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姍淚如雨下，令陸天很是動容。
對于曾姍的感情，陸天很清楚，愛真的很少。
要不是鄭娟答應了曾姍，即便為他生了兒子，也不會和她在一起。
跟她一起的時候，更多是身體的放縱，很少有情感的交流。
曾姍也知道這一點，她并沒有怨言，畢竟從一開始和陸天在一起，就充滿了欺騙。
為了能得到陸天，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可沒辦法，她愛陸天，比愛自己還愛。
每次和陸天在一起，她就會盡其所能讓陸天開心。以至于為了保證身材，每天只吃很少的飯。所有的這些，曾姍都能接受。
只為了陸天滿意。
陸天輕輕抹了抹曾姍臉上的淚痕，“姍姍，別哭了，都是我不好。”
曾姍努力平復著心緒，一雙水汪汪大眼睛望向陸天，“天哥，你不要覺得有什么對不起我的，我愛你，我為你做的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
“是啊天哥，我和姍姐會在京城等你，等你來。不求多，一兩個月，在這住上一個星期就好。”奧利亞手臂搭在陸天身上。
“會的。如果大眾項目落地，很多事需要來京城協調，一個月至少要來一次。就算以后常駐港島，也會常來京城的。”陸天保證道。
“天哥，我覺得你常駐港島更好，那樣伱來京城次數肯定比現在多。現在，吉春、港島和京城你要三個地方跑，自然來的少了。”奧利亞一臉嬌笑。
聽奧利奧這么講，曾姍翹了翹嘴角，“等天哥常住港島，玥玥就會是天哥的貼身秘書。天哥去哪，她就會去哪，天哥要來京城，她肯定會跟著，生怕我們把天哥吃了。”
也許是心情好過來的緣故，曾姍說笑起來。
“她來就來唄，我還想看一看，像玥玥那樣的人間絕色，在炕上會是什么樣呢。”奧利亞隔著陸天拉過曾姍的手。
“也是，以前我們游艇時候，她什么都看過了，現在她和天哥有了男女關系，死活不讓人看。除了孫小寧外，也不跟別人在一起，我也想看看，那么漂亮的姑娘，會是什么樣。天哥，你說實話，跟玥玥在一起，有沒有什么特別？”
“是啊，天哥，你說說唄。”奧利亞一雙大眼睛望著陸天。
陸天知道，今天不說說是不行了，想想說道：“玥玥身上味道特別好，我愿意抱著她睡。”
“嗯，玥玥味道在客廳都能聞到，比所有的香水味道都好，怪不得你喜歡抱她。”曾姍點點頭。
“天哥，你說的德國大眾的事，是怎么回事？”奧利亞問。
陸天身邊的女人，基本能分為兩類。關心生意的和不關心生意的。
關心生意的首當其沖就是鄭娟，她是這個家的主心骨，未來振邦集團的董事長。
除了鄭娟外，曾姍和奧利亞同樣關心生意。
她們除了是陸天的女人，身后同樣有一個家族在。
而周蓉、周玥和孫小寧是那種負責貌美如花的，周蓉是美女作家，孫小寧是港島歌后，周玥是最美的港島小姐。即便沒有陸天的供養，她們也不缺錢。對于生意也不關心，享受生活就好。
奧利亞這么問，陸天自然不會隱瞞。
陸天覺得，這個家每個人都有份，不論是在港島還是吉春，或是京城。
“德國大眾汽車已經與振邦集團達成合作協議，要在內地建廠。近水樓臺先得月，吉春要把這個項目拿下來。”陸天沒有隱瞞，說給了奧利亞。
“德國大眾？那可是歐洲汽車工業的龍頭老大。真要是能在吉春建廠，吉春就是名副其實的汽車城了。”奧利亞脫口而出。
陸天點點頭，“是啊，正因為重要，我爸才會這么上心，讓我來京城活動活動的。”
“天哥，憑你跟振邦的關系，徐董事長的故鄉情結，其他地方想搶也走的。”曾姍往陸天身上靠靠說。
陸天嘆了口氣，“姍姍，在商言商，生意除了感情，利益更重啊。如果其他省市給我讓振邦和大眾無法拒絕的條件，不選擇也是正確的決定。當然了，如果相同條件，或者略高于吉春的優惠，振邦還是會把項目放在吉春的。”
“天哥，你放心，這件事我已經跟我大伯說了。他說，不會有什么問題。明天晚上，咱們一起去我大伯家吃頓便飯，到時候在一起商量一下。他會跟你安排好的。”曾姍側過身，與奧利亞一樣，手臂搭在了陸天身上。
陸天知道白家在吉春的能量，也知道憑自己根本接觸不到那么多高層。
交給曾姍辦，他放心。
陸天看來，徐家、白家、奧利亞家包括自己家，共進共榮。
只要能力范圍內能做到的，一定會去做。
想到這里，陸天一緊雙臂，將曾姍抱在了身上。
……
京城，白俄別墅。
已經過了午夜，周蓉和周玥卻都沒有睡著。
陸天不在，去的還是京城。表面上不在意，心里還是不痛快。
在周蓉和周玥眼中，奧利亞曾姍與鄭娟孫小寧不同。
陸天去港島，她們送去的一定是祝福，讓陸天在港島好好陪陪她們，一定讓她們開心。
去京城，不僅沒有祝福，反而會讓陸天注意身體，少親熱。
表面上看，陸天的女人分別住在吉春、京城和港島。
實際上，鄭娟、周蓉、孫小寧、周玥四女彼此間沒有任何隔閡，都能坦然接受對方，并且愿意對方在自己身邊。
奧利亞曾姍不同，在一起的時候，看起來客客氣氣，實際上卻始終隔著什么，就算在一張床上，也不會完全交心。
今天就是這樣，無論是周玥還是周蓉，心里都不高興。
午夜的鐘聲響起，周玥借著透過窗簾的月光向姐姐看去。
“姐，你還沒睡？”
周蓉側過身，手指輕輕揉著周玥的頭發，“玥玥，你不是也沒睡么？”
周玥往周蓉懷里靠靠，“姐，你說姐夫現在能睡么？”
周蓉輕輕一笑，指尖劃著周玥的俏臉，“玥玥，奧利亞和曾姍什么樣你不清楚么，一個多月沒見到你姐夫了，怎么可能睡這么早。”
周玥嘟了嘟嘴，“是啊，春節前去港島，下飛機就拉著姐夫進屋，也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大的癮。”
周蓉手臂搭在周玥身上，“玥玥，我們不是一樣，你姐夫從港島回來，每天晚上也沒閑過。食色性也，奧利奧曾姍這樣，我們也是這樣的。”
聽完周玥這番話，裹了裹嘴唇，“我們才不像她們那樣呢。雖然每天晚上都跟姐夫同床，可不是每天都要親熱的，很多時候就是親親抱抱，奧利亞她們從早到晚也不閑著，真不覺得累。”
聽了周玥的牢騷，周蓉將她散落下來的劉海捋了捋，“玥玥，姐夫對我們情大于欲望，更多的是心靈上的溝通。男女的事，要是天天做，就沒有那么期待了。奧利亞和曾姍不同，你姐夫很少陪她們，她們自然珍惜與你姐夫在一起的時光。我心里也不舒服，不過，我能理解她們。”
周蓉的一番長話，周玥當然能聽的明白。雖然不喜歡奧利亞和曾姍，可是她們作為這個家的一員這個事實是無法更改的。
就算不高興，也只能這樣了。
想到這里，周玥窩進周蓉的懷里，“姐，你這么說我就不那么鬧心了。細想想無論是奧利亞還是曾姍，都在我前面和姐夫好的，我不應該生她們的氣。”
“是啊，生他們的氣干嘛，心情還不好。事已至此，就要往好里想。之前，你要和你姐夫在一起，我心里也難受好長時間。現在看，有什么難受的，你姐夫陪我的時間一點兒沒少過，他不在的時候，還有你陪著。難怪你姐夫喜歡抱著你，你身上太香了，別說你姐夫，我也愿意抱你。”
說著，周蓉張開雙臂將周玥抱在懷中。
周玥往周蓉懷里靠靠，微微仰起頭，“姐，我小時候，你不是常常抱著我么？“
周蓉指尖劃過周玥的發絲，“小的時候，你身上可沒有這么香，十五六歲之后，不僅好看了，身上味道也是越來越好。那時候你已經大了，我跟你姐夫睡在一起，怎么抱你啊。現在好了，天天能抱著你，都不想讓你姐夫抱了。”
周蓉的一番話，令周玥回想起過去的時光，忽閃著美得不能再美的大眼睛，“姐，你要是愿意，我就一直讓你抱著。”
周蓉抿了抿嘴唇，“怎么可能，等你有了孩子，就要想著自己孩子了。”
“姐，三十歲之前我不要孩子，我今年才二十一，離三十還有九年，這九年我會天天和你在一起的。”
“好，好，這九年，我也跟你在一起。”周蓉抱著周玥。
十二年，一轉眼周玥在周家十二年了。
十二年前的事，就像在眼前一樣，恍如昨日。
……
京城，白家四合院。
晚上十點多，陸天和曾姍一起從外面回來。手臂挽著手臂，親密無間。
奧利亞聽到了門聲，連忙從屋里走了出來，走到他們身邊，“你們喝酒了？”
陸天點點頭，“沒喝多少。”
曾姍一臉酡紅，雙目含情，“還沒喝多少，大伯家一箱茅臺都快喝光了。”
“喝那么多？快點進屋，喝杯茶水，解解酒。”奧利亞笑著說。
進到屋中，奧利亞給陸天和曾姍倒上茶水，“姍姍，你不是要孩子么，喝這么多酒要孩子不好的。”
曾姍拉著奧利亞的手，“沒什么不好。懷天天的時候，我就喝了酒。”
“你不是說當時是給天哥下藥才發生關系的么？為啥還要喝酒？”
奧利亞不解。
曾姍喝了一口茶，舌尖抿了抿嘴唇，“奧利亞，那時候我還是姑娘，沒讓男人碰過，心里也害怕。喝些酒，給自己壯壯膽。”
“原來是這樣啊。那天哥沒把你怎么樣吧？”
曾姍放在茶杯，望向陸天，“那天晚上，天哥一直在喊蓉兒、蓉兒，他把我當成蓉姐了，自然很溫柔。那天晚上，到現在我還記得很清楚。”
曾姍回憶著。
“天哥，那天晚上，你就真的一點印象沒有么？”奧利亞坐在陸天身旁，望著他的胳膊問。
陸天搖搖頭，“第二天早上我才醒，看到姍姍躺在我身邊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做什么了，我真的不知道。”
“天哥，那時候，我的身材比現在好吧？”曾姍嬌聲說。
陸天抓了抓頭發，“當時把我嚇到了，沒留意別的。”
這句話是陸天的肺腑之言。
那個時候的陸天，心里只有周蓉，偶爾想的也是幾千里之外的鄭娟，根本沒想其他女人。
看到曾姍光著身子躺在身邊，床上也是亂七八糟，都嚇傻了，哪里會注意曾姍身材怎么樣。
聽陸天這么說，曾姍輕輕嘆了口氣，“那個時候，我身材比現在好多了。可惜，我沒把自己最美好的年華給你。”
陸天握了握曾姍的手，“現在一樣很好。”
“不，沒有沒生孩子時候好。”曾姍搖搖頭。
“姍姍……”
陸天再想說什么，曾姍開了口，“天哥，不說以前的了。剛才去我大伯家，大伯已經表態，你的事他幫定了。不敢保證比其他地方政策好，一定不會比其他省市差。有他的話，你就安安心心陪著我跟奧利亞。我呢，要生個孩子，男孩女孩都行。奧利亞，你有什么要求？”
曾姍嬌笑說。
“我？順其自然，能要到就要到，要不到就當是享受了。”
奧利亞手手臂抱緊陸天。
見奧利亞有了意思，曾姍站了起來，“都說到這了，還等什么，進屋。”
陸天站了起來，“你們進屋，我去沖一下，身上的酒味太重了。”
“也行，我跟奧利亞在屋里等你，你可不能讓我們等太久了。”說完，曾姍挽著奧利亞的手臂一起進到屋里。
陸天則一個人進到淋浴間。
脫下衣服，讓熱水沖洗著他的身子。
今天晚上，陸天和曾姍一起來到她大伯家。
在京城，曾姍大伯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都知道他有本事，卻很少有人與他接觸過。
陸天是他很少見的人，也是他少有喝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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