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七章高層變動
尼克斯的五連冠慶祝派對選擇在曼哈頓炮臺公園的海港屋舉行。
這是曼哈頓最令人難忘的海濱景觀，也是紐約的地標性建筑。
從貴賓名單里，可以看到很多炙手可熱的明星。
像麥當娜、斯派克·李、塞繆爾·“媽惹法克俠”·杰克遜...杰克遜的外號是路易前世上網時偶然看到的，根據美國媒體的統計，杰克遜是80年代以來在電影里爆粗最頻繁，最喜歡說“媽惹法克”的明星。
“路教練，你不想把我介紹給丹尼斯嗎？”麥當娜來到路易的面前。
近距離與麥當娜接觸，路易能夠感受到天后的那種魅力。
洛林也許比她更美，但并沒有麥當娜那種自信的氣場和自負可以壓倒眾生的誘惑感。
“是的。”路易實話實說，“因為你是個壞女人。”
麥當娜舉著裝滿紅酒的酒杯說：“但丹尼斯也是個壞男人，我們很搭配，不是嗎？”
“或許吧。”路易使了個眼色，“他就在那，你可以自己去。”
“您瞧好。”
麥當娜慢慢地走過去，那惟妙惟肖的腳步讓路易特想來一曲《物質女孩》作為配樂。
就像那首歌里唱的“Someboyskissme，someboyshugme”（有的男孩兒對我獻吻有的男孩兒對我擁抱）。
羅德曼真像他說的對麥當娜無感嗎？
很遺憾，這看起來更像是中二青年對自身定力的盲目自信。
麥當娜用10秒鐘讓羅德曼出現了微笑，然后路易久違地在他的臉上看見了緊張。
之后，路易看見麥當娜指著窗邊，想讓羅德曼過去那里聊天。
羅德曼看起來同意了，但他想和自己的教練說幾句話。
“教練，我錯了，麥當娜是我的菜。”羅德曼恨自己沒有打扮得好一點來參加派對，“我這樣過去和她談話好嗎，教練？”
看見他一臉求助的樣子，路易沒法告訴他別和麥當娜在一起。
就像藤原拓海和夏樹，有些男人總得被女人狠狠傷過之后才能下定決心一路向北。
麥當娜對羅德曼來說，是個顛覆性的概念。
“伱用不著為她改變。”路易說，“或許她就喜歡這樣的你。”
“我覺得也是。”
羅德曼笑得像傻子一樣。
“就剛剛她和我說話的工夫，我連我們死后合葬在哪里都想好了。”
“我們不需要進入墓園，我們的骨灰應該一起灑向大海。”
羅德曼認真地說。
“我覺得她喜歡我。”
說完，羅德曼便走向了窗邊。
麥當娜遠遠地向路易揮手，眉目間的得意傳遞著勝利的訊息。
路易只能遠遠地對她舉杯。
“要是丹尼斯和麥當娜在一起的話，圍著我們的記者會更多的。”
MSG的總裁杰克·克魯格發現了此間之事。
“你覺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路易反問。
“對你們來說可能不是好事，因為麥當娜，丹尼斯受到的關注將會超越其他人，某種情況下，丹尼斯會比麥當娜更受關注，因為麥當娜做什么事大家都不奇怪了，但對丹尼斯卻有新鮮感。”
克魯格的看法，和路易一致，他對羅德曼和麥當娜的關系的發展前景并不樂觀。
“短期內可能不會有問題，但時間一長，麥當娜會潛移默化地改變丹尼斯，你可能會遇到一個棘手的麻煩。”
自從路易來到紐約和克魯格認識的那一天起，他就對這個總裁先生很敬重。
克魯格看重他的能力，將籃球運營部門全權交給他，而他可以專心開發MSG的周邊以及花園和其他職業球隊的協議外加假期的各種商演。
光是花園一年的演出合同，就能為MSG帶來上億美元的收入。
識人善用，是克魯格的特點。
他對羅德曼和麥當娜未來的預測，和后者對前者的潛在影響，都是正確的。
“但對你們來說應該不是壞事。”路易只能想點好的了。
克魯格淡笑道：“那是當然，麥當娜是女版埃爾維斯（貓王），她和丹尼斯在一起會為我們帶來更多的曝光，為此找上門來的贊助商會有很多。”
“如此，我就預祝你明年的年終業績再創新高了。”路易想敬克魯格一杯。
他沒想到，克魯格居然面露難色：“唉，對總公司來說，MSG的業績，只是收入的一小部分，他們甚至認為花園的存在影響了尼克斯的增值。”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路易之前就覺得這會兒慶祝五連冠很奇怪，想來上頭真的發生了些他不知道的事。
“你應該聽說了花園的3億翻新計劃吧？”
“嗯。”
“批是批了，但花園的規模并未擴大，未來翻修完成時，將大幅度提升球館的舒適度和先進性，但從租借和商演的前景來看，在不擴大場館規模的情況下，并不會創造更多的收入。”
路易認真地問：“所以，上面的意思是？”
“他們計劃建造一個規模更大的現代化巨蛋場館。”
路易笑了下。
“他們難道不知道巨蛋球館和穹頂球館都不適合籃球比賽嗎？”
“他們當然知道，他們更知道，職業足球和職業棒球都比職業籃球賺錢。”
路易認真地看著克魯格，想看出他臉上的變化。
“我可以把這件事理解為，高層已經動了交易特許經營權的想法嗎？”
聽起來真是難以置信，路易入主尼克斯之前，這支球隊哪怕再爛也是年年都有錢賺。
自1986年尼克斯重返季后賽，俱樂部每年的純利潤都是聯盟第一。
1988年奪冠之后，尼克斯的純利潤開始倍殺排名第二的湖人，到去年為止，作為最賺錢的俱樂部，除去支出和給其他球隊的分紅，純利潤是5000萬美元。
在派拉蒙傳播公司所掌控的眾多子公司里，MSG是最賺錢的。
現在他們居然嫌賺得少？
“還沒有確定，但他們確實認為如果在紐約經營一支成功的NFL球隊會更加賺錢。”
克魯格給路易的消息非同小可。
路易當年來到紐約的時候就設想過自己將來有一天會如何離開。
穿越之后，他對于自己要進入職業籃球圈工作是確信無疑的，但有幾個前提。
最重要的一點，他的工作環境必須穩定，高層需要信任他。
這八年來，無論是最高層，還是克魯格，都做到了出錢不出力，讓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
路易也知道，尼克斯遲早會出現變故。
現在看來，或許他除了執教之外，還得好好考慮下自己的未來了。
“我理解他們。”
路易言不由衷地說。
“當初我在波士頓的時候，作為主教練，已經擁有了一定的權力，但里德·奧爾巴赫的存在讓我無法按照自己的想法建設球隊，為了擁有專治權，我來到了紐約。”
“大部分人都不會滿足于現狀，當尼克斯奪冠，球迷要求我們衛冕；我們衛冕以后，世界希望我們去追逐凱爾特人的四連冠，當我們拿下五連冠，他們又把目光放到60年代的凱爾特人身上，所有人都這么好高騖遠。”
克魯格發現路易的心情產生了變化。
“放心，我們還沒走到那一步。”克魯格說，“真出了什么事，我會提前通知你的。”
“謝謝你，杰克。”
“謝什么，我們是老朋友了。”克魯格話風一轉，“不過，你們今年要盡量爭取衛冕。”
路易淡淡地說：“這是職責所在，我會盡力而為的。”
五連冠派對進行到深夜，骨肉皮們進場了。
克魯格絕對是費了心思，這里面，各個年齡段的女人都有，保管能服務到位。
就連路易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克魯格知道洛林最近在外面拍戲，路易寂寞難耐，但他顯然低估了路易的貞操值。
A.C·格林雖然已經被交易好多年，但他圣潔而高貴的靈魂在今晚與路易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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