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諸天影視:從截胡柴郡主開始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曹龍象看著幾位大佬們的反應,自己又不傻。

  抬頭看了一眼趙炅,他面帶微笑,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示意自己回答。

  大哥,涉及到所有文人的性命的問題,這種難度,簡直就是地獄般的難度啊,連那些老油條都退避三舍,你怎么對我這么有信心。

  關鍵是我自己對自己木信心啊!

  見曹龍象站在那發呆,趙炅又說道。

  “小曹愛卿?”

  “臣在,回稟圣上,微臣在想一個問題,我們是一代比一代強,還是一代比一代弱,這個問題微臣一直在想。

  不知李大人和扈大人精通時論,常年館閣修書,定有高論,可否請教一二。”

  聽到曹龍象的回答,曹彬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好孩子,終于學會拉別人下水了,多經歷點挫折不是什么壞事啊。

  李昉和扈蒙是有點蒙了,我們雖然不是什么紅人,也不是什么大官,雖說常年埋在故紙堆,但是我們也知道今天的事,不敢瞎說啊。

  崔仁冀和滕中正出了一口氣,死道友不死貧道,默默的往邊上站了站,要不是因為被點名審理秦王案,怎么有機會到傳說中的小朝會見識見識。

  沒想到啊,一見才知道為啥升官慢了,這些犢子都是不講武德的啊。

  漲了見識了,還是修書靠譜點,朝九晚五,定時發薪水,偶爾還能出去老頭樂一下,比起這些人,日子不要太美。

  現在壓力來到了李昉和扈蒙的頭上,但是這個問題不難回答,但是不知道曹龍象打算怎么用,這就麻煩了。

  就連薛居正等幾個人,也紛紛抬頭,側耳傾聽二人的回答。

  這種場合,不回答也得有充足的理由啊。

  李昉說道:“曹司業,本官奉旨修書,既讀古人之書,也讀今人之書,從中得到一個結論,古今之論并無孰勝孰劣的比較,只是適應當時具體情況而已,因此一代比一代強弱并無定論,孰勝孰劣在乎一心。”

  牛逼,說了等于沒有白說,誰強誰弱,你覺得誰好,誰就強。

  扈蒙跟著也說道:“曹司業的這個問題,不能成立,一代較一代強弱,有很多問題,究竟是什么強弱。

  壽命、健康、學問,還是飯量,即使如此,條件不同,也是不能比較的,故老夫以為此問不妥。”

  這個更牛逼,老子覺得你問的不行,不想回答。

  趙炅也忘記了正事,很有興致的看著曹龍象怎么處理這種事,看文人斗嘴,這是歷代宋朝皇帝最愿意看的事情,狗咬狗一嘴毛。

  曹龍象對著李昉和扈蒙就是一拱手,一本正經的說道:“多謝二位大人解惑,李大人的意思是人們辦事,不能糾結于古法,要與時俱進。

  而扈大人的意思,是古今之事作比較,一定要說清楚究竟比什么,然后才是能不能比的問題,譬如說壽命,古代四十已是長壽,現在八十老翁比比皆是,顯然是不能比的。

  二位大人不愧是學識淵博,曹某佩服,微臣和二位大人的意思一樣,就是當今之世,用當今之法,圣上所提,并未不妥,畢竟世事發展,滾滾向前。”

  李昉和扈蒙聽完,就懵逼了,什么叫跟你的意思一樣,怎么就贊同皇帝了。

  趙炅問道:“李舍人、扈舍人,你們也是這么認為嗎?”

  二人內心凌亂,能說不嗎?

  李昉拱手說道:“是,但是。。”

  趙普沒有等李昉說完,馬上插嘴說道:“臣以為二位舍人說的好。”

  薛居正、沈倫紛紛附和。

  扈蒙不再做聲,太憋屈了,太他媽欺負人了,你們說啥就是啥吧。

  但是曹龍象今天來這,還有別的目的。

  接著又說道:“微臣年輕,有一點淺見,想說一說,請圣上允準。”

  趙炅已經得償所愿,開心的說道:“準。”

  其他人也不在啃聲,每次都拿自己年輕說事,看你能說出花來。

  “臣以為李大人說的,與時俱進的很好,啟發了微臣,我大宋立國根本在于仁孝,也就是德,太祖與圣上都是以德行治理國家。

  但是現在大宋立國已經近三十載,人丁已經增長了將近一番,我們要與時俱進,靠德行治國,已然不足,所以有了大宋律等律法條文彌補不足,此乃依法治國。

  故臣以為,皇帝治國,當懷有仁德,以律法為準繩。

  兩手都要抓,而且兩手都要硬,故臣諫言,我大宋當重修律法修訂一部萬法之母,大宋基本法。

  在此法的基礎上建立分門別類的律法,每一條律法都要考慮實際情況,制定有彈性的處罰手段,此乃仁德之體現。

  另外只有律法,并不能解決問題,更要教化,不教而誅者,不恥也,因此臣以為當重新梳理大宋境內各級教學的配置,以配合大宋學宮的建設。

  還有,臣改進了印刷之術,估計要比現在用的印刷之術,提速度百倍以上,而且可以一直重復使用,故臣為之命名活字印刷術,請圣上御覽。”

  說著從袖口里拿出幾個字的模具,和使用方法的文字介紹。

  印刷速度提升百倍?

  李昉和扈蒙顧不上,對曹龍象剛才坑他們而生氣。

  尤其是扈蒙馬上就問道:“提升百倍?此言可當真?”

  李昉跟著也說道:“若是真有此神速,天下讀書人之大幸啊,有多少人因為買不起書,而喪失了讀書的機會。

  此事若是當真,曹司業,請受本官一拜。”

  曹龍象趕緊跳開,老爺子也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受不起。

  趙炅很快就看完了,說道:“小曹愛卿,此乃教化神器也,大宋有你,大宋之幸,朕之幸也。

  諸位愛卿,都看看吧。”

  薛居正等人,互相傳閱之后,直呼利器,對曹龍象時不時拿出新東西的腦袋,頗為好奇,真想看看里面,還有什么好東西。

  又是一通商業吹捧,也只有李昉和扈蒙二人,是真正搞學問的人的感謝,更為真誠一點。

  趙炅說道:“小曹愛卿,立下如此大功,當賞,薛相以為如何?”

  薛居正說道:“此技,為天下讀書人謀了福利,必定會名留青史,傳頌千秋,這比什么獎賞都值得,臣以為官職上已不適合再動,不妨提升爵位以酬。”

  話音剛落,曹彬站了出來,說道:“臣以為不妥,曹司業年紀輕輕,已經屢受加恩,應當為朝廷做事。

  此事薛相說的對,沒有什么獎賞,比幫上天下讀書人,而名留青史更好的獎賞了,故臣以為,給予一些錢幣獎賞即可。”

  幾個相爺,開始了一輪討論,最終誰也沒有說服誰。

  趙炅說道:“既然如此,不妨問問小曹愛卿有什么想要的,再做打算。”

  曹龍象說道:“臣不過22歲,已經官居三品,世襲罔替的郡候了,再給微臣升官封爵,大為不妥,而且臣有個大膽的請求,請圣上允準。

  臣最近家里人口添的有點快,俸祿已經不足以家用,故臣請圣上允準,讓臣開書店。

  一是能補貼家用,二是利用活字印刷術為學子們謀一點福利,將現有書的售價從幾百文,打到十文以下。

  另外就是希望圣上為書店提名,請圣上賜墨,不妥之處,請圣上寬宥。”

  沈倫說道:“臣以為此舉不妥,曹司業身為官身而行商,豈不是與民奪利,另外曹司業如此聚攏人心,所謂何事?”

  曹龍象說道:“沈相說的聚攏人心,下官不懂,只不過賣上幾本便宜點的書,就成了聚攏人心,那些私開書院的,傳授經學的,豈不是要聚眾謀反。

  圣上,臣請親自督查各級辦學情況,并且依照沈相的意思,取締私開書院的行為,萬一出了什么亂子,可就得不償失了。”

  沈倫當場呆住了,怎么就聚眾謀反了,還要徹查私開書院的事情,這是把自己往死里逼啊,要是皇帝答應,估計明天參奏自己的奏疏,能把自己淹沒。

  就要開口辯駁。

  薛居正趕緊站了出來,說道:“曹司業,沈相的意思你誤會了,沈相的意思是現在印刷行業如果被這樣打擊,恐怕一時就要傾覆。

  所謂聚攏人心,只不過是怕曹司業生意做的太好,俗話說大樹之下無雜草,沈相也是擔心而已。”

  真能瞎掰,隨他。

  扈蒙說道:“曹司業,為了天下學子,愿意以官身行商,操持賤業,老夫欽佩,若是不嫌老夫字不中用,愿為曹司業題字一幅。”

  李昉也說道:“也算上本官一幅。”

  薛居正說道:“如此雅事,豈能少了老夫。”

  趙炅說道:“朕允了,讀書人的事情,怎么能說是賤業呢?不知小曹愛卿準備取個什么書店名字?”

  曹龍象說道:“求是書坊。”

  趙炅說道:“求是,好名字,但是這些不足以表彰你的功勞,嗯,這樣吧,朕下旨意讓皇后冊封趙盼兒,具體的事,去找皇后請旨吧。”

  “臣,謝圣上隆恩。”

  趙靜又說道:“薛相,小曹愛卿提的基本法等建議,你們再磋商以下,朕以為不錯,可以試行修訂,一手教化,一手律法,兩手都要硬,不錯。

  此話眾愛卿謹記啊。”

  “臣等謹記在心。”

  趙炅看著曹龍象,不錯,這樣的臣子就應該大用。

  那個事情交給他,應該可以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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