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諸天養老從火紅年代開始 > 231.關系突破
  這六十三件古董珍玩,主要分為青銅器、書畫、瓷器、玉器四大類。

  青銅器一共有六件,每一件都是國之重寶。

  書畫的數量比較多,一共有十九件。其中最珍貴的有三件,分別是:蘇軾的畫作《松濤圖》、米芾的書法作品《金剛經》以及黃公望的《五峰煙雨圖》。

  瓷器的數量最多,總共有二十六件,其中最珍貴的有八件,分別是:唐三彩立雕駱駝一對、唐白瓷觀音像、汝瓷兩件、柴窯天青釉筆洗、元青花兩件。

  玉器的數量有十二件,其中特別珍貴的有三件,分別是:西漢玉雕太平有象、初唐財神像、清代翡翠玉如意。

  這六十三件古董珍玩都極為珍貴,哪怕是其中最普通的一件,五十年之后的價值也不會低于一千萬。

  收藏了這么多珍品古玩,要么余承志本人懂得古玩鑒賞,要么就是他找專業的鑒定師做過鑒定,這么多的藏品竟然沒有一件贗品,孰為難得。

  今天的收獲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這六十三件古董珍玩,岳文軒個人非常喜歡,把玩了很長時間才退出空間。

  第二天早上起來,洗漱之后來到灶披間,岳文軒準備吃個簡單的早餐,讓他意外的是阮冰凌竟然非常罕見的出現在灶披間里,看樣子正在做早飯。

  “第一次看到你早上出現在灶披間。”

  阮冰凌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我煮了兩碗白粥,有你的一碗,你要是不嫌棄,就一塊吃吧。”

  “竟然還有我的一碗,怎么今天這么客氣?”

  “昨天你為我出頭,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只能用一碗白粥來表表心意了。

  就是有點微不足道,你別嫌棄。”

  “感謝在心不在物,你有這個心意就行。”

  阮冰凌下來的早,白粥已經煮好,剛好分成一大碗和一小碗。

  把大碗白粥放在岳文軒的面前,她自己有一小碗就夠了。

  白粥有點熱,暫時還不能喝,阮冰凌不好這么干坐著,開口說道:

  “要不要我去單位之后給你請一天假?”

  “為什么要給我請假?”

  “余承志這個人,咱們小老百姓惹不起的,你還是趕緊搬走吧。

  雖然這句話不應該由我來說,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夠認清現實,你還年輕,以后還有著大好的前程,不能被我牽連了。”阮冰凌說話的語氣非常誠懇。

  沉默了片刻,岳文軒說道:“放心吧,以后余承志再也不會找你麻煩了。”

  “怎么可能?”阮冰凌很詫異,不知道岳文軒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這個世界總體來說還是一個光明的世界,黑暗只能照進角落,總有被驅散的時候。”

  岳文軒當然不能告訴她實情。

  等阮冰凌聽到余承志癡傻的消息之后,可能會猜到余承志出事和他有關,這也正是他希望的。

  阮冰凌是成年人,發現岳文軒不愿多說,她也就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心里一直裝著這件事,再也沒有心思思考其他問題。

  兩個人的這頓早飯吃的很沉悶,一直到出門,誰都沒有說話。

  余承志出事的消息,早上之后就應該會傳開,但這個消息肯定會率先在高層之中傳播,普通人想要知道,肯定要晚上一段時間。

  楊主任的父親職位很高,上班之前就聽說了這個消息,隨后楊主任也就知道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父子二人都很高興,因為余承志和老楊同志的立場不同,經常會發生矛盾,現在對手出了事,老楊同志當然開心。

  上班之后,楊主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阮冰凌喊了過來。

  走進主任辦公室,阮冰凌不知道主任找她有什么事,心情有點緊張。

  不等她開口說話,楊主任就高興的宣布:“小阮,你以后塌下心來好好工作,有我給你做主,你不用擔心有人找你的麻煩。

  我早上剛剛接到消息,余承志不知道生了什么病,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傻子,不管他的病能不能治好,以后都不用擔心了。”

  “余承志傻了,這可真是老天有眼!”

  阮冰凌的心中無比興奮,無比激動,忍不住落下淚來。

  這段時間阮冰凌的壓力有多大,楊主任很清楚,他勸解道:

  “這就叫惡人有惡報,不管多大的困難總有解決的那一天,你這不就等到了嘛,你應該高興才對,快別哭了。”

  “主任讓你見笑了,我就是忍不住。”阮冰凌擦了擦眼淚,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以后輕裝上陣,在新單位好好工作,相信你一定能夠在新的崗位上做出更大的成績來。”

  “謝謝主任的鼓勵,以后我一定努力工作,爭取不給您丟臉。”

  阮冰凌走出辦公室的時候,仍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就仿佛做了一個噩夢,正在她最彷徨無助的時候,夢突然醒了。

  想到早上岳文軒說的那一番話,她馬上把這件事和岳文軒聯系起來,但又覺得有點不真實。

  岳文軒不過就是一個有些知名度的歌唱演員,怎么可能讓位高權重的余承志變成一個傻子?

  就算是有著極大背景的楊主任,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理智一點分析,這件事無論如何都和岳文軒聯系不上。

  但她卻覺得這件事兒就算不是岳文軒辦的,也一定和他有關。

  回想從昨天晚上開始岳文軒說的那些話以及他的表現,越是回憶,她越覺得自己的猜測不會錯。

  岳文軒說話時的神態實在是太篤定了,他又不可能是那種虛張聲勢愛吹牛的人,有這樣的態度,也就代表著他有絕對的把握。

  一個普普通通的獨唱演員,無論如何都做不到這種事情,岳文軒既然能做到,那就代表了這個人不普通。

  想到這些,岳文軒在她的心目當中開始變得神秘起來。

  中午之前,崔忠華也聽到了有關余承志的消息。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個最新消息分享給岳文軒知道。

  沒有什么特殊情況,中午這頓飯,岳文軒一般都是和崔中華一起吃。

  他早就看到崔中華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出門之后就問道:

  “看你神神秘秘的樣子,難道是交女朋友了?”

  “我倒是想交一個女朋友,但一直都沒遇到合適的。

  我剛剛聽到一個消息,你猜是什么消息?提示你一下,這個消息和余承志有關。”

  “那我哪能猜到。”

  “你就猜猜嘛,挺震撼的一個消息。”

  “看你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肯定不是升官發財,應該是他倒霉了,他不會被免官罷職了吧?”岳文軒隨意說道。

  “你猜的還挺準,就他現在這副鬼樣子,接下來被免官罷職是必然的事情了。”

  不用岳文軒繼續追問,崔中華就主動交代道:“昨天晚上余承志生病了,也不知道是腦溢血還是馬上風,總之早上醒來之后就成了一個傻子,據說傻的挺厲害。

  這樣的病一般治不好,很多人都說這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誰讓他壞事做多了呢。”

  這絕對是一個轟動消息,岳文軒也裝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和他熱烈地討論起來。

  晚上下了班,岳文軒和阮冰凌前后腳走進家門。

  今天的阮冰凌,臉上一直都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再也不是那個冷冰冰的冰美人。

  “今天晚上我請客,請你吃點好的。”阮冰凌破天荒的發出約請。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你的廚藝挺好,我還挺期待的。

  我那邊的櫥柜里有臘肉、雞蛋、豆腐、粉條,還有兩樣蔬菜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你看有哪些用得上,盡管拿。”

  岳文軒說到櫥柜里的東西,阮冰凌頓時有點赧然,“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邊只有一點小咸菜和兩個白蘿卜,咱們晚上這頓飯要想吃好,我還真得厚著臉皮從你那兒拿點東西。”

  “你真不用和莪客氣,我不缺這點東西。”

  話說到這里,岳文軒趁機提議道:

  “你有一手好廚藝,而我不缺吃用的這點東西,你看咱兩個能不能優勢互補一下?”

  “那你覺得咱們怎么個優勢互補?”阮冰凌問道。

  “當然是你來做飯,我出東西。”

  說到這里,岳文軒又補充道:“我爸媽八個孩子,就我一個兒子,我從小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沒做過任何家務活。

  我每星期都要回去一兩趟,一是把臟衣服拿回家,第二則是回家改善改善,吃點好的。

  你要是能把家務活都給包了,那我可就太幸福了。”

  如果是其他人提出這樣的要求,阮冰凌當然不會同意,換成其他人這樣說,那就是對她的憐憫和施舍。

  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讓她根本就沒有占人便宜的念頭,哪怕她付出了勞動,但這種不對等的合作,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

  但岳文軒這樣說,她不會有任何抵觸。

  她已經接受了岳文軒最大的幫助,自然想要對他有所回報。

  現在正是她最拮據的時候,就算想要買點好東西聊表心意都做不到。

  現在兩人同住一棟石庫門,要想有所回報,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多幫岳文軒承擔一點家務。

  就算岳文軒沒有提出這個建議,她也有類似的想法,只不過細節上有點不同。

  “一起吃飯就不必了,但我可以給你做飯洗衣服。

  我飯量小,晚飯就是一碗白粥,沒必要和你一塊吃。

  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讓我用一用你的煤油爐,就算是對我的回報了。

  我力氣小,又愛干凈,如果從此之后不用和煤球打交道,可以用清潔又省事的煤油爐,我就已經很感激了。”

  她是要報恩,不是要占人便宜,如果和岳文軒一起吃飯,那就不是回報而是索取了。

  阮冰凌的小心,當然瞞不過岳文軒,他態度強硬的說道:

  “要么就咱倆一起吃,要么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們各做各的。

  你沒必要擔心會占我的便宜,我不缺糧票,也不缺肉、蛋,這點吃喝上的花費,對我來說不值一提。

  我在意的是飯菜的味道能不能讓我滿意,恰恰你的廚藝很好,對我來說咱倆的合作完全對等,甚至說我還占便宜了呢。

  因為如果咱們兩個調換位置,那我肯定覺得自己吃了大虧。

  我覺得咱倆的合作不能僅僅用金錢來衡量,而是要看雙方的意愿,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岳文軒說的有沒有道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阮冰凌不介意接受他的幫助。

  “好吧,那就聽你的,以后的晚飯,我也能頓頓吃飽了。”

  岳文軒笑著說道:“這回愿意說實話了,你不是說自己的飯量小嗎?”

  “雖說我是一個離異的女人,臉皮比小姑娘厚的多,但畢竟也是女人,也是要臉的,哪好意思讓人知道我連飯都吃不飽。”

  說起這番話來,阮冰凌沒有遮遮掩掩,一點都不介意在岳文軒的面前展露自己困窘的生活。

  “是因為你爸媽吧,是不是把工資和糧票都支援給他們了?”

  “我爸媽就我這么一個獨生女,以他們現在的艱難現狀,如果失去了我的支援,我無法想象他們能不能堅持下去。”

  說到這里,阮冰凌的語氣有些沉重。

  “他們現在是在農村還是在農場?監管的人嚴厲不嚴厲?”

  自從父母被帶走之后,阮冰凌連一個說話的知心人都沒有,既然岳文軒問起來,她也沒有隱瞞。

  “他們在東北的紅星農場,每天的勞動量非常繁重,監管的人也很嚴厲,很不好說話。

  前段時間我請假去了紅星農場,親眼看了看我爸媽如今的境況,他們現在的身體情況非常不好,特別讓人揪心。

  尤其讓人氣憤的是:以前我省吃儉用寄給我父母的物品,竟然只有一小部分落到了他們的手里,其他的絕大部分都被監管的人給截留了。

  從我爸媽那里知道這個情況之后,我簡直都要被氣死了,卻又不能申訴,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我爸爸勸我說不怪別人,都怪我自己太天真,被人截留了只當是買個教訓。以后別再給他們寄東西,自然也就不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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