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的心跳快了幾分,卻也應下:“那就允許你當孩子的爹地吧!”
盛庭梟直接抱起追追,“那就走吧。”
追追揮舞著手臂,大喊:“出發!我的大龍蝦!”
江晚牽著年年和小鈴鐺,并排走著。
這溫馨的一幕落在校長的眼里,忍不住感嘆:“難怪盛太太的位置無懈可擊,太般配了,這一家子誰都融入不了,怎么會有傻缺想不開要介入呢?自取其辱!”
一貫斯文有禮的校長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但這個李老師的事情還是給江晚敲了一記警鐘。
連學校的老師都能這樣誤解,可想而知,外面對她的言論有多難聽了。
畢竟,沒有人知道她當年離開是為了孩子,都只當她是私奔的。
為此,她還特意回家后,問了盛庭梟一下。
“盛先生,您不介意自己的名聲嗎?”
“我從不介意。”
此時她喝了點酒,臉上還帶著兩坨紅暈,微醺的醉意讓她看上去更加嫵媚,眼波流轉。
盛庭梟看著她的眼神暗了下來。
江晚似是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誘人,靠在沙發上,抬眸看著他,嘟囔著:“你長得太招蜂引蝶了。三年不見了,我以為會成了糟老頭子,結果......”
“嗯?結果?”
她認真的看著他,雙眼明亮,如浩瀚星辰,美的驚心。
他一直看著她的眼鏡,喉頭緊了緊。
“結果啊......你變得更帥了,更英俊了,更勾人了。”
她還伸手比了一個相機的造型,對準了他的臉,嘴里發出了‘咔嚓’一聲,然后塞進心里。
她笑著道:“好啦,我把拍進心里啦,以后都不會忘記啦。”
他腦子里名為理智的弦終于繃斷了,直接大步朝著她走來,一把將她抱起。
她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
“小晚,我是不是糟老頭子不能只用眼睛看。”
她被酒精麻痹的大腦還沒意識到危險,傻乎乎的問道:“那,還用什么?”
近距離看著她漂亮的臉,明亮的眼睛,那卷翹的睫毛一顫一顫,快把他的新湖給顫翻了,眼里濃郁的墨色幾乎克制不住的溢出來。
他大步朝著主臥走去,聲音沙啞的說道:“還需要你親自感受確認。”
主臥的門被重重的關上,他將她壓在床上。
房間沒有開燈,只有淡淡的月光從落地窗照射,皎潔的月光打在她的臉上,鍍了一圈暖暖的光影。
她雖然喝了酒,但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識,她還有一絲理智,知道他的傷勢還沒好,掙扎著說道:“不行......你的傷口......”
他重新將她壓下,“我的傷已經好了,不用擔心。”
“不行,醫生說的......”
“醫生什么都沒說。”
“你......”
“我很好,你很快就知道。”
盛庭梟不疾不徐的一邊反駁他的話,一邊很有耐心的給她解開扣子。
明明三年未曾觸碰,但刻在骨子里的感受不會消失。
“小晚,你回來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