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說八道!”
傅杰被我質問得一陣臉臊,梗著脖子像斗雞似的懟我,“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腦子里只有男女之情?我就不能是對向晴如妹妹一樣嗎?”
我冷笑一聲,“你傅大少缺妹妹嗎?”
傅杰都不知道認了多少妹妹了,每一個到最后都是情妹妹。
還不等他回答,我又立馬將矛頭對準了向晴,“還是說你向晴獨生女當膩了,缺好哥哥了?又或者靳寒對你不夠好,你不滿足?”
向晴小臉煞白,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連忙搖頭,“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晶兒姐姐和她兩個孩子,我沒有惡意的。”
“你讓傅杰帶你來這里,就是最大的惡意!”我打斷了向晴的話,然后走到病房門口做了個趕人的手勢,“麻煩你們兩個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里。”
傅杰有些氣惱地指著我,“舒晚意,你別太過分了!”
陸璽誠見狀立馬擋在我面前,憤怒地反問傅杰,“是你和向晴過分還是我們過分?傅杰,枉費我們這么多年的朋友,你竟然把一個綠茶女人看得比我還重要?行,以后咱們就不是朋友了!”
聽到陸璽誠的話,傅杰十分錯愕,他估計也沒想到后果會這么嚴重,從他的角度來看,自己不就是帶向晴來探望一下鄧晶兒嗎?他可是出于好心,又不是出于惡意。
可是陸璽誠都這么說了,傅杰自然也硬著頭皮不肯低頭,“行,我看你最近腦袋不太清醒,之前你都知道向晴是無辜的,現在純粹就是娶了老婆忘了朋友,被舒晚意洗腦了吧?我傅杰不缺朋友,以后大家各自有要維護的人,道不同不相為謀!”
兩人的話都說得挺重,陸璽誠氣得七竅都要冒煙了,他驅趕著傅杰和向晴,“出去!”
鄧晶兒也受不了了,她差點就想要從床上下來親自動手,好在我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她,她一個剖腹產的產婦,這月子才剛開始,身體很虛很難受,絕對不能亂來。
“陸璽誠,叫醫院的保安來啊,直接打狗,媽的這哪里是來探望,這是嫌我月子坐的太舒服了。”鄧晶兒絲毫不給傅杰和向晴任何面子。
傅杰被罵得正在氣頭上,還想要和鄧晶兒爭執,可是陸璽誠已經推搡著他離開了病房,向晴這個病秧子他不敢動,不然剛搶救過來又要搶救,惹一身騷太麻煩了。
我冷眼看著向晴,“還不走?臉皮夠厚。”
向晴眼睛紅得像一只兔子,委屈巴巴地對我和鄧晶兒說,“舒姐,晶兒姐姐,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到,我這就走!”
然后就低著頭離開了,那副模樣仿佛在我們這里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和鄧晶兒對視一眼,彼此眼里都有些晦氣的意思。
等到傅杰和向晴離開以后,病房里的空氣都清新了起來,鄧晶兒深吸一口氣,“舒服~”
“下次再看到向晴來了,直接叫護士把她趕出去就行了。”我對鄧晶兒說道。
“我壓根就沒想到她會來我這里,她膈應人的范圍真的堪比太平洋。”鄧晶兒感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