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人世間,從為鄭娟尋親開始 > 第526章 預料之中
  陸天歌聲一停,周玥和孫小寧不約而同鼓起掌來。

  周玥對孫小寧說道:“小寧,這首歌太適合你了。”

  孫小寧微微點點頭,望著陸天說:“姐夫,這首歌你一開口,我就知道,是首好聽的歌,沒想到這么好聽。”

  “小寧,用不用我再唱幾遍?”陸天問。

  “有幾個地方,我還沒聽清楚,姐夫,你再唱幾遍吧。”孫小寧甜甜說。

  接著,陸天又唱了三遍,曲譜寫的差不多了。孫小寧道:“姐夫,不用唱了。這首歌,我差不多掌握了。”

  “掌握了,你就唱唱,讓我跟玥玥聽聽。”陸天笑著說。

  孫小寧站了起來,在屋里走了幾趟后說:“姐夫,可以了。”

  “小寧,加油。”坐在沙發上的周玥說。

  孫小寧走到客廳正中,平了平氣,開口唱道:“風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的心里全都是雨,滴滴全都是你;

  風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在風里傷透了心,不知又將吹向哪兒去;

  吹啊吹,吹落花滿地,找不到一絲絲憐惜;飄呀飄,飄過千萬里,苦苦守候你的歸期;

  每當天空又下起了雨,風中有朵雨做的云,每當心中又想起了伱,風中有朵雨做的云;

  風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在風里傷透了心,不知又將吹向那兒去;

  吹啊吹,吹落花滿地,找不到一絲絲憐惜;飄啊飄,飄過千萬里,苦苦守候你的歸期;

  每當天空又下起了雨,風中有朵雨做的云;每當心中又想起了你,風中有朵雨做的云;

  吹啊吹,吹落花滿地,找不到一絲絲憐惜;飄啊飄,飄過千萬里,苦苦守候你的歸期;

  每當天空又下起了雨,風中有朵雨做的云;每當心中又想起了你,風中有朵雨做的云;

  每當心中又想起了你,風中有朵雨做的云……”

  孫小寧歌聲停止,陸天不禁站了起來,用力鼓起掌來。

  這首幾十年后,不老女神孟庭葦演唱的歌曲被孫小寧演繹的哀婉并不頹廢,給人平和寧靜的感受有多少有些無奈與悔恨。好象為人世間洗脫掉所有世俗,聽過之后就像洗滌自己的靈魂,像超脫凡世的低吟。

  陸天徹底被孫小寧的歌聲所征服了。

  周玥上前幾步,和孫小寧緊緊擁抱在一起,在她耳邊說道:“小寧,無論是什么都能被你演繹的如此精彩,你太厲害了。”

  “玥玥,你不會應為姐夫教了我一首好聽的歌,讓姐夫和你親熱一下吧?”孫小寧在周玥耳邊輕笑。

  周玥頓時想出孫小寧為什么說出這樣話了,忙耳語道:“小寧,早上是我想了,才那么跟姐夫說的,你別當真啊。”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我怎么生你的氣。就是晚上折騰那么厲害,早上你還有心啊?”孫小寧輕笑道。

  “不知道為什么,就像上癮了似的,明知道折騰的有些厲害,還是想。”周玥吐了吐舌頭。

  陸天見兩個人說個不停,問道:“小寧、玥玥,你們說什么呢,這么起勁?”

  “姐夫,我們說已經中午了,咱們吃點什么。”周玥說。

  “你們想吃什么?”陸天問。

  “我想吃吉祥春餅店的春餅。”孫小寧說。

  “行,現在十二點,開車也就十多分鐘,一點半之前就能回來。咱們現在就去。”陸天說道。

  ……

  吉春,吉祥春餅店。

  這個年代下館子不多,來到這里,只有三四桌有客人。

  總去吃飯的緣故,飯店服務員當然也知道這個開著進口小轎車的人是誰。

  在吉春,沒人不知道陸天這輛車的。

  陸天和周玥、孫小寧坐在了看窗臺的角落。

  京醬肉絲、攤雞蛋、豆芽菜、酸菜粉、土豆絲各要了一份。

  還有三份餅和一份雞蛋瓜片湯。

  每一個陸天帶周玥來這里吃春餅,都會因來圍觀,畢竟周玥太漂亮,陸天名氣太大。

  今天更是這樣。

  《戀曲1979》在內地發行后,每個新華書店都會有孫小寧的大幅彩照。

  作為吉春人的孫小寧差不多被每個吉春人所熟識。

  今天陸天不僅帶著周玥,孫小寧也跟他們在一起,整個飯店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這里。

  不過,對于這樣的目光,無論是周玥還是孫小寧早已經習以為常。

  菜上來之后,大快朵頤起來。

  孫小寧和周玥一樣,特別喜歡吃春餅,只不過她名氣太大,沒有陸天陪著,實在不好上街。

  這一次,又能吃到了可口的春餅,格外開心。

  這是,吉祥春餅店門打開,一個熟人進到了這里。

  還好,這一次不是陸天最不愿意看到的郎健。

  進來的是馮化成,和他一起的是一名身材豐滿的姑娘。

  馮化成進來之后就四處打量,見到陸天坐在靠窗戶處,連忙走了上去,“陸總,玥玥,你們都在啊。”

  聽到是馮化成的聲音,周玥一種說不出的厭煩涌上心頭,看了他一眼后說,“你不是去港島了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我在港島的簽證只有三天,三天簽證到期就回來了。”馮化成一臉堆笑。

  “知道了,你們吃你們的,我們要吃完了。”周玥冷言冷語。

  “你們吃,你們吃。陸總,有件事我要謝謝你。”馮化成見周玥不理他,又跟陸天搭言。

  “什么事?”陸天問。

  “陸總,這一次我去港島,按照你給我留下的聯系方式,找人拿了一千港幣,讓我采購了不少好東西。等過些天,我去您辦公室,把錢還給你。”馮化成弓著身說。

  “不用還了,錢我們不要了。”周玥冷言道。

  “哪能不還呢,一定要還的。陸總還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馮化成并沒有被周玥的話影響到,依舊笑呵呵地說。

  “什么事?”陸天看他一臉誠懇的樣子,不好說什么,問道。

  見陸天有了回應,馮化成忙說,“是這樣,楠楠和小爽的媽媽王紫,從法國給我來一封信,說她在那邊還沒有穩定下來,短時間內不可能幫我和小爽辦護照,這樣的話,小爽還得在國內呆上一段時間。”

  周玥“呲”了一聲,向馮化成身邊的柳青望望,“那不是正合你的意了。將來,小爽由我來養,不用你操心。”

  “玥玥,小爽才兩歲,我帶著確實不方便,等她大一大,我一定盡到做父親的責任。”馮化成忙說。

  “不必了。有我在,小爽能過上好日子,比跟你強。”說完,周玥對陸天說,“姐夫,下午還得教小寧歌,春餅吃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聽周玥這么說,見她們兩個吃的差不多了,微微點點頭,站起身說:“馮老師,我們走了。”

  “好好,我送送。”馮化成支著牙說。

  “不用了。”周玥站起身,挽著孫小寧的手臂大步向外走。

  陸天見狀,也沒跟馮化成打招呼,跟在了她們的身后。

  望著三人出了春餅店,馮化成坐了下來。

  柳青則坐到他的身前,“化成,玥玥也太沒大沒小的了,再怎么說你也是她親生父親,對你連個好臉都不給。”

  “也不能怪她。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讓我丟在了周家,我也沒盡到父親的責任,對我態度不好,也正常。”馮化成說。

  “就算是那樣也有些過分,畢竟你是她父親。”柳青不依不饒說。

  “玥玥現在是港島小姐,玥牌女裝的代言人。你不知道,因為我是她父親,我在港島也成了名人。第二版簽名售書,一天賣了兩千多本。第二版,一本我就能分到一港幣,一天我就掙了兩千港幣。就算玥玥打我罵我,我也不能說半個不字,只要我是玥玥的爹,無論是在吉春還是內地,都好使。”馮化成揚了揚頭說。

  “行了,等你讓我看到好處,再吹牛吧。”柳青輕輕一笑。

  “你沒聽玥玥說,那一千塊港幣不要了。”馮化成說。

  “也行,一千港幣差不多頂兩千元人民幣,留家里挺好。”柳青一邊卷著春餅,一邊說。

  “婦人之見,這個錢當然要還。”馮化成搖搖頭。

  “人都不要了,你還上趕著,是不是腦子有病吧?”柳青問。

  “你懂什么。這點小錢對于陸天和玥玥就是零花錢都算不上。我要是這點錢都不去還,他們會怎么看我。再說,陸天也不是就玥玥一個女人,要讓他反感我這個父親,對玥玥也不好。”馮化成分析道。

  “剛才和玥玥一起那個漂亮姑娘,我怎么那么眼熟呢?”聽馮化成這么一說,柳青想起了什么,忙道。

  “那個姑娘就是鼎鼎大名的孫小寧。”馮化成說。

  “孫小寧?你怎么不早說。早說我向她要一個簽名了。你不知道孫小寧有多火,京城那邊都托我買孫小寧的磁帶。”柳青遺憾道。

  “都會有的。孫小寧跟玥玥就像親姐妹,等我讓玥玥幫你要幾盒孫小寧簽名的磁帶。”

  “你女兒都不搭理你,你說話好用?”柳青將信將疑。

  “就算她不認我,也改變不了我是她父親的事實。再不理我,去港島還是借給了我一千元。別看玥玥嘴冷,心比誰都好。”馮化成笑了笑。

  ……

  吉春,白俄別墅。

  陸天、周玥、孫小寧并沒有受見到馮化成所影響,回到家中便開始準備新歌。

  陸天把第二首歌的歌詞交給孫小寧,說道:“小寧,第二首歌,歌名叫做《味道》。還像之前一樣,我來唱,你來譜曲。”

  “好。”孫小寧接過歌詞,望向陸天。

  陸天平了平氣息,唱道: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不知道它們跑哪去了,赤裸裸的天空,星星多寂寥;

  我以為傷心可以很少,我以為我能過得很好,誰知道一想你,思念苦無藥,無處可逃;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煙草味道,記憶中曾被愛的味道;

  今天晚上的心事很少,不知道這樣算好不好,赤裸裸的寂寞,朝著心頭繞;

  我以為傷心可以很少,我以為我能過得很好,誰知道一想你,思念苦無藥,無處可逃;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煙草味道,記憶中曾被愛的味道;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煙草味道,記憶中曾被愛的味道……”

  陸天一口氣把歌唱完。

  這一次,孫小寧沒有起來鼓掌,說:“姐夫,歌詞有個地方我不喜歡。”

  “不喜歡?哪里不喜歡?”陸天問。

  “我不喜歡抽煙,當然不會懷念煙草的味道。”孫小寧翹著嘴角說。

  陸天點點頭,說:“你說的很有道理,那改成什么?”

  “改成嘴角甜甜的味道。”孫小寧說。

  “好,就這么該。”陸天說。

  這時,周玥開口說:“姐夫,這首歌與上一首歌的風格簡直大相徑庭,我怎么也想不出,這兩首歌會是一個人做的。”

  “是啊,姐夫,我也想不出,這兩首歌真的會出自一人之手?”孫小寧詫異問。

  “你們不是也像港島媒體懷疑的,我有個團隊吧?”陸天笑著說。

  “你當然沒有團隊了,不過,與《風中有朵雨做的云》比起來,這首歌太不一樣了。一個人能創作出完全兩首不同曲風的歌,我實在想不出你的音樂理念是什么。”孫小寧說。

  “小寧,玥玥,我不是說了么,我的創作音樂方式不一樣。也許,這就是天才吧。”陸天只能這樣為自己圓場。

  “姐夫,我相信你,你就是天才。再給我唱三遍,讓我把曲譜做好。”孫小寧翹了翹嘴角說。

  “好,我唱。”孫小寧和周玥不再追問,陸天如釋重負。

  一遍一遍唱起了這首,他很喜歡的女歌。

  陸天心里清楚,重生前自己熟悉的女歌自己已經教的差不多了。

  再教只能教一些想《偏偏喜歡你》那樣女生能唱的男歌。

  一個問題擺在他眼前,這張專輯之后,下一張專輯再也無法保證之前的水準了。

  也許,真的要像孫小寧說的那樣,以后每天只出一兩首單曲,來保持熱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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