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陸天先生的歌只給你創作，不給別人創作？”林松又問。
“因為孫小寧是很有天賦的歌手。不給她創作，給誰創作？”陸天接過話說道。
見陸天開口，林松道：“那其他歌手，就沒有天賦了？你這不是厚此薄彼，還是什么？”
“林記者，首先聲明，我作詞作曲都是業余愛好，沒有領過振邦影視一分錢工資。再有，整個振邦影視，除了孫小寧以外，其他歌手都不認識，怎么能看出誰有天賦？”陸天一字一句說道。
“好，回答的很好。那我想問一問陸先生，你對孫小寧這么其中，就沒想過從她身上收些回報？”林松問。
“當然想過了。”陸天脫口而出。
聽陸天怎么講，林松馬上有了精神，“那你準備讓孫小寧怎么回報你？”
陸天看了看身邊孫小寧，微微一笑道：“孫小寧是振邦影視的臺柱子，而振邦影視的董事長徐曉晚女士是我的初戀，現在是我的女友。孫小寧越紅，為振邦掙的錢越多，我女友越開心。這就是給我最好的回報。”
陸天的話有理有據，林松再沒話說了。
林松坐下后，其他記者陸天開始提問。
問的內容大多還是與私生活有關。這樣的問題問了多次，無論是周玥和孫小寧都已經百毒不侵，寵辱不驚，應答自如。
一個上午的記者招待會，就這樣結束了。
記者們整理著稿子，準備回去第一時間發表。而陸天周玥和孫小寧則回到后臺，一起來到鄭娟的辦公室。
上午，鄭娟帶著周蓉去見查主編，一起商討改編他武俠小說事宜，還沒有回來。
陸天周玥孫小寧三人依偎在沙發，放松一下心境。
一上午的記者見面會，很累心。
三個人難得有這樣輕松過。
半晌，周玥側過頭，隔著陸天拉過孫小寧的手，“小寧，后天我就要走了，再回來要到七月份了。”
孫小寧握了握周玥的指尖，“現在五月份，離七月份也不遠了。到時候，我們一起遠洋，做真正的女人。”
周玥往陸天身上靠了靠，“姐夫，你期不期待？”
陸天直了直身子，看了看周玥，又看了看孫小寧，微微點點頭，“期待，怎么能不期待呢。”
“姐夫，我和小寧想好了，成為你女人之后，我們會吉春，找大嫂子做避孕，這樣的話，你就沒有負擔了。”周玥松開孫小寧的手，挽著陸天的手臂說。
“你們真的打算十年不要孩子。”陸天試著問。
“姐夫，我現在是紅歌星，孩子有了，人設就崩了。等再過些年，慢慢澹出，再要孩子也不遲。”孫小寧同樣挽著陸天的手臂。
“姐夫，我想把最美的十年完完整整給你，十年后再要我們的孩子。”周玥靠在陸天身上，憧憬起未來。
這時，傳來開門聲，鄭娟和周蓉從外面走了進來。
走進笑道：“小寧，玥玥，你們往樓下看，現在就有開始排隊的了。”
“不能吧？離明天簽售還早著呢。”孫小寧將信將疑。
這時，周玥上前，挽著孫小寧的手臂，“玥玥，咱們過去看看不就好了。”
孫小寧“嗯”了一聲，手挽手來到大玻璃前。
正如鄭娟說的，港島中文臺門外已經排起了長隊，目測有一二百人了。
周玥和孫小寧回過身，坐到鄭娟對面，孫小寧開口道：“姐，還真有人排隊了。”
鄭娟笑了笑說：“這張單曲只簽售一天，一共只有五千盒，當然要提前來了。不過，以前都是晚上開始排隊，現在中午就開始排隊了。”
“娟姐，我看過一張報紙寫的，代排一天隊要二十港幣，這從中午開始排，是不是錢更多了。”周玥笑著說。
“那是自然。這么早就有人排隊買簽名唱片，可見這張單曲專輯受歡迎程度了。”鄭娟指尖劃過大波浪道。
“娟姐，你和我姐見了查主編，談的怎么樣了？”周玥身子向前探了探問。
“談過了，下半年拍《雪山飛狐》，明年拍《神凋》，后面拍《鹿鼎記》。”周蓉接過話來，說道。
“查主編的書太好看了，二哥從早上看到晚上，嫂子都不樂意了。”周玥抿嘴笑道。
“陸天，我記得十多年前，你去我家的時候說看過查主編的書，我到現在也想不出，你是怎么看到的。”周蓉望著身旁坐著的陸天說。
“蓉兒，這事我也記得。那天是正月十五，你家只有你我、陸天、郝冬梅、你哥和你弟弟，他講了一個多小時查主編的書，你這一說，我也覺得奇怪，那個年代，他是怎么看到查主編的書？陸天，從實招來吧。”鄭娟五指捋著大波浪問。
“是啊陸天，當時你給我講《天龍八部》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胡編亂造的，沒想到真有這本書。那個年代，你是怎么看到查主編的書的？”周蓉整了整長裙，問。
“我不是說過么，以前認識個跑船的，他送給我的。”陸天只能這樣編下去了。
“亂講，咱們吉春也不靠海，你是怎么能認識到跑船的？”鄭娟白了陸天一眼。
“吉春人就不能去沿海做船員了？”陸天繼續狡辯。
“娟姐，你就別逼他了。他一個不會說粵語的，能寫出粵語歌，不是更離譜？”周蓉挽著鄭娟的手臂。
“也是，沒有比那個更離譜的了。”鄭娟點點頭。
“陸天跟我說過，他是幾十年后穿越回來的，以前我還真不信，現在，我信了。”周蓉雙手插在胸前道。
“姐，你是不是小說寫多了，產生幻覺？人怎么可能重生啊。”周玥忽閃著一雙美目道。
“玥玥，我就是那么一說。我就是覺得你姐夫有些本事是用常理解釋不通的。”周蓉淺淺一笑。
“好，不說那些想不通的事了。陸天，后天你們就去京城了。除了《我在人世間》內地發行外，《少林寺》上映時間要跟內地文化部門確準。這部電影是內地港島合拍的第一步電影，還沒上映，就有很多議論，按現在的熱度，上映以后，票房兩三千萬，沒有問題。”鄭娟喝了一口溫水說。
“姐，《少林寺》你投資了四百萬港幣，要是兩三千萬票房，基本沒有收益了。”孫小寧說。
鄭娟正了正身子，說：“也不能這么講，當時內地政策還不好判斷，只能通過合拍電影試水，不賠錢，就能滿意了。”
“娟兒，我判斷，這部片子的票房絕對不止兩三千萬。”陸天握起鄭娟的手說。
“不止？港島現在最火的電影也就五六百萬，《少林寺》要是能達到兩三千萬，就很滿意了。”鄭娟拍了拍陸天的手臂。
“港島才幾百萬人，內地八億人，基數在那放著呢。”陸天說。
“可內地一張電影票只有兩毛錢，兩千萬就要賣一億張，想都不敢想。”鄭娟說。
“反正我覺得差不了。”陸天當然不能說，靠著兩毛錢一張的電影票，竟然賣到一個多億的票房。
“好了，現在都是預測，陸天你覺得什么時候上映最好？”鄭娟看著陸天。
陸天思量片刻說：“十一，今年十一是建國三十周年，這個時間點再合適不過了。”
“嗯，你說的不錯，十一確實是好時候。到時候，不冷不熱，京城也能呆住。”鄭娟點點頭。
“姐，到時候我們也去京城？”孫小寧問。
“首映還是要去的，文化搭臺，經貿唱戲，振邦也需要跟京城保持密切聯系。除了京城，吉春也是要去的，你是吉春形象大使，這部電視劇你是主演，還是主題歌的演唱者。還有，振邦下半年在吉春追加投資協議要簽署，回吉春，一起辦了。”鄭娟說。
“太好了，我又能回家了。”孫小寧甜甜一笑。
“娟兒，昨天我給姍姍去了電話，前期工作她基本都做好了，我去見一見文化部門負責人就行。”陸天道。
“其實，就算你不去，姍姍也能辦好。她這是想你了，讓你多一個去京城的理由。到了京城，奧利亞加上姍姍，你又能徹底放縱自我了。”鄭娟白了陸天一眼。
“陸天，姍姍和奧利亞都急著想要孩子，去京城那幾天，你就努努力，下一次再去京城，又得幾個月后了。”周蓉附和道。
“好，我聽你們的。”陸天不好應答，只能這么講。
“姐夫，這一次回吉春，再來就是兩個月以后了，真想你和蓉姐玥玥能常住港島。”孫小寧言語中充滿不舍。
“小寧，最多還有兩年半，我們就會常住港島，到時候，我們天天在一起。”周玥挽著孫小寧的手臂，說。
“小寧，再有兩個月我們還會來港島的。”周蓉望著孫小寧。
“其實，我也不想讓你們走，你們一走，那么大的一個家就剩我跟小寧了。”鄭娟輕嘆道。
“娟兒，下個月，《我在人世間》劇組解散，我哥和曉秋就能回港島，曉秋也能常陪你了。”陸天手臂搭在鄭娟腰間，說。
“曉秋也不容易，從去年十一月到京城海選演員，十二月開赴吉春，大半年沒回港島了。”鄭娟說到自己的妹妹，無限感慨。
“在吉春時候，我跟曉秋說，劇組的事我可以幫她照應，吉春那么冷，沒必要在劇組呆著。可是她要強，一定要呆在劇組。”陸天嘆了口氣。
“那還不是因為你，擔心水自流和你一樣，在外面有女人，才不想回港島的。”鄭娟狠狠瞪了陸天一眼。
“我跟我哥平時接觸都少，這事也能怪到我的頭上。”陸天搖搖頭。
“怪在你頭上怎么了？還不服氣？”鄭娟沒好氣道。
“服氣，服氣還不行么。”陸天知道，在男女關系這件事上，他的確理虧，說些服軟的話，也有利于家庭團結。
“知道就好。”鄭娟有些得意說著。
……
京城，白家四合院。
吃過晚飯，奧利亞和曾姍并坐在院子中間的藤椅，藤椅前的小桌放著應季的水果。
曾姍握了握奧利亞的手，“奧利亞，天哥要后天晚上才能到京城，我怎么現在就坐不住了？”
“你，想男人了唄。”奧利亞把一粒葡萄放到嘴里說。
“怎么能不想，三月份你還去了吉春，跟天哥住了一個星期，二月份我從港島回來，三個月了，我能不想么。奧利亞，你說我想天哥，天哥會不會也想我？”曾姍握著奧利亞的手，搭在奧利亞腰間問。
“會吧，上一次我去吉春，他還說我們一起來就好了。”奧利亞忽閃著長睫毛說。
“我感覺就是說說。三個月了，他找我都是公事，從來不跟我說情話。就算在一起，除了在床上我能感受到他對我身體的渴望外，其他時候，沒有感受到一點對我的愛。”曾姍嘆了口氣。
“姍姍，既然這樣，你為什么還會這般愛著天哥？”奧利亞問。
“奧利亞，你不知道，現在比我剛有天天時候好多了。那個時候，就算我們兩個人獨處，他連手指頭都不碰我一下。”曾姍回想道。
“所以說，現在是好的方向在發展，有什么不開心的。就像我吧，除了在床上，我也沒感覺到天哥對我有多愛。別看，天哥和玥玥、小寧沒發生關系，可我能感覺到，他更愛她們，更別說蓉姐和娟姐了。可我覺得，跟天哥每一分鐘都是美好的，這就值了。”奧利亞挽著曾姍的手臂說。
“奧利亞，我們兩個算是同命相連了。還好，我身邊有你，要不，這樣的寂寞我是真的受不了。”曾姍搖搖頭說。
“其實過幾年蓉姐和玥玥都去港島住，三個地方變成兩個地方，來京城時候就多了。最好的話，我們也能住在港島，那樣就好了。”奧利亞靠在曾姍身上說。
曾姍揉著奧利亞金色的長發，“奧利亞，港島兩棟房子，將來一棟是娟姐和蓉姐住的，另一棟是小寧跟玥玥住，本來就沒想讓我們常住港島。”
“我也感受到了，天哥還是愛她們多一些。”奧利亞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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