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妄聽得直皺眉,不止一次收到,那就說明對方有意為之,車靠邊停下,他拿著司年的手機查看短信。
不堪入目的字眼,惡意滿滿。
污穢不堪,咒罵和羞辱,他神色莫名,臉色越來越黑。
修長的手指滑動,用她手機將信息全都轉發在自己手機上,刪掉后才把手機遞回去。
“以后就算收到,也別看,直接轉發給我。”
“為什么呀?”司年不解,“看到這些信息,我并不難過,就是有點莫名其妙。”
畢竟被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羞辱謾罵,任誰都會莫名其妙。
她也有點好奇,自己跟對方多大仇多大怨,居然會被追著罵這么多天?
稀奇得很。
司年內心比他想象中的更為強大,沒有因為別人的惡意而將壓力往自己身上壓,他很欣慰。
“查到了就告訴你。”
司年單手托腮,“不能是因為我特別漂亮,單純的看我不順眼吧?”
席司妄被逗笑,陰郁的心情消散許多,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給予肯定,“那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你就是很漂亮。”
司年:“......”
這話聽在耳朵里,就是莫名羞恥,她只是想隨便說點什么緩解氣氛,沒想到居然被他生生夸贊得耳朵泛紅。
不過面對人家的夸贊,難不成還要添堵兩句。
她選擇轉移了話題,“云聚中心的項目已經做出的大概的規劃,工程部那邊已經動工,我昨天去看了看效果,還不錯。”
“我對你的設計一直很有信心。”
這話讓司年喜滋滋,“實力還是要有。”
“誰說不是呢。”
聊著天,很快到家,遲暮晚早早就回了,正在花園里看著那株被抽掉營養液的名貴花束。
見司年回來,她在院子里沖她揮手,“年年,你來看這束花,是不是搶救不了了?”
手里的包包被席司妄伸手拿過,他微微垂眸看她,“你去看看吧。”
“嗯。”
司年小跑著去遲暮晚身邊,看到昨天被她抽掉營養液的那束花,原本焉巴巴的模樣現在更是焉巴。
一副隨時能被太陽曬成枯草的模樣。
這一株花買的時候就很貴,花匠每次養護都特別小心。
只是還沒養到開花,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看著實在是糟心。
遲暮晚看著焉啦吧唧的樣子也感慨,“名貴沒用啊,開不了花,也是廢草一束。
拔掉營養液,幾乎就跟瀕臨死絕沒區別。”
“是啊,原本想著自己努力一點,活過來繼續給她營養液,看這樣子,沒可能了。”
“營養液是你拔掉的?”遲暮晚很意外。
她還以為是花匠拔掉的,營養過甚也能讓花草早早死亡。
眼下這么一看,司年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