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諸天影視:從截胡柴郡主開始 > 第一百八十五章 ‘宏狼’變‘渣爹’,似曾相識(日萬第二十天)
  楊廠長被拿下了,從一廠之長,變成了一個掃大街的。

  這個節奏好像提前了一些,可能是曹龍象攪和的原因吧,畢竟原來李主任升的可沒這么快。

  李副廠長搖身一變,又變成了李主任,只是此主任非彼主任而已,軋鋼廠一夜之間也都變了,以往親密的工友,似乎都變得有點陌生了。

  現在很多人想著的,不再是抓緊生產,而是盡量的讓自己隱藏的更好。

  很多人看到這些,敢怒而不敢言,多說話,就有可能被抓小辮子。

  日子就這樣過著,時間一晃快兩個月過去了。

  有一天晚上,婁曉娥過來找曹龍象。

  “大象,過幾天我和你茂哥,就要去河對岸了,要不,你跟我們一起走吧,你茂哥也答應帶你一起走。”

  “娥姐,我就不去了,這段時間,我知道茂哥嘴上不說,但是心里怎么可能不介意,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的兄弟和自己的老婆,終歸不是什么好事。

  我在跟著過去,天天在眼前晃著,他這口氣什么時候能出啊,你們去吧,我專門研究了,那邊的經濟,到那可以做兩個方面的事情。

  一個是電子產品加工廠,一個是投資房地產,不要去搞什么開發,買地、買房子,囤著就行。

  要是電子廠的話,去了就可以搞,房地產這方面等兩年,68年了再搞,尤其是地產未來五十年都不會落伍,億萬身家灑灑水。

  我不是不去,是要等到合適的時間,才會過去,到那個時候,你可不能嫌棄我這個窮親戚。”

  婁曉娥趴在曹龍象的懷里,好大一會。

  “大象,委屈你了,我有了,才檢查出來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他的。”

  “娥姐,我委屈個什么,茂哥才委屈,不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等再見的時候,會當好他的舅舅的,外甥隨舅也是常事。”

  “當舅舅也好,是我的好弟弟,對了,你要是有時間,去我爸那一趟吧,他有些事情要交代你一下,到時,他要是說了什么難聽話,你千萬別跟他頂撞。

  你們好好的聊一聊,這次他和我媽不走,但是我心里總覺得不落停,害怕他們出事,你要是能幫我勸勸他,就勸勸他吧。”

  “好的,我知道了,一定照辦,娥姐,你們什么時候走?”

  “就這一兩天了,我爸托了關系,以給你茂哥看病的名義,走正常渠道出去,這樣將來再回來,也可以好說一點。”

  “也好,有個事情,我想跟你說下,你們走了,房子怎么處理,有沒有安排,要是沒有安排,我看那個老何家的何雨水沒有地方住,租給她住吧。

  看著挺可憐的,我只是想到了,我自己的親身遭遇,雖說老何家咎由自取,但是一個小姑娘,能幫就幫一把。

  不過,要簽好租賃合同,要不然等將來,也是麻煩事,或許到時候你們不在意這個房子,但是畢竟這里也是一段記憶,對吧。”

  “好,你長大了,知道憐香惜玉了,莪來安排,確實挺可憐的,不過,你不會看上她了吧,歲數也差不多,可以試試,但是不能當真啊,我覺得他們老何家,怎么說呢,不對勁。”

  “算了吧,我才十九,我還小,不著急,你們走時,我就不送了。

  娥姐,保重,期待再相會。”

  “大象,保重,弟弟,我的小男人。”

  三天后,許大茂兩口子走了,何雨水搬到了他們那屋,可能是婁曉娥跟她說了原因,小姑娘專門跑過來道謝。

  “象哥,謝謝你,我們家的房子都被查封了,謝謝你讓曉娥姐把房子租給我,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工作,將來一定報答你。”

  “雨水,一切都過去了,你還小,你有自己的生活,不要被你哥,和你爸他們的事情影響,好好工作。

  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您盡管說,你是在紡織廠上班是吧,財務科?”

  “是的,象哥。”

  “你們廠有個領導,我認識,需要我給你打個招呼嗎?”

  “不用,象哥,我自己會努力的。”

  “那好,你回去吧,有事了,你招呼一聲,說不定以后,我需要你幫我什么忙呢,咱們可是正經的鄰居了,繼續努力,加油。”

  “謝謝,象哥,我回去了。”

  何雨水出了曹龍象的門,想著自從傻柱出事之后,院里的人像是避瘟神一樣,避著自己,也只有他愿意出手幫忙,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他。

  易中海通奸罪、故意隱藏身份等罪,判入獄十五年,傻柱故意傷人罪,致人傷殘,判入獄八年,賈家婆媳有傷風化、通奸、故意隱藏身份等罪,判入獄五年。

  何大清故意隱藏身份,判入獄兩年,聾老太太故意隱藏身份、包庇等,數罪并罰,判入獄三年九個月。

  劉海中隱藏不報,被調往西南參與基礎建設,閻埠貴隱藏不報,且收受錢財,有自首情節,判入獄七個月。

  聾老太太、易中海、何大清、賈家婆媳,還被處以沒收財產,房屋充公,何雨水和傻柱的房子都在何大清名下,因此全部都被沒收了,就連保定的白寡婦,也損失了一大筆。

  四合院里一下子空出來了很多房子,但是現在還是查封狀態,還沒有分配,不過進人也是早晚的事情。

  曹龍象不是看不上這房子,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弄到手里扎眼不說,還拉仇恨,不過從此四合院倒是純潔了許多。

  對曹龍象,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的,根本不會因為年齡而小瞧他,看看空了大半的二進和三進,就知道根本惹不起。

  可以說他是一戰成名,雖然這個事情跟他沒有多大關系,但是相關的的人不是判了,就是殘了,只有他毫發無損,還受了廠里的嘉獎,見義勇為。

  可怕的年輕人。

  次日傍晚,曹龍象騎著車子,去了婁家。

  這次是婁夫人親自來開門,穿著很樸素,見到曹龍象很是客氣。

  直接把他帶到了婁半城的書房。

  “大象,你過來了,咱們是第二次見面吧,來過來坐,喝茶。”

  “婁叔,您叫小侄過來,不知道有何吩咐?”

  “吩咐?可說不上吩咐,我那個沒出生的外孫姓曹,你不打算,給我改改稱呼啊。”

  “婁叔,您言重了,我跟娥姐商量過,那個孩子是姓婁,還是姓許,他們定,唯獨不會姓曹,就是將來有機會見了面,我也只是孩子的舅舅。

  這件事已經是這樣了,還請婁叔慎言,免得以后壞了茂哥,和娥姐的名聲。”

  “哈哈,我婁半城縱橫商場半生,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年輕人,做事八面玲瓏,好處占盡,還盡受別人感謝,好了,叫你過來,也不是興師問罪的。

  不管怎么說,婁家算是有后了,我也是要感謝你的,同時也希望,你以后真的就是孩子的舅舅了,希望你能明白。

  不過我會補償你的,你想要什么,你盡管開口,雖說我現在是樹倒猢猻散,但還是有那三斤釘的。”

  曹龍象看著婁半城,說道:“婁叔,茂哥和娥姐待我恩重如山,沒他們就沒有我曹龍象的今天,您也不必再提什么感謝的事情,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以后都不要再提起了。”

  “你當真不要?”

  “婁叔,好意心領了,倒是有一樁事,我受娥姐所托,想問問您,為什么明知道現在情況危急,還不離開呢?

  走之前,她希望我來勸勸您?”

  婁半城點了一煙,站起身。

  “大象,你也不是外人了,我是老北京人,見過洋人,也見過倭寇,也經歷過最后的戰爭,說真的除了做生意,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京城。

  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計劃,從開始到現在我捐的錢,沒有幾千萬,也有上千萬了,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一個組織,能這么的有生命力,這么頑強,從巖石堆里長成了參天大樹。

  所有的困難都是暫時的,我這么大歲數,出去了,恐怕就回不來了,好壞我都要拼一把,能不走就不走,真到了那一天再說吧。”

  曹龍象看著婁半城,有點敬佩,話都到了這個高度了,沒辦法勸,這是一個有志之士的呼聲,怎么勸。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吧。

  “婁叔,你說的一點沒錯,我也相信這是暫時的,早晚都會過去,是,您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企業家,但是您想過沒有。

  您還是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一個外公,還有您手下百千計的工人,都等著您呢?您太自私了,為了一己私欲,棄他們于不顧。

  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不好好愛護的人,還能愛誰?

  婁叔,我說話沒個輕重,您自己考慮考慮,我還有事,先告退了。”

  趁著婁半城愣神的功夫,他走出書房,正好碰到婁夫人。

  “大象,謝謝你,一是你給了曉娥未來的依靠,另外是你能這么說我家先生,謝謝。”

  “婁姨,您客氣了,第一個事千萬不要再提起了,第二個事情,將來婁叔不怪我就好,更當不起您的感謝,我先告辭了。”

  說完,轉身就走。

  罵完就走,就是爽啊。

  去了北新橋一條的小院,今天她們二人都不在,這個小院附近住的人,大多都是機械廠的職工。

  突然聽到門口有個聲音在罵。

  “哭哭哭,就知道哭,不就是你妹妹生娃了嗎?哪個女子不生娃啊,又不是我的娃,還需要我去看啊,要著急,也是他齊志強著急。

  你急個什么,哭哭啼啼,沒完沒了是吧?我不就是打個牌嗎?”

  “打牌,你就知道打牌,你連我給淑芳準備的禮錢都輸了,怎么還不讓說了?你還有道理是嗎?”

  “你那是說嗎?你那是去掀攤子了呢,人活一張臉,你說說,以后我怎么在朋友面前抬頭,我喬祖望就沒有這么丟臉過,別人都說我怕老婆。

  我跟你說,不行你就別跟著我過了,去跟你妹妹過去,對了,記得把一成也帶走,省的天天在我眼前晃悠。”

  “喬祖望,你是不是人啊,我給你生兒育女,你就這么對我的,我要找人評評理,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一聽這,男人的聲音就軟了下來。

  “哎呀,淑英,你這話說的,咱們是夫妻倆,不知道還以為咱是仇人呢,我錯了,行了嗎?好吧,我改了,以后堅決不打牌了。

  走,咱們回家,我想辦法,總行了吧。”

  女的抽噎著,不再說話,腳步聲越來越遠,男的不停的哄著女人。

  曹龍象想著喬祖望,喬一成,我艸,金陵的劇情,怎么就變成在京城了。

  想到這,曹龍象趕緊開門跑了出去,朝著二人追去,兩分鐘就追上了,輟在他們后面,住的地方跟自己的就在一個胡同,一個拐彎的距離,有個一千多米的樣子。

  看看相貌,雖然他現在還很年輕,就是他。

  沒有胡子的‘宏狼’,現在變成了渣爹,難怪聲音如此相似,喬一成兩歲多,不到三歲,二強還沒有生,三麗四美更是遙遙無期,到成年還得二十年啊。

  二十年!

  真心難受,就是有一種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感覺。

  誒,天無絕人之路,馬素芹,現在已經十四歲了吧,這個感覺還有點盼頭,也就是大五歲啊。

  家境不好,初中畢業,頂班進了機械廠汽車班,現在她算算歲數,已經是初二了,嗯,這個好,幼生體不知道啥樣,但是成熟體絕對的誘人。

  自己才十九歲,再等上幾年,也不是不可以,那么早結婚干啥。

  違法不說,起點也不讓這么寫啊。

  曹龍象做好定位,就返回了小院,琢磨著怎么先找到這么人,突然想到要是能早早的認識,開始一段山楂樹之戀,也不錯啊。

  嗯,天天跟著一幫大姐大媽,前些日子還行,但是自從大媽的隊伍里,被掉(拿)隊(下)了兩三個之后,大家基本上不怎么說話了,有也是寥寥幾句,打個招呼而已。

  不像以前了。

  特別無聊,要不就是跟老劉一起喝茶,跟一個糟老頭子喝茶,能是什么有出息的事情,剩下就是跟王晴和徐麗,這個當然很開心。

  但是缺乏同齡人啊,這種不利于成長的情況,必須要得到改善,這個改變,就從邂逅馬素芹開始吧。

  定下計劃,曹龍象洗漱了一番,拿著收音機聽了一會,覺得京劇真不好聽,應該弄點歌曲聽聽,精神世界真是一片荒蕪。

  翌日,曹龍象剛到座位上坐好,趙主任就找了過來。

  “大象,有個事情,需要你來跑個腿,現在已經是夏天了,天氣太熱,工友們頂著酷暑,冒著高溫,奮斗在一線,尤其是在一線的女工。

  雖說女子可頂半邊天,但是咱們女工委不能坐視不管啊,你去宣傳科問問,能不能寫兩篇鼓舞人心的稿子,在廣播上念念,給廣大女工打打氣啊。”

  “趙姨,行啊,這事簡單,我之前就是宣傳科出來的,科長王晴待我跟親弟弟一樣,副科長老馬那是我的師父,這事您就交給我吧。

  保證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決不擺帶拉稀的,我現在就去。”

  “好,你去吧,馬到功成。”

  到了宣傳科。

  先去見了馬杰,只見他坐在主任的座位上,正在看文件。

  “馬科長,正在忙著呢?”

  “嗨,我當誰呢,這不是我們曹委員嘛,是什么風把你吹到這了,還有啊,你要不怕你晴姐罵你,還是喊我馬副科長的好。”

  “馬哥,今日小弟過來是有一事相求啊,希望馬哥務必幫忙。”

  “說說,是什么事,讓大象頭疼了。”

  “馬哥,事情是這個樣的。。。。。。”

  把事情一說完,馬杰指著曹龍象笑著說道。

  “大象,你不是開玩笑的嘛,還需要我幫你安排稿子,你自己寫幾篇,交到科里,讓王科長幫你安排播音員就行了,你來找我,拜錯廟門不是?”

  “馬哥,這事我是能寫,但是名不正言不順不是,再說了,我那兩把刷子,不都是您教得好,哪能在您面前班門弄斧的。

  所以,還請馬哥伸出援助之后,偉大的說過,助人為樂是傳統美德。”

  “拉倒吧,偉大的還說過,自力更生是新時代的精神呢,別把偷懶說的這么冠冕堂皇,好了,這活我接了,你再去和王科長說一聲,這是就圓滿了。”

  “得嘞,我這就去,馬哥謝了啊。”

  敲響王晴辦公室的門。

  “請進。”

  門突然開了,是一個熟悉的小姑娘開的。

  于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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