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人世間,從為鄭娟尋親開始 > 第524章 天翻地覆
  出了江遼政府,陸天開著他那輛進口福特直奔吉春大學。

  望著街景,孫小寧感慨,“姐夫,三中全會不到一年時間,吉春就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小寧,我們的國家將會越來越強大。現在我們定居港島,也許再過三四十年,我們也會落葉歸根的。”陸天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姐夫,要是內地也像港島一樣,我們當然要在自己的家鄉了。這里是我們從小生養的地方,有我們親人和朋友。”孫小寧裹了裹嘴唇說。

  “會的,等再過四十年,我們就在吉春東湖買一座小島,我們在那里養老。”陸天輕笑道。

  “那時候,我就六十歲,老太婆了。”孫小寧憧憬著。

  “你就是老太婆,也是最迷人的老太婆。”陸天笑著說。

  “姐夫,我知道你哄我,可是我還是開心。”手小寧的手搭在陸天的手背上。

  “小寧,我可沒哄你。你的樣子是最抗老的樣子,就算再過二十年也不會變老。”陸天笑著說。

  “怎么可能,女人哪有不老的。也許只有玥玥那樣,到五六十還那么漂亮。”孫小寧說。

  “你也一樣。”陸天應聲道。

  車很快開到了吉春大學,身著深藍長裙的周玥站在門口,見到陸天的車,從車擺了擺手。

  車停在周玥身前,周玥上了車。

  關上車門,陸天問道:“玥玥,你姐呢?”

  “我姐直接去賓館陪娟姐了。”周玥說。

  “我還想,開車直接送她過去呢。”陸天啟動汽車說。

  “姐夫,跟伱說件事。”周玥身子向前靠靠說。

  “什么事?”陸天問。

  “姐夫,今天上早操,站著都別扭。”周玥翹了翹嘴角。

  “玥玥,你也這樣?”孫小寧回身問。

  “是啊,怎么你也這樣?”周玥望向孫小寧。

  “誰說不是,今天兩條腿都并不到一塊了。姐夫,你說,這一次怎么會這樣?”孫小寧說。

  “我也不知道。”陸天說。

  “姐夫,那你有沒有累。”孫小寧問。

  “累的倒是不累,就是太困了,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陸天說。

  “那今天晚上,我們早點睡。”孫小寧吐了吐舌頭。

  “小寧,后天就要帶你去冬梅姐那,我覺得你還是抓緊時間,及時行樂的好。”周玥說。

  “也是,也就剩兩晚上了,可不能讓時光白流了。反正明天在家里練歌,也沒什么。”孫小寧淡淡說。

  “小寧,要是問你媽給你介紹對象怎么辦?”周玥笑著說。

  “我準備一萬塊錢,用來堵我媽嘴的。”孫小寧抿嘴笑道。

  ……

  日本小樓,孫小寧家。

  二十多名警員已經將孫小寧家各個路口封住,就等著孫小寧回家探親。

  孫小寧的親友從中午就在家里翹首期待,等著家里最有出息的女兒。

  除了見孫小寧,孫小寧每次回來,給大家的紅包是最饞人的。一個紅包二百元,一家四口就是八百元,頂上兩個人工資了。

  除了紅包,每次孫小寧都會帶回來一些糖果。她帶回來的糖果,見都沒見過,放在嘴里要多好吃就有多好吃。

  本以為警員到了,小寧就能到,沒想到,警員是提前布崗的,讓眾人空歡喜一場。

  孫母挽著兒媳于虹手說:“于虹啊,小寧現在回家,怎么陣勢越來越大了?”

  “媽,我聽人說,現在小寧是吉春榮譽市民,和市里大領導享受一個待遇,排場大也是應該的。”于虹說。

  “原來是這樣啊,要是和市里大領導一個級別,那不是更好搞對象了?”孫母嘆了口氣。

  “媽,我不是跟你說過么,現在追求小寧的,都是富的不能再富的大富豪,一輛車都幾十萬港幣,家家都有金山銀山,你可別再惦記小寧對象的事了。”孫趕超笑道。

  “那沒有錢,會不會對小寧不好?”孫母問。

  “怎么會,小寧現在是港島和內地大明星,想見小寧一面都不容易,怎么可能對小寧不好。”孫趕超說。

  “可我怎么聽說,小寧跟陸天好在一起了,有沒有這事啊?”孫母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陸天也不錯,省里大領導家孩子,和小寧也算班對班。”孫趕超撓撓頭。

  “可那個陸天我聽說和玥玥也有關系,是不是太亂了?”周母一臉無奈。

  “媽,那是小寧的事了。現在小寧戶口都遷到港島了,你就想管也管不了,還不如好好跟她說說話呢。”于虹說。

  “也是,要不是小寧去了港島,我們家怎么可能住上小洋樓,按上暖氣,看上了大彩電。這樣的生活,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周母輕嘆道。

  “媽,當著小寧的面還是別亂說的好,你沒看那沒多警員,都是保護小寧的。”于虹說。

  “我懂,我懂。”孫母連聲說。

  正說著,門外傳來開門聲,孫小寧在前,陸天和周玥跟在她身后。

  “爸、媽。”孫小寧快走兩步來到孫夫孫母身前。

  這一次她沒有掉眼淚,一臉堆笑的坐到孫母身旁。

  孫母伸出手指,摸著孫小寧的臉蛋:“小寧,半年不見,你這么這么好看了?”

  “媽,我以前不就是這樣么?”孫小寧輕笑道。

  “不,不,你以前臉上是有痘痘的,現在光溜溜的,皮膚真好。”孫母說。

  “媽,女兒長漂亮了,你也不愿意?”孫小寧笑著說。

  “愿意,愿意。”孫母握了握孫小寧的手說。

  “媽現在是兩點鐘,我四點鐘就要走,先把禮物給大家分下去,再跟你說。”孫小寧拍了拍孫親的手背。

  “好好。”孫母應聲說。

  孫小寧進門的時候,手是空的,而陸天和周玥則一人拎著一個大包。

  周玥手中大包裝著是糖果,而陸天手中的大包,里面裝的是錢。

  把糖果分發完后,到了激動人心分紅包時間了,孫小寧從陸天手中接過皮包,開口道:“前半年每個紅包是二百元,下半年每個紅包是……五百元。”

  聽到一個紅包五百元,屋子里沸騰了。

  這個年代一年工資也就五百元,現在一個紅包就五百,怎么可能不讓人心動。

  正要往上涌,孫小寧又說道:“排好隊,一個接著一個,每個人都有。誰要是搶,就不給誰了。”

  在孫家,孫小寧的話就是圣旨。

  大家老老實實拍成一排,一個一個領了紅包。

  每個人拿到紅包,都會下意識打開封口,果然是一沓大團結。

  一家四口,這就是兩千元。

  頂上四個上班人一年工資了,哪個不開心,哪個不高興。

  每個人領到紅包后,孫小寧開口道:“我跟爸媽還有話說,你們先出去吧。”

  “好,好。”孫小寧親友每個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笑容。

  見眾人出門,孫小寧從包里拿出一個小包,對孫母說:“媽,這是一萬元,今年春節我不能回來了。你看著置備些年貨什么的。”

  孫母把錢讓孫父收了起來,拉著孫小寧的手說:“小寧,你前半年給我一萬元都讓我存銀行了。這一萬,我也沒地方花。都給你攢著,將來給你留做嫁妝。”

  “媽,這錢是給你花的,不用給我留著。”孫小寧甜甜說。

  “孩子,你媽是過來人,能感覺出來,你和上半年不一樣了。跟媽說,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孫母問。

  “誰說的,我不是說過,十年內不談戀愛么?”孫小寧甜甜一笑。

  “媽以前在廠子做過衛生院,看人可準了。小寧,你現在是不是不是姑娘了?”孫母問。

  “怎么可能不是。”孫小寧一口否認。

  “真的?”孫母上下打量著孫小寧說。

  “當然是真的。”周玥淡淡說道。

  “真的就好。”孫母拍了拍孫小寧的手背。

  “媽,快四點了,晚上還有一個政府接待,我先走了。”孫小寧不太想母親問的太多,說道。

  “你要是有事,就辦正事。要是能回家,就回家坐坐。她拿錢也行。”孫某說。

  “媽,你多保重,我走了。”說著,孫小寧站起身,走出了房間。

  在眾人簇擁下,上了陸天的車。

  一上車,孫小寧有種如釋重負感,挽著周玥的手臂,“玥玥,我媽看出來我現在不是姑娘了。”

  周玥側過頭,問:“小寧,你媽怎么能看出來?”

  “我媽在廠子里衛生所上班,多少懂點。”孫小寧說。

  “不大可能吧?我怎么沒人說,我現在不是姑娘了呢?”周玥撩了撩長發說。

  “你以前臉上就光光的,現在沒什么變化。我以前臉上是有痘痘和粉刺的,一眼就能看出來變化。”孫小寧抿了抿嘴唇說。

  “那也是猜的,你不要要心里去。”周玥握著孫小寧的手。

  “我是擔心我媽胡猜亂想的。你不知道,我媽可擔心我在那邊受欺負了。”孫小寧說。

  “看來,將來每一年回吉春,你都要經過你媽一番拷問了。”周玥伸出手指,刮了刮周玥的鼻子。

  “沒什么,要是問多了,我就拿出更多糖衣炮彈腐蝕我媽。”孫小寧吐了吐舌頭。

  “小寧,一會兒見到金姨,你緊不緊張?”周玥笑問。

  “不緊張。”孫小寧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采。

  “小寧,金姨說了,要讓你我跟姐夫有個正式名分。”周玥說。

  “正式名分,怎么正式名分啊?”孫小寧問。

  “金姨說,我們兩個和奧利亞曾姍不一樣。她說,要是那一天我們想跟姐夫結婚了,她就通過她的關系,在金春正式登記。當然了,姐夫是不能重婚的,幾個月之后,再辦理離婚手續。”周玥說。

  “要是那樣的話,就太好了,我可以大大方方說,我嫁給姐夫了。可我現在不行,港島狗仔隊無孔不入,要是查到我跟姐夫結過婚,一定會大勢宣傳,那樣的話,對娟姐就不好了。”孫小寧抿了抿嘴唇。

  “是啊,我也是這么想的。好在,這件事不是現在要做的,慢慢來,趕趟。”周玥輕笑道。

  ……

  吉春,大院。

  與往常不同,今天陸天周玥和孫小寧來大院比往常早一些。

  除了保姆和郝家興、周洲、馮爽幾個孩子外,其他人還沒有回家。

  金秋時節,這是豐收的季節。

  院子里種的葡萄已經結成了好大一串,孫小寧和周玥饒有興趣地在院子里摘葡萄。

  陸天則拿著一個小盆,接著她們剪下來的葡萄。

  葡萄顆粒很飽滿,看起來就有食欲,陸天順手摘下幾顆,放進了嘴里。

  這是,遠門外的一個身影引起了陸天的注意,只見郎健抱著一個嬰兒,大步往外走。

  后面,一個保姆模樣的中年婦女緊跟著,嘴里不停喊著,“不能把孩子抱走,不能把孩子抱走。”

  郎健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走的更快了。

  陸天本來就對郎健就沒好感,現在見他抱著孩子走,頓時氣惱起來,推開院門,沖了過去。

  “郎健,你給我站住。”陸天怒吼道。

  陸天的聲音,郎健再熟悉,在他看來,陸天就是魔鬼,郎健的聲音就是從地獄中發出來的。

  本來大步向前,也不得不停下腳步。

  抱著孩子回過身,望著陸天說:“陸總,我今天沒得罪你吧?”

  “沒有。”陸天搖搖頭。

  “我沒得罪你,你喊我干什么。”郎健抱著孩子怒道。

  “你搶了個孩子,做了違法的事,我當然要管。”陸天瞪大眼睛盯著郎健。

  “你說,這個孩子啊?這是我的孩子,你也要管?”郎健晃蕩著腦袋說。

  “你的孩子?”陸天心中一愣,問。

  “是啊,你不信問她?”說著,郎健指了指那名保姆裝扮的中年婦女。

  “怎么回事?”陸天問。

  “我,我是郎大領導家的保姆,專門照顧郎大領導的孫女郎玫。不知行為什么,剛才,郎健一定要抱郎玫走,我說郎大領導不準孩子被抱走,他不聽,一定要抱住。我就追出來了。”保姆一五一十說道。

  “陸總,你現在知道了吧,這孩子是我的,不是我搶的。現在,我可以走了吧?”郎健揚了揚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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