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著煙,長了一雙三角眼的男人便是安德烈,這座島嶼的主人,也是一名登記在案的大毒梟。
“說的什么話,你能來,我自然歡迎,哈哈哈,來,我讓人給你接風洗塵!”
孔森微笑著往前走,身后跟著一眾心腹,還特意帶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已經是被架著站著的,垂著頭,身上站著血跡和臟污,顯然是受過刑的樣子。
而另一個這是一個很漂亮的華裔女孩,雖然被挾持的樣子,有些狼狽,卻不失貴氣,能一眼看得出來是個被富養的千金。
安德烈看了他們兩眼就收回視線,沒有多問一句話,有些事,點到為止。
安德烈讓人給孔森他們安排了住處,還送來了干凈的水和食物。
孔森留下手下駐守休息,嚴加看管好那兩個人,自己則是去和安德烈喝酒敘舊。
孔泫章被單獨關在地下室里的牢房,連一個窗口都沒有,暗無天日。
失去了‘會長兒子’這個身份,背上‘叛徒’的印子,這一路上孔泫章受的私刑法不少,技術是往死里整人。
若不是孔森還需要完好無損的器官,只怕早就死了。
所謂的父子情?只是一場笑話!
心腹看著宛如一攤爛泥的孔泫章,毫不客氣的嘲笑著:“就你這個樣子,還敢背叛組織?笑話!”
說著還踹了兩腳,這才關上門。
黑暗中,他的呼吸聲很弱,像是死了,一動不動。
比起孔泫章的待遇,井雨薇的待遇好一些,被關在房間里,除了一開始劃開了脖子一道傷口外,她沒有被粗魯對待。
她沒有掙扎,只是在心腹準備離開時,忍不住問道:“可以給他找個醫生嗎?”
心腹戲謔的笑了起來,“還真的是大小姐啊!這么天真?還請醫生給一個叛徒治傷?!他現在還活著不過是要給會長養著器官罷了!”
最后那句話令她的臉色更白了。
門被關上。
她慢慢滑坐在地上,雙眼失神,“怎么辦......”
如果她能更警惕一點,如果她能避開,那么小早就不會淪落這一步......
強烈的自責涌上,幾乎令她透不過氣來。
夜幕降臨,星光在云層晦暗不明。
勞作一天的工人都被驅逐進破舊的屋子里,嚴加看管。
負責巡邏的打手們則是開始放松狂歡。
島上的物資全是外面運送進來的,有固定時間固定船只往返,今日恰好是物資抵達的日子,他們照例會放松的慶祝一番,大口喝酒吃肉,還有專門坐船而來的女支女在做皮條生意。
這座島如同法外之地,自成規矩,而安德烈就是這座島上的土皇帝。
“孔森,聽說你這次在外面栽了一個大跟斗?是何方神圣啊,居然能令你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