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家伙也湊過來眼巴巴的看著爹地,一副想哭不能哭的樣子。
孔大少徹底被他們打敗了,“舍不得,那不去了好不好?”
“不行!你是想害死我肚子里的寶寶嘛!不能不去!”
“......”
得,怎么說話都是個錯。
江晚笑倒在盛庭梟的胸口,笑靨如花。
而盛庭梟還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看著孔泫章,他就見不得‘弟弟’過得太舒心,又覺得幸好小晚當年沒有這么蠻不講理。
最后登機的時間一拖再拖,拖到沒辦法了,井雨薇才淚眼汪汪的坐上私人飛機,重新飛回m國。
一路上,孔泫章都很耐心的哄著她,幾乎拿出了這輩子所剩不多的耐心和溫柔,全部耗在她身上了,總算把人給哄好了。
哭累了,井雨薇就靠在他的懷里,沉沉睡去,睫毛上還掛著一滴眼淚。
他伸手輕輕的擦去,呢喃著:“被你鬧死了,真拿你沒辦法。”
可他也心疼。
想保住這個孩子并不容易。
他除了陪伴,什么都做不了,治療的苦都是她吃了。
她打了很多針。
她的一條手臂上都是針口,隱隱發青,每看一次他的眉頭就緊一分。
她明明那么怕疼,卻在打針時咬牙忍住,一聲不吭。
好幾次他都想勸她放棄,這個孩子不值得他心愛之人吃這么大的苦。
可看她堅持的樣子,他說不出口。
視線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他啞聲道:“等你出生了,感受一下‘父愛如山’吧。”
終于,飛機抵達,他們下機了。
喬治林頓醫院。
井雨薇又挨了一針,小小的抽了一口氣。
護士安慰著:“很快就打完了。”
“沒事,我可以忍住。”
一針下去,她的手臂上又多了一個針口。
孔泫章立刻用棉簽按住傷口,皺眉問道:“還要多少針?”
“西斯先生,還有十針就可以結束這個療程了。”
聞言,井雨薇松了一口氣,十針,還好還好。
等不出血了,孔泫章拿出棒棒糖,拆開,塞進她嘴里,濃烈的奶味在嘴里彌漫,很好的安慰了疼痛。
護士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偷笑,西斯夫婦很恩愛,全院都知道,每一次西斯太太打針時,西斯先生都一副恨不得自己代替的樣子,忙前忙后,體貼入微,眼里只有自己的太太。
真是動人的愛情!
井雨薇含著糖,站起身,“好啦,我去做瑜伽了。”
為了生產順利,她還特意跟了一個產婦的瑜伽班,每天大概兩小時,而這段時間,孔泫章就會短暫的離開處理公事。
她換上寬松的瑜伽服,跟著瑜伽老師吸氣吐氣,香汗淋漓。
快結束時,她往外看了一眼,發現一個走路姿勢奇怪的人一閃而過。
莫名的,她心里有點不安。
她立刻給孔泫章打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