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忽然明白了什么,跟著上去了。
上了二樓,江晚連忙上前詢問:“梁中醫,她......”
“她中毒了。”
梁中醫的聲音一錘定音。
江晚的呼吸一窒,“中毒?”
“嗯,一種混合的毒,可以麻痹神經的毒素,造成癔癥幻覺,這種毒很難提取,而且主要的中藥蘭山虎已經絕種了才對,竟然還存在。”
“蘭山虎?”
梁中醫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啊......”
“那,那還有救嗎?”
“我可以試試,但結果不好說,慶幸的是她中毒的時間還不久,還有機會。”
“梁中醫,請你一定要救救她!拜托了!我愿意盡我所能回報您!”
“這不必了。”后面還很輕的跟了句,“......這也是我的罪孽。”
只是那句話聲音太輕了,江晚沒有聽見。
從樓上下來后,兩人都對剛剛的對話心照不宣的隱瞞下來。
拿了藥后,江晚牽著追追,準備一起回去了。
“梁爺爺再見!我明天再來!”
梁中醫依依不舍的點頭,“明天再來啊!”
“梁爺爺明天見!”
梁中醫送走他們三,佇立在門口很久很久,久到李伯都納悶了,“梁中醫,您有心事嗎?“
“老李啊,人這一輩子果然不能犯錯,有的錯誤是要還的啊,兜兜轉轉,報應還是來了。”
這一刻,梁中醫好像更老了,身影佝僂。
......
江晚為了治好井雨薇的癔癥,天天盯著她喝藥,一天喝三回,喝得都想吐了。
吐是不可能吐的,吐了也要重新喝回去。
并且,江晚還命令她不許把看病和吃藥的事告訴白圩。
“好好好,我保證,我絕對不說!”
“你記住你的保證。”
井雨薇點頭如搗蒜,就差豎起手指發誓了。
江晚這才放下心來,一邊管著她吃藥,一邊注意追追的情況,順便關心年年和小鈴鐺在新學校習不習慣,另外還要抽出時間來處理禮唐公司堆積的事物。
因著禮唐準備上市,江晚忙得腳不沾地,連盛庭梟都忽略了。
她關心了三娃,關心了好閨蜜,獨獨疏忽了丈夫。
終于,盛庭梟忍無可忍了,直接將準備親自去接追追回來的江晚給堵在了書房里。
他臭著臉,擠出幾個字:“不許去。”
“別鬧,追追還在老爺子那邊等我過去呢。”
“司機和保鏢可以接回來,就這么一百米的距離,他甚至可以自己回來。”
“......你小兒子才四歲。”
江晚的眼神帶著譴責。
“四歲,該長大了。”
“庭梟,你不至于連兒子的醋也吃吧?”
下一刻,他猛地一推,將她給推到了書桌上,雙手撐在桌面,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底下。
“小晚,你忽略我多久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