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羞憤欲死,他捂住臉道:“我當時只把你當姐妹。”
我以為你想和我搞曖昧,結果你卻把我當姐妹。
謝如珩雖然已經猜到了這個可能性,但當唐白親口承認時,他依然有點難以接受:“我看起來很像一個omega嗎?”
這事關一個猛A的尊嚴!
唐白理不直氣也壯:“哪有alpha長得像你這么好看?”
謝如珩:“???”怪我長得太好看?
“而且你一直表現得很尊重omega,我從小到大遇到的alpha除了我爸外,見過的alpha一個賽一個討厭,他們狂妄自大,永遠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omega身上,可是你不一樣......”
唐白小聲說:“你很溫柔,一直鼓勵我,支持我,不止是對我,你照顧貧民窟的孩子們時也很溫柔。”
謝如珩微怔。
“和你吐槽顧圖南之類的直A總是很開心,感覺你好像站在omega角度和我同仇敵愾一樣。”唐白碎碎念。
謝如珩:“......”對不起,怪我太綠茶。
“對不起,我有些表現確實很綠茶。”唐白懺悔。
假綠茶對真綠茶解釋道:“書里的你未來胃不好,嚴重到全聯邦都找不到一個能給你醫治的醫生,我就想早點給你養好身體。”
謝如珩確實有一點胃病,但現在不嚴重,他沒想到后期會惡化到這種地步。
唐白花那么的時間和精力給他做佛跳墻、龍吟草莓還有數不清的美食,只為了照顧好他。
現在他的家里、懸浮車上、寢室里都擺著唐白為他精心準備的小零食。
哪怕唐白真的是綠茶,謝如珩也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心動。
“教你禮儀是因為書里你禮儀失分嚴重,首席考試總分只比顧圖南高出一分。我一直認為禮儀考試沒有多少存在的必要,它唯一的作用是打壓平民階級,讓階級固化。”
“我想要你風風光光贏得首席考試。”
謝如珩在這一霎那被唐白眼里的光觸動。
“像OO貼面禮什么的,我是擔心你以后要是恢復了真實性別,不知道omega的禮儀會不方便。”唐白一邊扶額一邊思考是什么讓他社會性死亡。
怪他腦子瓦特了?
哦不,要怪就怪編造虛假信息的魔銀!
魔銀給他看的那本書大部分劇情都是對得上的,但是核心劇情出錯了,那是本同人文,還是什么東西?
唐白吸了吸鼻子,他問謝如珩:“謝哥,你說你也觸發了魔銀的時空特性,你看到的未來是什么?”
“我看到的不是小說,是一個場景......”謝如珩將他看到的內容告訴唐白。
唐白聽完更迷糊了,難道謝如珩看到的是同人電影?這個版本里的謝如珩喜歡他?
思路突然爆了。
魔銀既然能觸發時空特性,那是不是未來他和謝如珩的愛情故事流傳全星際,有很多產糧太太發揮自己的奇思妙想創造了各種不同版本的愛情故事?
誒,好像也說得通哦。
那他一定要活得久一點,看看到底是哪個作者寫出了這本害人不淺的邪教同人文!
正當唐白的思路越跑越偏時,他聽到謝如珩輕聲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有沒有可能我們看到的都是同一個故事,只是你看的故事是不明真相的外人視角,而我看到的是那位謝如珩的視角。”
“也許那位謝如珩并不喜歡顧圖南,他只是不想耽誤喜歡的人,所以和顧圖南演了這一場戲。”
不管那本小說是什么,謝如珩都無法接受自己愛的人不是唐白。
“......謝哥你腦洞也太大了吧。”唐白記得那本小說里根本就沒有寫過謝如珩和他有什么交集,順著謝如珩的思路想了想,他嘆了一口氣:“如果是真的,那就更讓我難受了。”
“我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我喜歡過的人喜歡我,只能看著他和別人在一起。”
“他怎么知道,當他說不喜歡我的時候,我就會真的放下這段感情呢?”
謝如珩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像是刀剜過那樣痛。
他總是覺得長痛不如短痛,可是在唐白這么說之后,他才意識到也許根本就沒有短痛這個選擇。
有的只是漫長的疼痛,和一絲抵過一切悲傷的甜。
而他卻吝嗇到連這一絲甜都不肯給唐白。
“小少爺,以后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會瞞著你了。”謝如珩鄭重道。
他神情肅穆,態度誠懇,有著讓人動容的莊重。
“你這個覺悟,”唐白面無表情地按住謝如珩的肩膀,然后......
他瘋狂搖晃:“太晚了!!!”
“當時我在病房里說得那么清楚!要告訴要告訴要告訴!”唐白揪住謝如珩的耳朵氣鼓鼓道:“你是全當耳旁風了嗎?!”
謝如珩心虛。
唐白暴跳如雷,一想到謝如珩可能真的會拋棄蕭城這個假身份人間蒸發,他就恨不得當場跳起來直蹦噠,儼然從當初的小奶糖變成了如今的跳跳糖。
謝如珩持續心虛。
惡狠狠將謝如珩的頭發揉成雞窩頭,唐白才解氣地收回手。
謝如珩頂著放蕩不羈的發型,柔聲道:“小少爺你還有什么不開心的地方就都說出來吧。”
唐白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差不多了。
他不記仇,因為有仇當場就報了,現在氣也出得差不多,唐白的語氣又變得軟乎乎起來,“我沒事了。”
除了剛剛喊得太大聲,把嗓子叫啞外就沒什么事了。
不。
你有心事。
謝如珩能感受到當唐白知道他的真實性別時,唐白是難過的。
不僅僅是他隱瞞身份的難過。
他以前總是不明白為什么唐白用他看不懂的目光望著他,像是在透過他追尋著其他什么東西。
“你應該很喜歡書里那位謝如珩吧?”深邃的鳳眸仿佛能看穿一切。
唐白怔愣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謝如珩有點苦惱道:“我好像有點吃醋了。”
唐白:“?”這就離譜。
一個紙片人,還是你的性轉紙片人,你在吃你自己的醋嗎?!
經常自己醋自己自己綠自己的謝如珩沒有感受到絲毫不對,他試探性擺出小可憐表情,這個表情是他在誤打誤撞下發現的,疑似對唐白有一定殺傷力。
上挑的劍眉微蹙,蔫噠噠的鳳眸依稀透出不容小覷的壓迫感,像只可憐巴巴蹲在檸檬山上的大狼狗。
唐白:“......”其實仔細想想我這樣確實不對哦,易感期的alpha情緒不穩定,肯定要多多照顧的。
唐白解釋道:“我對他是崇拜之情,他是omega之光,我崇拜他。”
發現謝如珩還是抿著唇不太高興的樣子,唐白哄道:“我對你是才是真正的喜歡。”
謝如珩翹起唇角,他的語調輕柔又沉緩,把唐白討人喜歡的方式學了個十成十,“我也喜歡你。”
“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很喜歡你,越是相處,越是淪陷。”
“你說那本小說里的我是omega之光,可是我的小少爺,在所有人眼里,你才是真正的omega之光。”
謝如珩伸手捧起唐白的臉,拇指按壓唐白的顴骨處,那雙漆黑的鳳眸專注望著唐白,隨著他一點一點湊近,黑眸中只剩下唐白的倒影。
“你看,你變成你最崇拜的樣子了。”
唐白瞪大眼睛,他忽然有些恍惚,仿佛陷入了某種蠱惑人心的催眠術,在這樣的情況,他察覺到了謝如珩得寸進尺的靠近,近到鼻尖都要碰到鼻尖,可是他卻沒有力氣推開對方。
他不僅沒有推開這個alpha,甚至還以放縱的姿態閉上了眼。
他的唇被很柔軟的存在輕輕碰了碰,唐白抖了一下,不敢睜開眼,也就沒發現謝如珩的耳根也是紅的。
最開始是生疏的試探,逐漸熱烈又綿長,帶來一陣酥麻。
長長的睫羽不斷顫抖,唐白氣息不穩地被謝如珩推倒在被褥上,他任由謝如珩親吻著自己,從唇角,到耳垂、鎖骨,直至微微泛紅的腺體。
纖細柔軟的手指驟然抓住被褥。
alpha溫柔卻強勢的信息素覆蓋住整片空間,讓唐白的肌膚透出薄紅,清甜的奶糖味信息素從他的每一個毛孔中散發出來,
修長的手指解開他的衣扣,一個溫柔的吻落在他的腺體上,帶著一點刺痛和奇妙的愉悅再次刺穿了他。
“哈......”唐白閉著眼,微微張開唇。
他那形狀優美的唇上好似涂抹了透明的唇釉,猶如某種汁水飽滿的果肉。
注射信息素需要一段時間,唐白像一塊快要融化化蜜糖,他的思緒也像是要被粘膩的糖漿裹挾住,難以運轉。
這樣不太好。
他們都還沒訂婚,就、就這樣......
那雙手在他的紐扣間流走,預謀已久地剝開他的外套,而后是襯衣、皮帶、乃至于褲子。
唐白輕輕嗚咽一聲。
當他被謝如珩捧起腳,慢條斯理褪去絲襪時,唐白像是軟手軟腳的小綿羊,死死閉著眼,蜷縮在床上等待命運最后的審判時,他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那是衣料摩挲發出的聲響。
啊......
是謝如珩在脫衣服嗎?
唐白羞恥到根本不敢睜開眼。
過了好一會兒,耳邊還是窸窸窣窣的聲音。
脫衣服要這么久嗎?
唐白悄咪咪睜開眼,看到謝如珩衣著整齊,坐在床上認真筑巢。
他的外套、襯衫、褲子、絲襪、領結,都被疊成了豆腐塊,被謝如珩擺放成一圈。
“衣服有點少。”謝如珩抱怨道。
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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