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畫見了,知道蔡夫人職業病發作,連忙接過話題,“蔡夫人,導師身邊,美女如云,就不勞您費心了。”
“哎,這樣啊,可惜了,我看你這位風導師和龍兒倒是般配,龍兒雖然斷了一臂,卻也是世間少有的賢惠。”
我去啊,敢情想給自己找一個斷臂佳人啊,風二枸苦笑了一下,看向彩衣:“這位姑娘是不是深諳裁衣一道?”
“風先生見笑了,彩衣不過略知一二。”
風二枸見彩衣彬彬有禮,便取出一張草圖來,遞了過去,“依姑娘之見,這設計如何?”
草圖上的,就是今天風二枸與蘇畫兩人商議的一個方案,關于泳衣,不,內甲的方案。
彩衣接在手中看了看,略一沉吟,“公子設計的這套方案,似乎是用在特定場合之中。”
“這是內甲。”蘇畫說道。
“內甲,依彩衣之見,這內甲當可在不同的場合中有不同的用處,除了內甲之外,夜行衣、水行衣、潛行衣皆可使用,只需要變更不同的材料,便會取得不同的效果,可是?”
風二枸笑了笑,“看來,我好像遇到了知己,不知姑娘有沒有興趣,與蘇畫公子一起,做些好玩的東西?”
彩衣看了看蘇畫,嫩臉又是一紅:“若蘇公子需要彩衣,彩衣自然是竭盡所能。”
“甚好。”風二枸說完,掃了掃四周的布料,“蘇畫,你便與彩衣姑娘挑一挑,看看哪一些布料適合。”
“是,導師,有勞彩衣姑娘。”
兩人便自去挑選布料,那蔡夫人看著風二枸,小聲道:“想不到,你這星辰學院的導師做我們這行這么專業,放心,事成之后,我不會忘了給你喜錢。”
說完,連忙跟上兩人,準備又去趁熱打鐵推一把。
“呵呵。”風二枸苦笑的搖了搖頭,然后便自在這衣料行中轉悠了起來。
“材料真不少,若我當小偷的話估計沒人抓得到吧?”風二枸邪惡的笑了笑,不過他只是想,卻沒有真動手,“不過,真正的甲,這里應該沒有,我去其他地方逛逛。”
風二枸與蘇畫打了一個招呼,便出了門,自個兒去找用來做盔甲的材料,不知不覺便轉到了一間鐵鋪前。
“這位小哥,你有什么需要?”
“唔,你這邊能打幾階的星器?”
“幾階星器,我這店,小店,勉強可以打造二階,不知小哥想要幾階,我倒是可以幫你訂制。”
“訂制?”
“那是,一般的高階星器,可不是說打就打的,你想打還得有門路,皇城的大器師,可不是你想見就見的。”
“哦。”風二枸以前用的都是制式兵器,所以并不清楚高階星器用來還有這門路,“你們能聯系到大器師?”
“那要看你打的東西需要不需要大器師出馬,當然,還有給不給得起錢?”
“你們這里的成品,有沒有大器師的手筆?”
“有,啊,不,現在沒有,大器師的手筆,那都熱銷貨,訂制品,可不是你說有就有的。”
“什么都可以訂制嗎?”
“當然。”
風二枸笑了笑,沒有再糾纏,自轉身離開,不過腦海中卻在醞釀著一件事,盔甲這事,若真要打造,怕不是那簡單,最好先有個模,蘇畫的設制估計是超文明的,以目前自己的實力無法掌控,那就讓別人無法盜取。
想到這里,他便在市集上尋找了一翻,半個時辰之后,他從一個泥塑店扛出了兩個長盒子放上了馬車。
內甲的事情估計有幾分模樣,蘇畫與彩衣兩人的能力加起來肯定比他強,所以他不去考慮,他現在考慮新的設計——鎧甲。
輕塵的三系文明鎧甲能提升那么多的戰力,若是能制造出戰斗凱甲,絮兒他們的戰力也會得到提升。
這里頭,材料這一難關暫時沒有辦法克服,所以外形還是可以試一試,提升多少是多少。
眼前擺著兩個光體模式,雖然風二枸沒覺得啥,畢竟在某星球的衣服店里都有大把這樣的人模人偶,但是扛在大街上并不好看,所以他讓店家的裝盒用馬車運了回來。
膠泥與泥土不一樣,可塑性很強,這是風二枸看中的一個關鍵,因為盔甲也要有張弛度,特別是各個關節的地方,用木偶達不到效果,泥塑能夠觀察影響度。
這去趟集市本也沒有啥事,但偏偏好事的人一直盯著風二枸的行蹤。
這布行的事、泥偶店的事,居然在蘇畫還沒有離開集市的時候就開始傳開來了,一場輿論風暴又沖著風二枸襲來。
“堂堂學院導師,居然做著媒婆的生意,這樣的人,簡直有辱師德。”
“師德,在他眼中值什么錢,我聽說,他還去買女子光體泥塑,你說他到底什么心態?”
“我去,光體泥塑,他要干啥?”
“不知道,我覺得,他就是變態。”
“對,變態,變態哥。”
“還有皮條哥。”
蘇畫第一時間把這消息傳到風二枸耳中,風二枸對這似乎對這一點都不關心,更熱衷于研究自己的服裝,不過他需要替蘇畫想想。
“這樣子啊,蘇畫啊,這些時間就不要再來了,方案呢以你的為主,我多是提供些參考,至于你有什么思路的話也可以和我說說,但是盡量簡單,盡量別再來柴林二院了。”
“這個,導師,為什么,人正不怕影子歪,我蘇畫可不怕這些個流言蜚語。”
“你不怕,但是,彩衣姑娘怕,你這事情與彩衣多聊聊,我覺得,她有這一方面的天賦。”
“這個,”蘇畫臉上微紅,“其實,彩衣我認識很久了,我們有聊過的。”
“那就行,你老往這跑,你的名聲壞了,彩衣可是一個姑娘,別壞了名聲。”
“導師,我明白了,不過導師你放心,一有成品,我就送來。”
風二枸笑了笑,點了點,送走蘇畫之后,回到了自己的那個房間中繼續研究自己的泥塑。
這事本來可以讓呂清言來處理可能會少點風波,畢竟,人偶她挺在行的,但是現在呂清言一直在學園,她們的日子過的比較平凡,但也很知足。
不過,好事總想招些風聲給他們聽,時不時便有人去那里門外貼點小海報,控訴風二枸的罪行。
這些風聲一傳出,然后便有人上來調查取證。
“呂夫人可聽到這些話?”
“候大人對捕風抓影之事到是上心,不過我只不過借居此地,風大人的事不曾耳聞。”
“呂夫人可否提供一些關于那天晚上的事?”
“哪天晚上?若大人要說那日風大人救嬋兒之事,我已經都說過了,沒有補充。”
“秋嬋現在是我校的弟子,自然要受校規制約,呂夫人應該明白,這些事情對秋嬋今后的發展很有價值。”
“候大人,風大人現在不家中,這師舍不便留你太久,還請見諒。”
候杰臉色鐵青,起身離開,他對這個風二枸沒有一點好感,所以出門看到凱芬奇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由的冷哼了一聲。
“我說老候啊,還在怪當年老夫沒有救你那娃?”
“我秉公辦事,與當年之事無關。”
“少在那里扯了,風導師的事你糾著不放,就是沖著我來唄,我跟你說,還是那句話,放到現在,老子也不救,看你這德性,救了也是害人。”
“你,老凱,別把話說太多,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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