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絕了 >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不搶位置。
  晚上十點。

  過年的喧鬧聲此起彼伏。

  大年三十兒的這個時間,現在這個時候又沒禁了煙花。

  外面正是熱鬧的時候,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壓著窗戶鉆進了屋里,連電視聲兒和說話聲兒都快聽不見了。

  章姐去衣帽間里邊換衣服了。

  客廳里的徐星河當然就起身將陽臺門,推拉關上,又拿著遙控器將正放著央視春晚的電視音量調大了三個格兒,隨后原地一琢磨。

  玩游戲,還是要勝負欲的,走到門口把鞋柜的抽屜里,挑了一雙之前章姐給他準備的新襪子給穿上了。

  回到沙發上微微一坐,懷著小激動的心情準備迎接接下來的小游戲。

  上輩子他都沒玩這么多花樣了。

  也幸好章姐愿意陪他。

  “章姐,還沒穿好啊?”

  “正穿呢,你別催。”

  章姐的聲音依舊磁性的從屋子里邊傳出來。

  片刻后,臥室門開了,章依齡從里邊走了出來,“好了。”

  徐星河叫她的時候還呃了一聲,然后眨巴眨巴眼睛,“不是,章姐,你確認這樣就成了?”

  “嗯,來吧。”章依齡美臀一落,優雅地坐在皮沙發里。

  徐星河很懷疑,打撲克是假,章姐想要打撲克是真。

  此時的章依齡跟之前的打扮差不多,頭發上很優雅的插著一個黑色的發簪,白色女士小西裝外套將她非常豐盈的身段裹的很緊。

  里面是女士領的襯衫,下面是瘦瘦長長黑西褲和鞋頭尖尖的黑高跟,就是比進屋前多穿上了個收腰的西服外套和細高跟鞋,其他沒有什么變化。

  徐星河還以為她會里三層外三層地裹上幾層把自己打扮成一只大粽子呢。但看得如此,徐星河當然呵呵一聲道:“你放水不知道放得有多明顯。”

  章姐則是庸人的坐了下來,絲毫不在意的用腳丫還蹬了蹬徐星河的小腿,“誰說我要跟你放水了?”

  腳尖絲襪細膩的包裹感傳來。

  徐星河咳嗽兩聲,

  “那可開始了?”

  剛剛說的嘛,玩搭火車。

  不過,一張接一張,太看運氣了。

  這個凸顯不出徐星河的優勢。

  他記憶力這么強,打牌怎么可能光去拼運氣呢。

  于是徐星河提議到道:“咱們就兩個人,單純拉大車,運氣成分太重了,沒什么技術含量,考驗不出咱們的智慧,嗯,干脆拿牌的順序可以由自己選擇,不用非得從上面第一張開始摸......”

  這樣徐星河優勢巨大。

  拼記憶,誰又能拼過他這個開掛的呢。

  章依齡笑著點頭,說,“可以。”

  然后第一局開始了,她放一張,他放一張,她再放一張,他再放一張。

  徐星河是穩勝的,完全不緊不慢地一邊抖腿一邊出牌,一層一層的記住幾乎所有牌的順序,等面兒上的牌已經變成十幾張的時候,突然一笑,隨手從自己的牌里摸出一張紅桃九,而沙發上最頂端的那張牌竟也是九,一口氣全被收走了,章依齡的牌一下就見底了,接著,章依齡就遭到了狂風暴雨般地掃蕩。

  第一局,章依齡完敗。

  徐星河樂了樂,果然,記憶力,才是打牌的第一生產力,“章姐,請開始你的表演。”

  章依齡眼睛一瞇,可能是覺得自己防線失守得太快,有些不服氣,“繼續,洗牌。”

  “你是不是忘了點事兒啊?”主動扒衣服和那種看著人家被動的脫衣服,那種感受是不一樣的,徐星河瞄瞄她豐腴的身子,“輸了脫衣服的!”

  然后章依齡一彎腰,慢吞吞地把拖鞋穿了起來,然后蹬掉了。

  就這就這?

  徐星河那里能接受,趕緊搖頭道:“不行,鞋不算。”

  “干嘛不算?”

  “哪兒能穿了又脫的啊。”

  “那我脫襪子唄。”

  然后就看見章姐屁股一抬,兩只小手順著肚臍扒拉了一哈,往下脫去。

  一條絲襪給脫下來了。

  徐星河那叫一個氣啊,指指她還被被肉絲襪裹住的腳面,“你回家的時候都已經把襪子脫了,穿一條就不說什么了,你這穿了多少條啊,我跟你說,章姐沒你這么耍賴的啊,一條抵一次,我不是虧大發了!”

  “你讓讓你媳婦不行?”章依齡抬起自己裹著絲襪的美腿,微微一翹二郎腿,笑看看他,“還有,怎么的,一天天對我的腳還挺注意的嘛?”

  這章姐,在這里岔開話題了,徐星河翻了個白眼,“誰稀罕。”

  “哦?那你觀察那么仔細?我這兩天穿的肉絲襪本來就是顏色很淺的那種,不用力盯著根本看不出來穿沒穿絲襪,真是一個大色狼。”

  章依齡一瞇眼,小腳慵懶的一滑,很自然就將腳尖滑落了些許,只用那穿著絲襪的美腳腳面去地板上提溜起來那雙拖鞋,腳尖一晃一晃的,讓鞋子優雅地在腳尖上慢慢擺動,“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的腳呀,連我什么時候脫了絲襪,什么時候穿了絲襪都清清楚楚?”

  好像成心勾搭他似的,章姐的聲音很有磁性,美腳就在他眼前晃啊晃。

  徐星河咽咽吐沫,然后正大光明:“是啊,我很喜歡。”

  “是嗎?”章依齡細長的美眸瞅瞅他,她也大大方方的,“那你這不正好了,一條一條脫給你看唄。”

  徐星河和章姐兩個其實沒少玩腳,聽見這話徐星河想了想,看章姐厚厚的一層,也不知道穿了多少條絲襪,加上外套襯衣裙子什么的,玩到12點不用全力敲鐘都不一定能給她扒光,還想爭取一下讓她把襪子脫一點。

  那知道她唇瓣一張一合,勾死人不償命的接著道,“你贏我讓你撕撕看,也不是不可以。”

  徐星河當即應道,“好,洗牌!”

  前一局徐星河已經看出來了,章姐的記憶力已經算厲害,好像手里的大部分牌在翻開過一遍重新拿回手里后,她都能記住很多。

  但和徐星河這種掛逼就不能比了。

  于是乎,時間距離敲鐘也不算太久了,徐星河也收起了玩樂之心,開始火力全開,認真了起來。

  來,哥們今天不把你給撕光跟你信。

  這種有點輸贏興致的扒別人衣服,給徐星河的誘惑是極大的,他無論如何也勢在必得。

  第二局,徐星河干凈利落。

  章依齡手中一張牌也沒了,不禁無奈一笑,“你運氣倒是挺好,幾張連牌都在你手里吧?”

  這哪是運氣啊,這都是算計!

  徐星河也不言聲,眼巴巴看著她。

  “別看了,我沒忘。”章依齡低頭看看身上,好像在考慮脫什么。

  徐星河當即決定上手開撕。

  那知道章姐蹬了他一下,忽然輕輕一抬頭,美眸瞅著他,“你說我脫哪件好?”

  “不是讓我撕嗎!”徐星河不樂意了,想不到章姐她還喜歡耍賴呢她。

  章姐一臉無辜,“不是你說襪子不算嘛?”

  “你逗我呢!”徐星河看著她的表情,知道了,他就是逗人呢,然后就不吭聲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然后章姐倒了下去,失笑著摁住了徐星河的手,“行了行了,等會讓你撕,現在繼續好不好?你先選我脫那件衣服,成不?”

  撕了估計就該最后一步了,不急,鐘聲還沒敲呢,章依齡玩游戲也有自己的節奏的。

  徐星河當然停下,咳咳一聲,“我可以選嗎?”

  “當然了,我老公的的意見......”章依齡也不把話說這么死,“我可以考慮。”

  “那……”徐星河本來想說脫內衣的,跟章姐客氣個啥,但話到嘴邊就收了回去,算了這么多條絲襪呢,脫了穿不方便,于是放了章依齡一馬道:“脫襯衫!”

  脫西服一點意義都沒有,什么肉都看不見,但襯衫的話,萬一章姐里頭沒穿秋衣呢?脫了這一件衣服就什么都有了。

  然后章姐笑了,“襯衫嘛,可以。”

  在徐星河火熱的注視下,章依齡一扭肩膀輕輕褪下西服外套,捏著放在一邊,隨后修長的手指頭摸住了白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解了開,當解到第二顆的時候徐星河就一撇嘴。

  她里面還有件紅色的秋衣呢,很薄的那種布料。嗒,最后一顆扣子也開了,章依齡肩膀一矮,慢條斯理地將襯衫脫下來,然后重新穿上西裝。

  不過雖然沒露肉,但那秋衣貼在章姐凹凸有致的身子上的那種觸感,特別有感覺,徐星河覺得這比之前酒店照相還刺激。

  章依齡一看他,笑道:“好看嗎?”

  徐星河也不裝,“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

  “算你嘴甜,來給我親一個。”

  他們倆本來就是知深淺明長短的關系了。

  章依齡也不藏著,噘著嘴就和徐星河吧唧一下,然后道:“我都讓你選了,待會兒你要是輸了的話,我也可以選擇讓你脫什么,對不對?”

  “當然!”徐星河心說你倒是要能贏。

  第三局開始了。

  十幾分鐘后,章依齡又被徐星河給掃蕩了,輸得很慘烈。

  然后章姐眼睛就一瞇在徐星河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說著,“你小子,作弊了吧?”

  “冤枉!”徐星河放下牌直呼冤枉。

  “那我為什么一把都贏不了,每次還輸得那么快?”章姐好像特別喜歡用她的小腳去蹭徐星河,她又上了腳。

  徐星河訕訕一笑,“運氣,運氣。”

  “你是在罵你章姐新年就倒大霉?”

  “可不能這么說。”徐星河失笑道,“我不是高考狀元嘛,記憶力強一點。”

  “莪高考成績也進清......”

  “我過目不忘......”

  然后章姐看看他,就把牌一下收到了一邊去,肯定不跟他玩這個了。

  “別介,怎么不玩了呢。”

  徐星河剛來興致呢,那種一點一點把章姐扒光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美妙好不好。

  “你過目不忘,我跟你玩,找虐呢?還不如現在就把自己脫光光擺在床上等你......”章依齡開口就是虎狼之詞了,“每次都是你先扒光我,我還想讓你先在我面前光溜溜的呢。”

  徐星河咳嗽一聲,“那我們就不加規則,就直接搭火車?看運氣......”

  徐星河覺得他們兩口子之間,玩個游戲是調劑生活的,剛剛算他認真了,這么認真干嘛,這是不對的。

  然后章依齡就溫柔的點點頭,“就知道你還是疼媳婦的。”

  于是第四局開始。

  果然,連贏三把要遭罪,是徐星河輸了。

  然后章依齡樂呵呵的一笑,“那這下該我選了吧?”風韻萬千的眼神在徐星河身上瞅來瞅去。

  “選吧,脫哪件?”徐星河被看的有點發毛,不知道剛剛讓一步對還是錯。

  然后章依齡眼睛徐徐落到徐星河褲子上,眼珠子微微一瞇,“你要是穿了底褲的話,就脫這個,沒問題吧?”

  徐星河一愣,被自己口水嗆道:“什么啊?”

  “你說呢,我都脫了兩件了,換你一件也不吃虧吧。”

  這一件是什么啊?

  “我說章姐,咱不帶這樣的啊!”徐星河不干了,“我去,你這也太快了吧,還沒怎么著呢就讓我脫內褲?你這是不講究了啊!”

  早知道這樣,徐星河剛才就不該留手,讓你穿這么多絲襪,通通脫了,就讓你脫底褲了,完事之后再當著他的面通通都穿回去。

  徐星河追悔莫及,不過一想剛剛章依齡耍賴的舉動,還有她眼睛里那種對扒光自己十分感興趣的大眼睛。

  章姐一直都是這樣的,自己喜歡,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就特別積極。

  她想把徐星河扒光,肯定是自己沒光的前提下,這章姐,一天想法真的多。

  “開始耍賴了是不是?”

  章姐她還惡人先告狀。

  徐星河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誰賴皮,我褲子保暖褲都還在呢,不興你這樣的要求。”

  章依齡不答應,“那不行,一口唾沫一口釘,你不會讓你媳婦看不起吧?”

  最后,徐星河提出一個建議,“我可以脫,但你剛剛說的讓我撕襪子,我得先撕了來。”

  章依齡想了想,點點頭,然后把一雙大長腿伸了出來,瞇著眼睛笑呵呵的,一副掌控話語權的表情。

  徐星河心里早就惡狠狠的決定不講武德了,抓著她的腿,然后沿著線,那叫一個用力,裹幾條絲襪都沒有,撕拉一聲,徐星河二話沒說,抱著驚呼一聲的章依齡去了臥室。

  笑?哥們兒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給爺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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