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人世間,從為鄭娟尋親開始 > 第409章 四十年后
  “千億?”鄭娟睜大了眼睛。

  “對,千億,千億美金。”重生前陸天在振邦集團官網上得知,2022年,港島振邦集團總資產超過一千億美元。

  這話,是有依據的。

  鄭娟輕輕一笑,“別人要是這么說,我會以為他是瘋了,你說話,我信。”

  “娟兒,再過四十年,我們才七十歲,一定能趕上的。”陸天緊了緊抱著鄭娟手臂說。

  “那好,我一定活到那一天,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吹牛。”鄭娟靠在陸天身上,無限憧憬著。

  ……

  港島中文臺,錄音棚。

  今天下午,整個錄音棚只有陸天和孫小寧兩人。

  上午跟鄭娟去了振邦總部,與岳父徐振邦長談以后,下午,陸天回到港島中文臺。

  這一次,陸天為孫小寧想了兩首國語歌,一首是鄧麗君的《小城故事》,一首是劉若英的《后來》,這兩首歌的旋律都是很適合孫小寧。

  本來,陸天準備一下多教孫小寧幾首的,可又怕一下創作太多精品,露出馬腳,不好解釋,只能一首一首慢慢教了。

  精品就是精品,陸天唱完這兩首歌后,孫小寧又有些不能自已了。

  撲到陸天的懷里,眼圈紅了起來。

  陸天手掌輕撫著孫小寧的臉蛋,“小寧,你怎么哭了。”

  孫小寧哽咽了兩聲,靠在陸天懷里,“姐夫這兩首歌,演唱難度都不大,可以說,給誰唱都會成名。你把這兩首歌都給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謝你了。”

  “小寧,你是我的愛人,這就足夠了。”陸天輕揉著孫小寧長發。

  “可是,你不缺女人,你不對我這么好,也會跟著你的。”孫小寧澹澹道。

  陸天將窩在他懷中的孫小寧微微扶起,“小寧,你沒必要自卑,跟你說吧,你這樣清純的女孩,一直是我喜歡得那種,絕不是為了讓你留在這個家,才會這樣的。再說,正因為這兩首歌相對簡單,才需要更好地演繹,這樣的歌,只有你才能唱出味道。”

  陸天的一番話,讓孫小寧不在那么糾結了,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姐夫,我信你的話,好好唱這首歌。我今天,我向你保證,無論將來怎樣,這輩子我都是你的。”

  “小寧,只要你不離開我,這輩子,我是不會離開你的。”陸天同樣保證道。

  ……

  一個下午,陸天和孫小寧一個音符一個音符摳這兩首歌。

  已經是晚上六點,終于校準了最后一個音符,孫小寧激動的說:“姐夫,我,唱給你聽。”

  陸天搖了搖頭,說:“小寧,伴樂都在外面等著呢。我把你娟姐叫來,讓伴奏合一下音,一起來聽。”

  “那,那也好。”孫小寧裹了裹嘴唇。

  能看出來,孫小寧多少有些失望。

  陸天感覺到了她的失望,拉起她的手,“小寧,等回去,有得是時間,別讓別人等的太久了。”

  “姐夫,以后,我每天都給你唱歌。”孫小寧說。

  ……

  小舞臺上,只有孫小寧一個人,靜靜地站著。

  臺下,陸天、鄭娟、水自流、徐曉秋,還有特意趕來聽歌的徐曉夏、鄭光明站在一起。

  除了親友團以外,振邦影視兩名音樂制作人大牛和小剛,也站在了下面。

  孫小寧清了清嗓子,拿起麥克風,沖著樂隊做了下手勢,音樂響起,孫小寧緩步走到舞臺中間,唱道:

  “小城故事多,充滿喜和樂,若是你到小城來,收獲特別多;

  看似一幅畫,聽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這里已包括;

  談的談,說的說,小城故事真不錯;

  請你的朋友一起來,小城來做客……”

  正如孫小寧說的那樣,《小城故事》很簡單,每個歌手都能唱好。

  也正如陸天說的,不是每個歌手都是孫小寧。

  越是簡單的歌,越需要出類拔萃的演繹才行。

  在孫小寧的演繹下,《小城故事》中音質純凈、音色美如彩虹般的酡紅,塑造出一種既古典又現代的婉約形象。歌曲沉穩中流露著甜美、溫柔中蘊含著活力,充溢著攝人的魅力。

  臺下眾人,無不被歌聲所感染,跟著哼唱起來。

  音樂停止,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第一個沖上舞臺的是徐曉秋,張開雙臂與孫小寧緊緊擁抱后,說:“小寧,你就是下一個天后。”

  “曉秋姐,是姐夫的歌好,換成誰都能唱這么好聽的。”孫小寧謙虛道。

  “看來,你也跑不掉了。”徐曉秋輕笑。

  “跑不掉了?什么跑不掉了?”孫小寧明知故問。

  “還裝,你和我姐夫好上了吧?”徐曉秋小聲說。

  “我,我還是姑娘呢,怎么可能。”孫小寧繼續不承認。

  “你啊,就是嘴硬。行了,我下舞臺,接著聽你唱第二首。”說完,徐曉秋緩步下了舞臺。

  孫小寧剛來港島的時候,除了鄭娟以外,走的最近的就是徐曉秋了。剛來港島,面對徐曉夏的冷眼,徐曉秋對孫小寧是無微不至的關懷。

  那個時候,孫小寧感受到了溫暖。

  正因為這樣,孫小寧時常跟徐曉秋說說心里話。

  今天,之所以沒有說出真話,更多是因為鄭娟的原因。孫小寧覺得,鄭娟要是想讓徐曉秋知道,自然會跟他說。

  不想讓她知道,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總是不好。

  見徐曉秋走下舞臺,孫小寧又走回小舞臺中央,示意一下音響師,伴樂聲起。

  孫小寧把麥克風放在架子上,隨著音樂,優美的歌聲從她喉嚨里發出,

  “后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

  后來,終于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梔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藍色百褶裙上;

  愛你,你輕聲說。我低下頭,聞見一陣芬芳,那個永恒的夜晚,十七歲仲夏,你吻我的那個夜晚,讓我往后的時光,每當有感嘆,總想起當天的星光。

  那時候的愛情,為什么就能那樣簡單,而又是為什么,人年少時,一定要讓深愛的人受傷……”

  唱著唱著,孫小寧想到了四年前自己一個身無長處的小姑娘,孤身一人來到港島。

  起先,受盡冷眼,堅強的內心,讓她愈發強大,終于走到了今天。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心中,感慨萬千。

  又想到,在陸天懷中,被他擁吻的情景,陣陣甜蜜涌上心頭。

  也許,這就是愛情。

  盡管陸天愛著很多人,可在孫小寧心中,只要有個位置是她的,就足了。

  這樣的歌聲,不僅感動了孫小寧本人,臺下的鄭娟、徐曉秋和徐曉夏也不禁動容。

  無論是鄭娟和陸天、徐曉秋和水自流或是徐曉夏和鄭光明在一起,都是歷經風雨,不是一帆風順的。

  這首《后來》,唱到了她們的心里,自然引起共鳴。

  當“后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后來,終于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永遠不會再重來。

  有一個男孩愛著那個女孩……”歌聲結束,徐曉秋哭了,徐曉夏哭了,連一向堅強的鄭娟眼睛也濕潤了。

  這首歌正是描述從穿著藍色百褶裙制服的少女,一路成長為熟女,歷經多少波折,才對感情有所領悟。

  每一個女人都有這樣的經歷,自然有這樣的感傷。

  孫小寧默默走下舞臺,走到陸天身前,她真想撲在陸天身上,在他懷里痛苦一場。

  不過,理智告訴她,這里,不行。

  于是,她深深向陸天鞠了一躬,深情說道:“姐夫,謝謝你為我創作了這么好聽的一首歌。我會把她唱好的。”

  陸天也是格外激動。

  這兩首歌,都是他重生前的記憶,今天再聽,依舊格外激動。

  要是沒有旁人,他也想把孫小寧抱在懷中,與她一起分享這份激動。

  不過他知道,自己和孫小寧的關系,不能讓外人知道。

  想到這些,陸天微微一笑,“小寧,是你唱的好,才讓這首歌這么好聽的。”

  “不,是你的歌好。”孫小寧堅持說。

  鄭娟見狀笑了笑,“好了,你們都不用謙虛。要我說,歌作的好,唱的更好。”

  “我姐說的沒錯,姐夫的歌好,小寧唱的也好。”鄭光明湊到跟前說道。

  “怎么哪都有你啊?”徐曉夏瞪了鄭光明一眼。

  以前,鄭光明時常指責徐曉夏,自從兩個人發生了關系,同居到了一起,鄭光明對徐曉夏言聽計從了。

  一方面,是鄭光明真心愛著徐曉夏。兩一方面,鄭娟也給鄭光明打了預防針,和徐曉夏在一起,絕不允許他出軌,哪怕精神上的也不行。

  要是出軌,就給他送到寺廟,做和尚去。

  小的時候,出家是鄭光明的最執著的念想。自從知道了女人的好,鄭光明再也沒有那個念想了。

  做和尚,堅決不行。

  聽到徐曉夏的訓斥,鄭光明知道,徐曉夏一定是因為他跟孫小寧多話,不愿意了。

  想到這里,鄭光明忙說:“曉夏,我就是夸夸我姐夫的歌好聽,沒別的。”

  “你明明是想跟小寧套近乎,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徐曉夏板著臉。

  鄭光明抓了抓頭發,“曉夏,你領會錯了,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鄭娟見兩個人斗起嘴來,笑道:“行了,你們要吵架,回家吵去。這兩首歌,很好聽,大牛,小剛,從明天開始錄制這兩首歌,在保證質量前提下,十天內成品要出來。能做到么?”

  “老板,沒問題!”小剛說道。

  “那好,你們下去忙吧。”鄭娟說。

  很快,小舞臺只剩下與徐家相關的人——陸天、鄭娟、水自流、徐曉秋、鄭光明、徐曉夏、孫小寧。

  鄭娟伸出手腕,看了看時間。

  說:“已經快八點了,回家吃飯太晚了,咱們去茶餐廳一起吃頓晚飯。”

  “姐,家里的酒店都吃膩了,換換口味,去別的地方吃吧。”徐曉夏挽著鄭娟的手臂說。

  “那你想去哪吃?”鄭娟問。

  “港豐日式料理很好,咱們去那吧。”徐曉夏想想說。

  “現在去能有座位么?”徐曉秋問。

  “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說著,徐曉夏跑開了。

  沒幾分鐘,徐曉夏一路小跑回到眾人身前,“姐,有包間,咱們去吧。”

  “行,咱們走。”鄭娟應聲說。

  ……

  港豐日式料理是港島最好的日式料理,也是價格最貴的日式料理。

  人均消費二百港幣,而這個年代,一名普通港島市民,一個月的薪水也就一百港幣。

  為鄭娟幾人留著的包間,是飯店的最大包間,三位男士坐在一邊,四位女士坐在另一邊。

  包廂隔壁,司機和保鏢坐在一桌,時刻留意著周圍動靜。

  出來的時候,陸天看到還帶了四個保鏢,陸天覺得沒什么必要。

  有他在,沒人能傷害到他們。

  鄭娟不那么看,她知道陸天很能打,一個能打一群。

  可鄭娟覺得,陸天馬上將來是振邦的負責人了,還讓他動手,有些難看。

  所以堅持帶上保鏢。

  在港島,一切都是鄭娟說的算,陸天就不再說什么了。

  這家飯店是陸天第一次來,也是重生后第一次吃日式料理。

  其實,重生前,陸天同樣沒吃過日式料理,畢竟日式料理很貴,不是他一個工薪族能承受了的。

  一分錢,一分貨,這家日式料理果然地道。

  已經快九點,每個人都是饑腸轆轆,菜肴一上,幾個人就大快朵頤起來。

  吃飯五分飽,孫小寧站了起來,對身邊鄭娟說:“姐,我去趟衛生間。”

  “我跟你一起去。”說著鄭娟也站了起來。

  “我陪你們。”陸天見他們要出去,忙說。

  “衛生間就在隔壁,外面還有保鏢,沒事的。”鄭娟說。

  “娟兒,我跟著出去,覺得心里踏實。反正我也要出去的。”

  “那也行,你跟我們去吧。”鄭娟想想說。

  三人一起離開包間,向隔壁的衛生間走去。這時,從不遠包間走出一名禿頂男人,手臂搭在一名女子腰間,一起向外走。

  孫小寧連忙拽了拽鄭娟的衣袖,“姐,那個女的是李茜吧?”

  鄭娟順著孫小寧指的方向望去,雖然只能看到背影,不過還是能認出來,跟著禿頂男人一起走出餐廳的正是從振邦離職去到恒天的李茜。

  不禁脫口而出,“對,就是李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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