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不會忍呢?”
謝必安走后,林羽走了過來。
說實話,剛才謝必安肆無忌憚威脅范閑的嘴臉,連林羽都感覺很憤怒,差點就忍不住出手砍了他,連林羽都這樣,更不用說作為當事人的范閑!
“只是暫時忍耐而已,為了一時之氣,讓老師他們陷入危險當中,太不值當!”
二皇子的威脅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有用,費介乃是監察院三處主辦,本身又是用毒宗師,除非是真正的大宗師,否則很難對他造成威脅,連影子都被費介放倒過,更不用說二皇子的那些烏合之眾,想給費介造成威脅還差得遠。
至于范閑其他的親朋好友,無論是監察院還是天下第一樓,都有派人保護,想對他們下手也不容易!
雖說如此,但現在就和二皇子硬抗到底,終究還是有危險,而這種危險也是無意義的,因為只要稍微忍耐一下,二皇子就不足為慮,到時候就有他好看!
“范閑,你成熟了很多,把那個責任交給你我也放心了!”
“林大哥,你放心,我不會露出破綻的!”
“嗯,我相信你,會做得很好的!”
范閑以為林羽說的是誘餌計劃,但實際上林羽說的是讓范閑成為皇帝的事!嗯現在先不告訴范閑,到時候再給他一個驚喜!
又花了近半個月的時間,使團終于回到京都,這段時間,使團再也沒有遇到其他的事情,看來二皇子那邊相信了范閑的話,并沒有再做什么多余的事。
僅一天后,慶帝隨身太監候公公來到監察院,告訴范閑,慶帝召他入宮。
“候公公,稍等一下,我先換套衣服再隨您入宮!”
“范大人可要快些,不要讓陛下久等!”
“我知道,勞煩侯公公了!”
候公公離開監察院,在門口等待范閑。
范閑則是先來到一間密室,陳萍萍、林羽、五竹和四顧劍都在這里等他。
“范閑,等下我們三人都會跟著你進宮,但未免被慶帝發現,我們不會離得很近,而你的任務是,見到慶帝后,以神廟的秘密吸引慶帝的注意力,我們會在一百個呼吸之后靠近,若慶帝沒有發覺,你便將玻璃杯摔碎作為號令,并立即撤退,而我們便以聲音作為號令,對慶帝發起進攻!”
林羽再次對范閑復述了一遍作戰計劃。
“林大哥,計劃我明白,不會出差錯的!”
這一天時間,計劃并不復雜,也已經商量無數次了,范閑早已把計劃印在腦海里了。
“那就好,一切小心!”
范閑點點頭,然后離開。
“怎么?陳院長,還是很擔心?”
見陳萍萍盯著范閑的背影,林羽笑著問道。
“過了這一關,范閑以后的路就好走了!”
陳萍萍沒有否認自己的擔心,慶帝終究是大宗師,若是發現不對,范閑將面對的危險,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危險得多。
“不用那么擔心,除非慶帝早已知曉我們的計劃,否則范閑就沒什么危險!”
林羽并不是很擔心,范閑現在不僅功力已經達到九品上,《金剛不壞神功》也練到最高層次,就算慶帝提前發現范閑的不對勁,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殺死范閑,陳萍萍是不知道《金剛不壞神功》的防御力,所以才那么擔心,但林羽知道,范閑的任務并沒有那么危險。
“但愿吧!”
......
沒過多久,范閑便跟著候公公來到皇宮之內。
“范大人,陛下在里面等你。”候公公領著范閑來到御書房門口。
范閑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里和上次來沒有什么區別,慶帝倒是再沒躲著,正坐著看奏折。
“臣,范閑,見過陛下!”
范閑對著慶帝行了一個大禮,跪地磕頭。
這一跪,是兒子跪父親,在范閑心中,也代表著兩人恩斷義絕!
“你不是不喜歡跪拜之禮嗎?怎么這次愿意跪了!”
看著范閑正常的跪地行禮,慶帝反而有些疑惑。
“身為臣子,跪拜君上不是應該的嗎?”
“起來吧,看來這次北齊之行你也成長了許多!”
“確實如此,這次北齊之行,若不是小心謹慎,恐怕就很難回來見到陛下!”
“是嗎?我怎么聽說你在北齊混得風生水起,無論是北齊太后還是小皇帝都很喜歡你,連北齊權臣沈重都被你斗倒帶回慶國,怎么不帶他來見我?”
“臣帶沈重回來,是覺得他是個人才,所以希望他能為慶國效力,但今天陛下有要事要見臣,自然不適合帶他過來!”
“是嗎?”
“正是如此!”
今天的范閑,真的有些奇怪,二皇子和范閑之間的事,慶帝自然是非常清楚,以范閑的性格,絕不可能忍氣吞聲,他連沈重這個重要證據都帶回慶國了,但話語里卻似乎沒有對付二皇子的意思,實在奇怪?
不過對神廟秘密的好奇心,壓過心中的疑惑,慶帝對范閑道:“你知道我今天為何要召見你?”
“知道,應該是為了肖恩所隱藏的神廟的秘密!”
“他真的告訴你了?”
“是的,如院長和陛下所料,肖恩完全把我當做他的孫子,臨死前將神廟的秘密告訴了我!”
“那就說說吧!”
慶帝抬起右手,似乎只是無意間的動作。
但范閑卻明白,這是慶帝在下令,讓暗中保護他的人暫時離開。
以范閑九品上的實力,進來御書房的時候,能夠隱隱約約感覺到一些氣息,毫無疑問,這些人都是慶帝隱藏起來的護衛,慶帝做完手勢后,這些氣息便慢慢消失不見,再也感知不到了!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護衛真的被調離了,同時一百個呼吸的時間也快到了,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盡量吸引慶帝的注意力,不要讓他發現三大宗師的靠近!
“肖恩告訴我,當年他奉北齊老皇帝之命,和苦荷一路往北,找尋神廟!”
“他們越過北牢關,漸至荒涼之地,越往北走,天氣越寒冷,最終來到一片終年積雪的地域,那片白雪之地仿佛走不到盡頭,千人的隊伍,最后只剩下了肖恩和苦荷兩個人......”
范閑看向慶帝,他雖然看著奏折,但沒有絲毫動作,顯然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范閑的話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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