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門下弟子們可以啊!
既然到了這一步,貧道我就不多讓了!
我先來!”
趙皇朝走到雷武桀面前,
贊賞地看著雷武桀。
他之所以選擇雷武桀,就是因為,在他的眼中,這三歲多的奶娃,跟那個張無忌相比較,
修為比較低。
他這一手氣運之術,雖說不能漲上去雷武桀多少,但是也是漲。
相比較已經到了天象境巔峰的張無忌,氣運非凡,
這點襄助,不如給雷武桀。
漲上再多,也不會馬上成就讓人恐怖的存在。
而對于張無忌這種,哪怕是給一點,對他來說都很恐怖。
再一個,還有一點,就是大桶跟小桶的差別。
張無忌相當于一個大桶,雷武桀相當于一個小桶,
同樣的水,放在那個桶里,漲勢會更明顯,不消說吧!
趙皇朝說完,拂塵一甩,
一股虛無的金氣,從拂塵中打出,罩在雷武桀的頭頂。
與此同時,
一道淡淡的黑氣,人眼不可見,從四周涌來,凝聚到他腰間的玉玨上。
腰間玉玨上一道淺淺的黑線在黑氣融入的瞬間,
在玉玨上旋轉一周。
嗯?
一直在關注雷武桀的蘇恪,以自己的神通感受雷武桀身上氣運的變化。
令他想不到的是,
雷武桀身上氣運值數在上升,
雖然有些虛!
這讓他始料未及!
這趙皇朝在玩什么把戲?
怎么會虛漲雷武桀的氣運值?
蘇恪想半天都未曾想明白。
在場的龍虎山老天師們,對于這種個體的氣運變化,看得透徹,
都震驚于趙皇朝的這種手段。
對于趙皇朝多少了解的老天師們,知道這趙皇朝在氣運之術上,天下很難有人出其右。
真正能夠比擬的,恐怕是儒家那些人。
比如稷下學宮的大修行者。
趙皇朝一脈的趙丹萍,對于自家的老祖,了解的更甚!
他幽幽地朝著自己父親,趙西翼說道:
“掌門,老祖的這一手,鬼神莫測。
當真了得。
雖然在這手段上,有傷人和,但是,世人中能夠會此法的寥寥無幾。
這武當的小奶娃,撞大運了!”
“相較而言,這武當的劍魔,恐怕在這術法上,難以與師祖相比較。
在起步上,都已經敗了!”
趙丹萍眉飛色舞地說道。
趙西翼冷眼看了這個兒子,又看了一眼另一個兒子趙旦霞,趙旦霞一臉淡定的坐在那里,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淡然的樣子。
這個兒子得我真傳!
怪不得趙西摶那個老家伙,一直推崇他為下一代的掌門。
說比自己強!
……
趙皇朝施展手段之后,
很滿意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不過,在坐下的一瞬間,還是用手指彈了一下自己腰間的玉玨。
這一指有虛無的法力在其間,
那玉玨上的黑線原本旋轉一周后,竟然呈現不規則的運動狀態,看起來比較狂躁的樣子。
在這一指之后,竟然安定下來,呈現原本原本不動的狀態。
這一點,無人察覺。
趙皇朝施展完畢,
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到蘇恪身上,
甚至于武當眾人,宋遠橋等人,
他們未知蘇恪有這方面的神通,
內心是十分擔心的。
“大師兄,你知道恪弟有這方面的能力嗎?”
“你跟他一起的時間比我長,你來問我?
……
寒衣師妹,你在平時有見過恪弟這方面的能力嗎?”
宋遠橋的疑問,李寒衣老實地搖搖頭。
這一下子,讓武當眾人內心的擔憂更甚。
在所有人的目視下,
只見
蘇恪走到趙寧神的身邊,
在他眼前一步停住。
趙寧神嚇得半死。
不過,這個時候,
他內心有種希冀。
那就是他看到自家老祖給雷武桀虛漲的氣運。
他潛意識地認為,如果這個劍魔老人家,也會氣運之術的話,自己相當于也是收益了。
其實,自己這上場,不跟之前那樣,
不管劍魔老人家會不會氣運之術,都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危害的!
他鎮定心神,鼓足勇氣,挺直身板,跟雷武桀一樣的傲氣,迎接蘇恪的手段。
甚至于,
他在醞釀一句非凡的話,讓眾人看到他這種勇氣。
“一人可……”
他還沒說完,
一根手指點在自己額頭上。
正是武當的劍魔老人家。
他點完之后,就撤身離開,
回到擂臺之上,
瀟灑如斯!
只剩下趙寧神愣愣地站在原地,到嘴邊氣勢的話,根本就沒來得及說出口。
蘇恪的這一手,
讓人愕然。
完事了?
其實,這就是蘇恪的手段。
他其實完全可以以一念想法,將趙寧神以及他在龍虎山關聯的氣運直接轉接到武當頭上。
他上前不過是走個形式罷了!
“我連法力的波動都沒看到啊!這就完事了?”
趙丹萍率先說出口。
是不可相信的質疑。
然而,
就在此時,
身為龍虎山掌門的趙西翼,
直接臉色震恐。
他是一門之長,
對于教門的氣運變化,比誰都感同身受。
龍虎山的氣運,
在他的意識中,就像山峰崩塌一般,
框的一下
掉了一截。
這讓他不明所以。
這一點,
他在這氣運之術上不懂,只能求教于身邊的師叔趙皇朝。
他看向趙皇朝,
只見,
趙皇朝的臉色極其難看,跟死了親爹一樣。
甚至于,
他已經看到自己師叔的手背,因為捏住拂塵用力過猛,青筋暴露。
這是一種極其嚴重的情緒變化,是憤慨和不甘的內心寫照。
“師叔!我怎么感覺咱們龍虎山的氣運一下子消減很多?不是說,只是弟子身上個體的比試嗎?”
這事事關重大,趙西翼不得不問。
“這武當的劍魔好手段,在氣運之術上,竟然如此了得。
他不僅僅壓下趙寧神身上的氣運數,而且,還以趙寧神為關聯,將他對應的咱龍虎山氣運數,直接轉接走,以我之見,他是轉接到武當身上了。
這樣的手段,世間無有,
恐怕儒家稷下學宮那些儒圣老神仙,都得甘拜下風,難望項背!
可怕,可恨!……”
趙皇朝說到最后,直接將拂塵的木柄掐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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