,快點!”
聽到我們要去叫保安,劉娥臉色一青,她生硬地開口,“沒必要,我只是聽說小晴來了這里,所以過來看看,不是故意打擾你們。”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鄧晶兒一臉的無語,我則是對她聳聳肩,攤了攤手,表示這種情況挺無奈的。
“意意,那些錄音你給向晴他媽聽了?”鄧晶兒反應過來后驚訝地問。
我點點頭,“嗯,看看他們的態度。”
我把當天的經過說了一下,鄧晶兒和陸璽誠聽得面面相覷,眼里全是對我的同情,沾上這一家子奇葩,是我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