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 第135章 就憑本皇子睡了她!
  “你在胡說什么?沈初怎么可能會是女人?”裴淵滿臉不可思議。

  金寶笑嘻嘻地眨眼,“殿下,你再好好想想在凈國寺那夜的情形?

  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纏綿,與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親熱,感覺應該不一樣吧?

  不說別的,就...用的地方它也不一樣啊,您就什么感覺都不記得了嗎?”

  裴淵支著額頭試著去回憶那夜的事情,可惜半天過去了,他只隱約記得他像一只野獸,不停地對身下之人瘋狂索取。

  因為看不到,他的觸覺和嗅覺相對敏銳些,隱約記得那人的皮膚細膩軟滑,記得他身上的紫藤香味,記得他低低的哭叫聲。

  “殿下,要不咱們讓孫嚴再去聽墻角試試?”金寶小聲提議。

  裴淵眉頭微蹙,“以沈初的聰慧,我今日這般試探,他定然猜到了我派人監聽過他。

  咱們再過去,只怕什么也聽不到了。”

  他煩躁地捏了捏眉心,“別扯這些沒用的,沈初不可能是女子。

  你忘記先前暗衛打聽的消息了嗎?沈初可早就把他身邊的婢女收用過了。”

  金寶恍然,“奴才想起來了,暗衛還說小沈大人甚是勇猛,一晚上好幾次呢。”

  裴淵更煩躁了。

  他和沈初,沈初和婢女.....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你們退下吧,我想靜靜。”

  金寶和孫嚴退了出去。

  裴淵從懷里摸出荷包,放在鼻尖嗅了下,淡淡的香味襲來,莫名令人覺得安心。

  安神藥加上酒的作用,他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在夢里,他擁著一個女子抵死纏綿,兩人的身體緊貼著,呼吸糾纏。

  他滾燙的汗水滴落在對方潔白如瓷的脖頸里,女子發出猶如嗚嗚咽咽的求饒聲。

  他輕輕掐著對方纖細的腰身,柔聲哄道:“乖,別哭。”

  女子轉過頭來,露出水洗般清澈的雙眸,委委屈屈地看著她,惹人心疼。

  竟然是沈初的臉!

  裴淵夢中驚坐起,出了一身的冷汗。

  該死,一定是被金寶的話影響了,他竟然在夢里將沈初想成了女子,然后對她這樣那樣.....

  就算是他和沈初有過荒唐的一夜,他也不該做這種夢!

  從他十歲第一次意外看到三皇子抱著小倌戲耍,到后來三皇子嘗試對他動手動腳,甚至在他飯菜里下藥,他就覺得斷袖之徒是這個世界上最惡心的人。

  所以他絕對不會成為斷袖之徒。

  金寶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殿下,今兒晚上清秋姑娘的生辰宴,您過去嗎?清風姑娘已經打發人來問了兩次了。”

  裴淵捏了捏眉心,“我換身衣裳就過去。”

  清風樓今夜格外熱鬧,花魁謝清秋的生辰宴,整個京城一大半的公子哥兒都來捧場了。

  不過眾人都知道謝清秋是六皇子的紅顏知己,所以來的客人都對謝清秋十分客氣,不敢隨意調笑。

  謝清秋一襲大紅長裙,手持一柄紅團扇,濃重的色彩不但沒有半分俗氣,反而襯得她更加明艷嬌媚。

  有人笑著問:“清秋姑娘,前日六皇子豪擲萬金買下冰花芙蓉玉佩,只為博姑娘一笑的佳話已經在京城傳開了。

  不知清秋姑娘可否將冰花芙蓉玉佩拿出來,讓我等開開眼啊。”

  話音一落,有不少人立刻笑著起哄。

  謝清秋握著團扇的手一緊,隨即莞爾一笑,“公子說笑了,既是六皇子送的禮物,自然當好生珍藏,怎好輕易拿出來把玩。”

  角落里坐著的李承宣忍不住脫口而出,罵了句臥槽。

  “阿初,六皇子還真的將玉佩送給她了?那周郡馬怎么辦啊?要不咱們找謝清秋談談,問她肯不肯將玉佩賣給咱們?”

  沈初摩挲著手里的茶盞,眉心微攏,“我覺得玉佩應該還是在六皇子手上。”

  李承宣滿臉不解,“你怎么知道?”

  沈初勾了勾唇,“直覺。”

  今兒上午裴淵還用玉佩為條件將她帶到了凈國寺,詢問那夜的事情。

  雖然她暫時糊弄了過去,但以她對裴淵的了解,他對自己的疑心并未完全消除。

  所以他很有可能用玉佩吊著自己,應該還沒有將玉佩送給謝清秋。

  況且剛才客人提起玉佩的時候,謝清秋神色有一絲不自然,這模樣可不像是收到心上人禮物的樣子。

  “直覺?”李承宣撓撓頭,直覺是啥?他咋沒有?

  “六皇子到。”

  裴淵束著玉冠,一身湖藍色寬袖錦袍,大步走了進來。

  謝清秋眸光一亮,提著裙子迎了過來。

  還沒等她走過去,一道身影攔住了裴淵。

  她眉頭微蹙,認出半路跳出來攔路的人是沈初。

  不知道沈初說了什么,裴淵挑眉,轉頭掃了她一眼,跟著沈初先上了樓上的雅間。

  謝清秋輕輕撇了一眼自己的心腹丫鬟。

  丫鬟會意,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雅間里,裴淵挑眉看著沈初,“隨我開價?”

  沈初點頭,“沒錯,只要殿下肯將冰花芙蓉玉佩賣給我,我愿意加錢,殿下說個價吧。”

  裴淵摩挲著下巴,“既如此,那就一口價,十萬兩吧。”

  “十萬兩!”沈初倒抽一口氣,“你花了五萬零十一兩買的,轉手就翻一倍。

  你這也太黑心了,黑心商人都沒你黑。”

  裴淵冷哼,“不是說隨我加價嗎?嘖,看來你買玉佩的心不誠啊。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談了。”

  他起身往外走。

  沈初連忙伸手拉住他,討好地笑道:“別,殿下,咱們再聊聊嘛。”

  她從懷里掏出畫好的畫像遞過去,“殿下你看,您讓我畫的像,我已經畫好了。

  您問什么,微臣也都有問必答,看在微臣這么配合的份上,您就把價錢再往下降一點點,好不好?”

  她不提畫像還好,一提裴淵心中的無名火噌一下又竄了起來。

  有問必答?答的全是謊話!

  他打開畫像隨意撇了一眼,見畫中人竟然比上午畫得還漂亮美艷三分。

  好,很好!

  他將畫像隨手丟在桌子上,“你確定那個女子有這么漂亮美艷嗎?我怎么覺得她一定是個丑女呢?”

  沈初小聲咕噥,“你都看不見,怎么知道人家丑?”

  裴淵冷哼,“呵呵,就憑本皇子睡了她!我記得她皮膚粗糙如橘子皮,叫聲沙啞如烏鴉,就這兩樣,就能肯定她定然是個丑女。”

  沈初......

  她鼓著腮氣的瞪圓了眼睛,“誰說的,她才不丑!”

  裴淵上前一步,步步緊逼,“你不是沒看清她長什么樣子嗎?怎么知道她長得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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