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突然出現的聲音,著實把寶寶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后更惱了。
她運起本就不多的神力屏蔽外界的感知,溝通天地規則:“你盯我的梢?”
主神殿,冷語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盯著屏幕上的小團子許久,才道:
“吾乃規則,無處不在,怎么能說我盯著你呢,此次只是提醒你,莫要感情用事。”
“你與旁人不同,心結一旦成魔,會魂散三千界,再次聚魂,我可不想到時候還得為你費心費力。”
后面的半句話,語氣雖帶著嫌棄,可也透露著關心。
寶寶摸不準冷語到底啥意思,是在幫她還是在為難她啊?
若說為難,可又字里行間都帶著關心。
可說在幫她,又給安排了這么些任務做什么?
還真看得起她這個三頭身幼崽。
冷語聽到她的心聲,只覺她現在的模樣可比以前可愛多了,起了逗弄的心思。
“還真當自己是個幼崽啊,要不,我再將記憶給你封了?”
“不行!”寶寶一聽要封她記憶,突然就急了,“你怎么可以這樣呢?”
“你不是覺得任務繁重嘛,那將任務安排給小金,你做個普通的人類幼崽,體會人間七情六欲,生老病死......”
寶寶不想再聽后面的了,直接打斷,“停停停,我好好做任務便是。”
若是她從來到這個小世界就無任何記憶,還能接受做個普通人。
可現在......
不行不行,她有自己要護著的人,一旦淪為普通人,那她還怎么保護他們。
冷語只丟下‘無趣’兩個字就切斷了聯系,只留下寶寶一臉的迷茫。
喂,說清楚再走啊,到底是同意她繼續做任務,還是讓她做個普通人啊?
冷臨爾見她已經有一刻鐘都沒動過,也沒說過一句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偏偏老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還以為是中了那蛇妖的招,正在給她檢查。
“無離魂之兆,不像是陷入幻境了,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冷臨肆也覺的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求助小金,“她這樣可有危險?”
怎么突然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周圍也沒有妖氣,排除蛇妖作亂的可能。
小金也不知道啊,但他只知道小主人沒事,“她大概是在想事情。”
“你......可以說話了?”冷臨爾好奇的看向小金。
小金一愣,他剛才說人話了?
他試著再次開口,“我......哈哈,我真的可以說話了。”
能說話就好,總算不會遇到一件事要手腳并用的比劃半天,別人才會懂他的意思。
冷臨肆一點也不好奇小金能開口說話,“你就不怕被人當成狗妖?”
小金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智障,別忘了,我還幫你照顧了幾年的媳婦兒,我是你的恩人,對我客氣點兒。”
別以為他不知道,那會發現他是條公狗后,就左右看他不順眼,就連跟龍母說兩句話,他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冷臨爾發現這一人一狗有些不對付的樣子,做起了和事老,“對呀,老四,要不是他,弟妹恐怕也等不到那時候了,那你不得再鬧一次地府?”
“還有小金,我雖不知道你怎么就突然可以開口說話了,但是咱們這個世界,除了人類以外,能說人話的,不是妖就是神,或者是靈。”
“但你這樣子,肯定得歸為妖一類的,別到時候被那些散修道士給捉了去。”
小金不屑,“能捉到我,算他們有本事。”
不過藥神說的也對,這個位面大多是普通人,神神怪怪的在幾千年前就基本不存在人們心中了。
不說會不會有人抓他,就單憑他現在的狗樣子,一旦口吐人言,必定會嚇倒一大片。
還可能會給小主人以及冷家帶去麻煩。
“放心吧,我不是那么不知分寸的。”
“誒?小金你能說話了?”寶寶撤掉屏障就聽見小金最后的那句話。
小金圍著她轉了一圈,“小主人,你剛才做什么去了?”
寶寶眨了眨眼,一本正經道:“與主神溝通啊,她說任務都交給你,寶寶只需要吃吃喝喝就好了。”
“所以,你現在去將那蛇妖搞定吧。”
小金:“......”
任務都交給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可小主人那一臉認真的樣子,也不像在說謊。
難道主神真喪心病狂到要讓一條狗去做任務?
怪不得他突然不受限制,可以說話了,原來這就是代價啊。
“那我現在就去解決那蛇妖,你們應該不會袖手旁觀的吧?”
他雖能說話了,但還不知道實力恢復的如何,以防萬一,還是得讓他們搭把手。
寶寶揮了揮小手,很是大方的說:“當然不會,走吧,記住了,我們只是幫你。”
冷臨爾和冷臨肆總覺得小金好像被他們的小侄女忽悠了。
但他們沒證據。
即使是有證據,他們也不會拆穿。
兩只狼不懂人類的彎彎繞繞,聽到終于要去找蛇妖了,很自覺的在前面帶路。
小金走在三人最前頭,昂首挺胸的樣子,像極了帶領著士兵奔赴戰場的大將軍。
但前提是得忽略掉他現在是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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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他們便進了龍脈上方的密林。
這里與之前的林子完全不一樣。
之前那片林子,別說人,連動物活動的痕跡都沒有。
而這里,草木被破壞的堪比那災荒年間,被人們薅禿的一樣。
冷臨爾忍不住問前方的狼王,“你們狼群在這里都是嚼草根啃樹皮的?”
小金回頭斜眼看著他,“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呢,被那蛇妖破壞的,狼崽子們怎么可能會啃樹皮,它們食肉的。”
小狼崽點頭,對對,這里都是被大蛇破壞的,那大蛇老粗了,力氣也大,一尾巴就能將一棵大樹給攔腰折斷。
你們瞧瞧,這上面白色的玩意兒,就是那大蛇身上的,黏糊糊,臭烘烘的。
冷臨肆伸手摘了一片沾著黏液的草葉,捻了捻,“沒有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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