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左欣月就拿出了一塊手表。
那是一塊男士手表。
是盛庭梟常用的一款。
當她拿出手表時,氣氛似是僵硬了。
左欣月還面露微笑遞過去:故作嬌羞的說道:“盛總,給您。”
盛庭梟沒接,眼神沉了沉,“丟了。”
左欣月愣了愣,“什么?”
“丟了,不用還。我不用臟了的東西。”
這個臟,是指手表還是人,或者說,都指?
左欣月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
江晚倒是難得關心了她一下,“左小姐,給我吧,他胡說呢。”
左欣月臉色難看的把手表遞過去。
江晚要拿過來時,察覺到對面似乎不太舍得拿回來,正要放開時,對面更快放開,導致手表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表盤出現裂痕。
這價值連城的表就這么被毀了。
左欣月露出驚恐的神情,蹲在地上撿起來,嘴里不斷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盛太太您會松手,對不起!我找人修好了再還給您!”
這下子,原本還算臉色溫和的江晚,也慢慢冷了下來,她忽然嗤笑一聲,“左小姐,這些小把戲你不是第一個玩的人。”
左欣月的動作一僵。
盛庭梟更是面露厭惡,那種眼神像是看待發臭腐爛的垃圾。
“小晚,走吧。”
他不想在這個人身上浪費時間,便牽著她的手往前走。
江晚很順從,兩人一前一后離開,將地上蹲著的左欣月完全忽略。
左欣月捏著手表,垂下臉,被頭發遮掩的神情顯得格外猙獰和惡毒。
車上。
江晚側頭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沒有說話。
盛庭梟在開車。
開到一半,他忽然在路邊停下來,低聲道:“小晚,你沒什么想問的嗎?”
她終于回過頭,“你是指哪件事?”
“原來你知道。”
“嗯,我等你告訴我。”
“為什么不問?”
江晚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庭梟,我們認識不止七年了,不是七天,不需要一定風吹草動都要逼問你。”
盛庭梟認真的看著她,確定她真的沒有半分生氣,心中不上不下的,也不知是高興她的信任,還是難過她的不在意。
“盛庭梟,看著我。”
他垂落的眼神慢慢落在她臉上。
“所以,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他按了按眉心,道:“我約了一個重要的人見面,在酒店里,和她只是碰巧碰到的,沒有任何關系,網上那些事我沒留意,但我會讓人去處理,將那些亂說話的媒體都閉上嘴。”
“見誰?”
她想不出來,哪個人值得盛庭梟這么神神秘秘的去見,連她也瞞著。
他沉默了許久。
她的心慢慢沉入谷底。
她深吸一口氣,“不愿意說嗎?我不會逼你,等你想說......”
“我的生母。”
她一怔,眼睛都瞪大了。
盛庭梟按了按眉心,繼續往下說:“白淑云不是我的生母。對外她是,但真正情況并不是,當年盛海信和白淑云感情不和,各玩各的,分別和不同的人生下了我和孔泫章。”
外界都猜測盛家有一對同母異父的兄弟,殊不知,連母親都不是,真是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