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兩個人后,江晚喘著粗氣,手在發抖。
后面那個男人還沒死絕,還留著一口氣,正瞪大眼睛看著她,眼神里滿是難以置信,不相信自己會被一個女人給干掉了。
“嗬嗬......”
他似乎張嘴想說話,但脖子上被扎穿的血洞漏氣了,話也說不出口,最后咽下去最后一口氣,雙眼還睜開,死不瞑目。
江晚看了他們一眼,轉身離開了這個關著她一路的鐵籠子。
臨走前,她還看了一眼上面的密碼鎖,敏銳的判斷出這是一個定時的鎖。
看來這些人要把她送去某個地方。
她思索了一會,做了一個決定。
十五分鐘后。
皮卡抵達了一個入口。
有人在門口守著。
看見車子來了后,守衛看了一眼,確定了是自己人的車,才揮揮手,“進去!把籠子放下了就出來!”
通電的鐵閘門緩緩打開,皮卡正要開進去是,守衛好奇的看了一眼司機。
“等等!你停下!”
車子停下。
守衛上前,敲了敲車窗,車窗緩緩放下來,露出了里面的場景。
一個穿著皮外套帶著帽子的司機,還有一個坐在副駕駛呼呼大睡的人,而皮卡的后面有一個蓋著黑布的籠子,兩個人運送,一個特殊的獵物,上面特意安排的。
沒什么異樣。
至于面生?
這里的流動性太大,經常死人,哪有什么面熟這一說。
畢竟任誰都不會想到,獵物和獵人會有角色對調的時刻。
但守衛還是多嘴問了一句:“怎么遲到了五分鐘?”
司機沉默。
守衛心里產生了一抹懷疑,“怎么不說話?”
守衛說的話并不是英文,而是某個偏僻的語言,發音奇怪。
就在守衛準備抽出槍的時候,司機終于開口了,沙啞的有些怪異,很含糊的說道:“路上爆胎了,耽擱了下。到時間了,讓我進去把人放下去。”
聽到熟悉的語言,守衛才打消懷疑,讓開了幾步,讓車子進去了。
車子進去后,電門緩緩的放下。
江晚透過后視鏡看著,看見那連綿漫山的高大的電網墻,心沉了沉。
這是什么地方?
開進去了后,江晚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跳下車,把副駕上的人給脫下來,一起丟進了籠子里,然后摸索著機關,自動將籠子給滑落到地上。
做好這些后,她沒回頭看一眼,直接把車子給開遠了。
一直開,終于找到了滿意的位置,停下,將車里所有能用的東西都裝進了背包里,連打火機也沒放過,甚至還用一個礦泉水瓶,從油箱里弄出了一瓶汽油出來。
做好這些后,她撿起了滿地的柴火樹枝,將車子盡可能的遮擋起來,或許最后還會用到這輛車。
她沒那么天真,覺得自己還可以原路開車回去,這種地方層層關卡,她可以混過去剛剛那一關全靠在普森那里學會的語言,但也只有幾句罷了,如果守衛再問多幾句話,她就露出破綻了。
只能另尋出路。
可惜的是,車上也沒有任何通訊設備,沒辦法聯系外界。
她最后做了一個標記,才轉身離開了。
......
井雨薇熬了一個夜晚加一個早上,狼群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白圩咽了咽口水,道:“我們現在下去嗎?”
“再等等,狼很狡猾的,不會這么快就走。”
果然,認真看去,就會發現在草叢中隱藏著一頭狼,匍匐著,不仔細分辨就會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