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主角田園孟季孟長輝 > 第148章 懲罰
    忽然下面的人騷動起來,田園園望去,一個穿著紅袍的男人慢慢踱步而來,頭發半束著,胸口半裸著,即使離的較遠也能看出是個高大的男人。

    她拍拍青鳶的胳膊疑惑的問:“他長的這般高大,還這么有人氣啊?你不是說青倌越小越好嗎?”

    青鳶嫵媚一笑:“他呀,他跟我們不同。有些大人們雖然家中妻妾成群,有兒有女,可是……”他稍微低下頭,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可是也有的像我們一樣,在家諸多不便,便會來找他。”

    “我嘞個乖乖……”田園園秒懂,青鳶他們是小受,春郎就是那個大總攻。

    忽然古箏被人撥動,像是一滴水落入湖中蕩起陣陣漣漪……

    霎時間,樓內寂靜無聲。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臺子中間的紅袍男子。他隨意坐著,慵懶而隨性,長長的頭發蜿蜒在地,纖長的手指輕輕撥動琴弦,隨后清朗的男聲傳了出來:

    惹住青山無限意。

    積雪消肌,翠袖仙翁醉。

    與把梨花嬌有綴。

    重看東壁紅樓起。

    云鬢鳳釵花信墜

    攜手相宜,冷艷還如此。

    瑞彩難留煙雨外。

    暗黃柳拂行云里。

    他的聲音清冽高遠,像冬日松樹上的雪,像是小溪石頭上的冰凌,像是寒夜里的銀月。

    古有詩云:余音繞梁而三日不絕,大抵便是如此吧。

    曲調一轉,忽覺得幽怨起來,清冽的男聲再次響起:

    瓊樓玉宇縹緲行,

    凝眸婆娑淚。

    何待九霄誓音碎,

    劍斷三千弱水,人消回。

    君卻無語雙萍恨,

    佳人嬌倍色。

    無根倦得魂煢煢,全你一場華夢,血衣重……

    聲音清冷,曲調哀怨,真是聞者哀,聽者淚。

    田園園摸著胸口眼睛發脹,青鳶則淚眼婆娑,拿著手絹擦眼淚。她轉頭看向孟季,那男人黑著臉看不出喜怒來。

    “錚~~”春郎再次撥動琴弦,曲調一轉,又歡快起來。

    他唱道:我是清都山水郎,

    天教懶慢帶疏狂。

    曾批給雨支風劵,

    累上留云借月章。

    詩萬首,酒千殤,

    幾曾著眼看候王。

    玉樓金闕慵歸去,

    且插梅花醉洛陽。

    ……這首詩?!不是玉樓公子的成名曲嗎?

    田園園抓住青鳶胳膊,眼神透出狂熱:“青鳶,我想見春郎!”

    青鳶:果然沒有一個小受能抵抗住大總攻的魅力!

    可惜想見春郎的人排到大街上,田園園終是沒有如愿。

    臨近午夜兩人才從瓊宇閣出來,田園園看了眼見底的錢袋,有感而發:“我真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銷金窟。就那點菜和酒,我連青鳶的小手都沒拉一下,就要了我八十七兩銀子!真是黑的天昏地暗!”

    是你自己要來的還覺得貴!孟季瞟了一眼,糾正她的話:“是八十五兩,便宜了二兩。”

    “有啥不一樣,都是八十多兩!真是黑。以后說什么都不來了!”田園園將錢袋塞回袖子里,想想還是覺得肉疼。

    剛走出瓊宇閣沒幾步,就看到海納駕著馬車等著小兩口。

    兩人對視一眼,乖乖的爬上馬車。

    馬車里叔父正襟危坐,臉黑如鍋底,和剛才的孟季異曲同工。

    孟星惟:“回來啦?”

    孟季/田園園:“回來啦。”

    孟星惟:“好玩嗎?”

    孟季/田園園:“一般般。”

    馬車里沉默又尷尬,老公帶著懷孕媳婦去青樓找青倌,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孟星惟冷冷盯著孟季說:“回府后來我書房一趟!”【1】【6】【6】【小】【說】

    “是,叔父!”

    他又看向田園園,皮笑肉不笑地叮囑:“以后不許再來了!”

    田園園低著頭溫順地點點頭。看到孟星惟的臉,不知怎地就想起春郎。她的直覺告訴她,此人和玉樓絕對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說起玉樓,她還答應他找出殺人兇手呢!可自從來到京城后,每天這事那事的早就拋之腦后。說來也怪,前些日子碰到與骨針類似的骨玦,今日又遇到知道玉樓成名作的春郎,難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一個死亡的青倌到底牽扯著什么?柳如玉被殺害,是無意間撞破了姓馮的與西夷人通敵,滅口所殺。那玉樓又是知道了什么,天靈蓋被人釘入骨針,又被鎮壓在槐樹下,死后也得不到解脫。到底是何人如此惡毒!

    有太多太多的疑點等著解答,田園園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是時候該補補腦子了!

    孟季見她臉色不好,默默的抓住她的手。

    “沒事吧?”

    孟星惟也見她臉色不好,叮囑駕車的海納一會兒讓他請高御醫過府。

    田園園這才回過神,莞爾一笑:“我沒事叔父,就是想起一些事情而已。”

    “真的沒事?”

    田園園拍了拍自己胳膊,“我身強力壯能打死兩只老虎呢!”

    ……馬車里陷入詭異的沉默。

    孟星惟心想:長輝媳婦怕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吧!

    一回府,孟季被叔父給拎走了。海納送她回落櫻園,一進園子就看到海伯帶著晴好等著呢。

    見少夫人回來,晴好趕緊端著安胎藥走了過來,“少夫人,您趕緊把安胎藥喝了,奴婢剛剛熱好的。”

    田園園嘴里抽了抽,端起藥碗小口喝了一口,冷熱適口,就一飲而盡了。

    海伯眼睛瞪的像雞蛋,“少夫人,你懷著孩子呢!怎么能去那種地方呢?!萬一出了點事老奴怎么跟大老爺和大夫人交代呀!”

    “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田園園雙手合十趕緊道歉:“讓您擔心了!”

    放到其他人家,一個下人誰敢呵斥主人!可是在孟府,海伯對叔侄倆類似長輩的存在,以后要養老送終的。

    海伯是真的氣著了,知道倆人跑去青樓后,心一直高高懸著,幸虧老爺跟過去了,要不然他能擔心死,“知道就行了,那種腌臜地方可不能去了!天也晚了,晴好伺候少夫人歇息。”

    “哎!”晴好應了一聲,“少夫人,奴婢火盆和熱水都準備好了。您休息吧!”

    “嗯!海伯,長輝是我叫他帶我去的,您跟叔父說一聲千萬別打他!”田園園給自己老公求情,“他是被我逼的!”

    海伯沒說話,心知少爺這頓打跑不了,少夫人胡鬧,少爺也由著她胡鬧,不打他打誰。

    洗秋閣內,孟季慢條斯理的穿上衣衫遮住背上的鞭痕,面無表情好像挨鞭子的不是他。

    孟星惟將鞭子扔給海納,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侄子,“她想去便讓去,她胡鬧你也寵著!難道不知道官員是不能去勾欄瓦舍的嗎?!”

    “知道。”孟季將腰帶系好,面無表情的望著他。

    “哼,這五鞭子你不虧。”孟星惟端起桌上的冷茶咕咚咕咚喝個精光,要不是兩人就在瓊宇閣里吃吃喝喝,沒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可不就是五鞭子了。

    他也擔心,便讓海納進去瞧了,好在兩人就 在兩人就喝酒聽曲。

    “…讓叔父擔心了。”

    “如何不擔心嗎?以后切不能如此胡鬧,她想去你該勸著不讓去才是,你倒好也跟著胡鬧!”孟星惟把手里的茶碗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兩人沒一個省事的!

    孟季眉頭緊皺,“我娘子縱是想看看星星長什么樣,我也讓她如愿的!”

    “……滾!”

    從洗秋閣里出來,刺骨的冷風直往衣領里灌,孟季頭也不回的向落櫻園走去。

    剛到門口就被海伯攔住了去路,清冷的月光下,屋檐下的冰棱反射著冷輝。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臉色都不好看!

    海伯催促他:“回去吧,天晚了!”

    孟季臉色陰沉,“我看看夫人就回。”

    “天寒地凍,少夫人已經睡下了。”海伯也拉著臉,都是男人能不知道孟季什么意思,“少夫人剛有孕,胎不穩,不宜勞累。回吧,你也歇息吧!明天還上早朝呢!回吧,回吧!”

    在海伯一疊聲的驅趕下,孟季還是回了聽竹軒。說來說去還是怨他,要不是他把媳婦摔了,海伯也不會這般防著他。

    晴好服侍夫人睡下后,先去廚房打水洗漱。自從少夫人有了身孕后,她就搬到落櫻園的耳房住了,方便照顧她。

    少夫人人真的很好,不需要她伺候守夜,每天都能睡到大天亮。日子過得舒心,臉蛋也肉眼可見的紅潤了,身子也拔高了。

    廚房里結束一天工作的劉廚娘和馬娘子,坐在灶前話家常磕瓜子,灶眼里還有幾塊木頭冒著紅光,很是溫暖。

    晴好一進來趕緊關上門,搓著胳膊,細聲細氣的說:“真冷呀,快把我冷死了。”

    “來,來,坐這。”劉廚娘把身后的小板凳擱在灶前招呼她,“少夫人睡了嗎?”

    晴好把盆子擱下走了過去,挨著兩人坐下,“睡了,少夫人一回來喝完藥就睡了。”

    “聽一甲說,少爺和夫人去逛青樓了?”劉廚娘給了她一把瓜子,問完不等晴好回答又來了句:“少爺自己忍不住還帶著少夫人,這太不像話啦!”

    小晴好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少爺啥忍不住啊?”

    兩個婦人相視一笑,小丫頭還沒成人呢,有些話自然不能說,劉廚娘笑著說:“小丫頭少打聽。不過少爺真是難得,少夫人都懷孕了還沒納妾找通房。”

    “可不是,可不,是。難得,難得。”馬娘子附和了一句。

    吃完手里的瓜子,晴好倒了些熱水要回去了。一推開門就看到芳好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她張了張嘴想問一聲,但她走的極快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聽竹軒,孟季洗漱完熄燈上床。他躺在床上望著頭頂帷帳發呆,漫漫長夜孤枕難眠,十分想念媳婦的軟玉溫香,還以為今天能溫存一番呢,結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他不是一個欲望強烈的男人,可是去了青樓一趟,喝了些助興的酒水,看到樓里那樣的淫穢,便積了些火氣。初時還好,這會子夜深人靜就爆發出來。

    輾轉反側許久,他抓起衣服準備夜會媳婦時,門外傳來腳步聲,聲音虛浮無力似乎是個女人,愣了兩秒,便躺回床上安心等著。

    “吱呦”門被人推開,寒氣隨之闖了進來,門再度被人關上。

    一個女人繞過屏風走進內室,她似乎踟躕了一下,小心的摸了過來。

    “你是誰?”孟季睜開眼坐起身,黑暗里的女人身形窈窕,但不是田園園。

    那女子跪倒在地,柔聲道:“請將軍憐惜~~”

    這個女子便是芳好,剛才從晴好與劉廚娘說話中得知,少爺與夫人去逛青樓,回來后還是分房睡的,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沒有侍妾和通房如何能忍,今天是她一步登天最好的機會。

    芳好膝行幾步,已經挨到床邊垂落的床帳,“將軍,奴婢不要什么名分。求求您了,憐惜憐惜奴婢吧!”

    孟季的心里一直有個疑問就是已經的小蕓和現在的芳好,為什么想誘惑的人都是自己,明明叔父比自己官職高,還沒有取妻,不去勾引他反而過來勾引自己…難道他臉上寫著好色不成?

    “你既然做到如此,我也不好拒絕了你。”孟季撩開帷帳下了床,他繞開芳好走到桌子前,摸到桌子上的火折子點燃蠟燭。

    黑暗的室內頓時明亮起來,他側頭望著跪在地下的清秀女子。

    芳好仰著頭露出細白的脖頸來,期期艾艾的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請將軍憐惜。”話落,她開始解開衣襟上的系帶。

    孟季冷冷得盯著她,眼神里像是淬了冰,嗤笑一聲:“你既然脫了外衣,便用它把我屋子打掃一遍。”說完,抓起屏風上的外袍走了出去。

    已經脫了外衣的芳好,僵硬的跪在那里,俏臉發白……

    田園園睡的正熟,忽然感覺有人鉆進她的被窩里緊緊把她摟住,那人身上冰冷,冰的她從睡夢中驚醒。

    “孟季嗎?”

    孟季親吻著她的后頸,呼吸有些不穩,“你總是叫我孟季,叫我長輝可好?”

    田園園被他親的后背發麻,“你不是叫孟季嗎?”在田家村時,雙腿殘廢的男人如是說。

    孟季不過是孟長輝的化名罷了,唯有田園園才這么叫他。他將人翻過來,兩只手撐在她的兩側,低下頭鼻子抵著鼻子,“叫我長輝吧!”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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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