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江晚喪失了行動力,雙眼呆滯。
傭人們于心不忍,卻不敢反抗,魚貫而出。
塔上再次只剩下江晚。
累極了,她靠著床邊睡著了。
這一次,再也沒有亂七八糟的夢了。
醒來的時候,她味道了香味。
原本冷掉的晚餐被拿走了,新送上來了的早餐還冒著熱氣,許是剛放下的。
江晚看著冒著熱氣的早餐,怔怔出神。
她慢慢的站了起來,不再蜷縮在角落里。
她打開衣柜,果然,里面放滿了衣服,都是她的尺碼,各種類型都有,就連貼身衣服都準備好了。
這絕對不是一時做出的決定。
他早就蓄謀已久。
只是,江晚不再如昨天那么憤怒。
她拿了一套衣物,去了衛生間,熱氣彌漫,水聲嘩啦。
盛庭梟透過監控看著她。
對,除了浴室之外,這個房間都有監控。
他怕她想不開,自殺自殘,所以連塔下都有醫生時刻等候。
但他沒想到,只是一晚,她就恢復正常了一般。
看著她洗漱好了后,走了出來,吹干了頭發,安靜的坐在餐桌前,一口一口的吃著早餐。
她很平靜,如他昨天那樣平靜。
盛庭梟安靜的看著,一動不動,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
塔上江晚不知道房間里有沒有監控,但她不在乎了,她一邊吃著早餐,一邊順手打開了電視,找了一會,沒找到昨天美術館開幕的新聞。
估計是被盛庭梟壓下了吧,她有些遺憾,沒親眼看見美術館開幕。
吃完了一份早餐后,她找了一圈,找到了自己的手機,充上電,開機。
無數個未接來電和短信跳了出來。
江晚耐心的處理著。
謝天謝地,盛庭梟只是困住她的自由,沒有讓她與世隔絕。
她先給簡白打了一個電話,那邊秒接了。
“小晚,你還好嗎?他沒對你做什么吧?”
“我沒事,很好,不用擔心。”
“那就好,你把事情告訴他,讓盛庭梟帶你去看病,他應該有辦法讓那邊......”
江晚打斷了,道:“小白,我沒病,不對,我病好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沒有病,也不用看醫生了,這段時間謝謝你幫我隱瞞,不過不用擔心我啦。”
簡白覺得莫名其妙,但是江晚沒有把實情告訴他,而是很認真的說道:“小白,真的不用擔心我了,我現在還有事,等處理好了,我再請你吃飯。”
說罷,她掛了電話,吐出了一口濁氣。
真相是盛庭梟為了試探她,所以布了一個局,讓她生病了。
這話說出口,都有幾分可笑,她也無法說出口。
緩和了一會后,她又給蕭總回了電話,解釋了一下臨時有事才無法到場。
只是蕭總也不是個好糊弄的,直接問道:“你和盛總是不是吵架了?我那天看到盛總不太對勁的走了,這么重要的場合你們兩都缺席了!”
果然不好糊弄啊。
江晚硬著頭皮說道:“確實有事,昨天恰好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所以我們偷跑出去了,順便讓大兒子鍛煉鍛煉。”
那邊的蕭總都無語了:“......你們有錢人這么任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