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人世間,從為鄭娟尋親開始 > 第368章 出手
  「馬叔,沒關系的。奧利亞說了,真要是我一個人留下,就讓我去她家住,很安全。」曾姍翹著嘴角說。

  馬守常見曾姍已經打定了主意,知道自己改變不了,說道:「姍姍,實話實說,我們對奧利亞一家還不是很了解,沒到那種不分彼此的地步,該小心的,還是要小心。」

  「馬叔,對奧利亞家的確不了解,不過對奧利亞你可以放一百個心,她是不會傷害我的。」曾姍清楚,奧利亞已經愛上了陸天,這份愛隨著彼此間的深入了解而愈發深沉。

  奧利亞絕對不會做對不起陸天的事的,自然不會傷害她。

  馬守常不再說什么。

  他知道,這段時間奧利亞一直住在陸天的房間,陸天的私生活有多亂,他再清楚不過了。之前還想為干女兒周蓉討個公道,現在看周蓉沒有什么不開心,他就不好再說了。

  作為老革命,他看不慣陸天的作為。可陸天是個有本事的人,他也不得不佩服。

  沒有陸天,即便與奧克杰將軍當年有交情,一樣沒有用。

  只有陸天,才能把軍艦帶回國。

  ……

  傍晚,奧利亞開著她那輛紅色的切諾基回到庫市賓館。

  進到賓館,徑直回到房間,敲了敲房間的門。

  房間里,陸天和曾姍正坐在客廳的沙發,焦慮地等著奧利亞回來。聽到敲門聲,曾姍連忙站了起來,快走幾步打開房門。

  讓奧利亞進屋,回手關上門。

  挽著奧利亞的手臂,和她一起坐在沙發。曾姍問:「奧利亞,奧恰洛夫的死因查到了么?」

  奧利亞沒有馬上回答,口渴緣故,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檸檬水。放下水杯,捋了捋劉海的碎發,說:「奧恰洛夫的死因還沒有查到。從我父親那里得到的消息,奧恰洛夫是在家中被殺的,家中的保險柜被撬,里面丟了什么無人知曉。

  初步判定兇手是兩個人,這兩個人是慣犯,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痕跡。」

  「那,奧恰洛夫的家人呢?有沒有收到傷害?」陸天問。

  「奧恰洛夫的家人都在莫斯科,只有他一個人在庫市。」奧利亞說道。

  「那,有沒有目擊證人?看到這兩個人?」陸天又問。

  「我爸得到的消息,并沒有目擊證人。現在看,一點線索都沒有。」奧利亞嘆了口氣。

  陸天感受到事態嚴重性,問:「奧利亞,那奧恰洛夫的死,會不會影響到我們購買軍艦?」

  奧利亞手指伸進金黃的長發,向后攏了攏,身子微微后仰,抿了抿嘴唇,「影響是一定影響了。我爸說,在奧恰洛夫的死因查清之前,他經手的業務全部暫停,直到查出死因為止。

  振邦集團購買軍艦是奧恰洛夫經手最后一項業務,肯定要受影響。即便短時間內查到真兇,你們在庫市最多只能再呆上九天,怎么算時間也來不及了。」

  奧利亞把知道的情況,如實說給了陸天。

  陸天聽后,心中一沉。

  來庫市之前,他跟父親郝今龍打了包票,一定能把軍艦帶回國,現在突然出了這個狀況,是他始料不及的。

  正如奧利亞所說,即便庫市警方將真兇繩之以法,按時間算,想在離開前辦完手續,也來不及了。

  曾姍似乎看出了陸天的心事,坐到他身邊,挽著陸天的手臂,說道:「天哥,我跟馬叔說了,如果時間來不及,你們先回去,我留在庫市。

  奧利亞已經把能辦的都辦好了,要是半途而廢,就太可惜了。」

  「姍姍,馬叔剛才說了,你一個姑娘,一個人留在庫市,太讓人不放行了。他不放心你,我更不放心。」陸天握了()握曾姍的手。

  自從周蓉接納了曾姍,陸天也把她當成了家人。以前他跟曾姍在一起,更多的是放縱,現在也開始顧及曾姍的感受了。

  「沒關系的,到時候我住進奧利亞家。」說著,曾姍看向奧利亞。

  「陸天,曾姍留在庫市不會有任何問題。我家是雙拼別墅,有一棟是我單獨住的。曾姍過去,我還有個伴,挺好。要不是曾姍會想兒子,想著回去,在我那呆多久都行。」奧利亞笑著說。

  陸天知道,這是沒辦法的辦法。要是都走了,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曾姍留在庫市,倒也是個辦法,也名正言順。

  想到這些,陸天說道:「姍姍,實在不行,只能這樣了。最好還是警方盡快破案,省得夜長夢多。」

  「陸天,現在警方已經加大警力偵破此案。只是案犯太狡猾,還沒有查到線索。我們著急也沒有用,只能等著了。」奧利亞舌頭舔了舔嘴唇說。

  陸天一手牽著奧利亞,一手牽著曾姍,身子向沙發后背靠靠說:「既來之則安之,等就等吧。我還能在庫市呆上八九天。這些天要是沒什么事,咱們就出去逛逛。總在賓館里呆著,人都沒精神了。」

  「好啊,明天我去公司請幾天假,帶著你們到處轉轉。這個季節,是庫市最美的季節,你們來的正是時候。」奧利亞一臉嬌笑。

  「那我們先出去吃飯,上次去的那家火鍋店不錯,我們還去那吧。」陸天站了起來。

  「好啊,你去叫一下馬領導和周處長,咱們就出門。」奧利亞說。

  「不用了。我馬叔說,以后除了正式宴請,平時他跟秉義一起吃,不跟我們一起。」陸天說道。

  馬守常知道,陸天要與奧利亞有更多相處機會才好,沒必要跟他們在一起。

  聽陸天這么說,奧利亞站了起來,「那好,我去換身衣服,咱們就出去。」

  說完,艾麗婭進到臥室。

  不多時,牛仔褲、文化衫,頭發束起來的奧利亞走出臥室,就像大學里的校花,靚麗中透著清純。

  陸天目不移視,不禁看呆了。這種清新的感覺,只有周玥能和她比一比。

  曾姍見陸天有些愣神,推了推他,「天哥,咱們還出不出去了,要是不想出去,給前臺打個電話,讓前臺送些吃的就完了。」

  曾姍的話,打斷了陸天的胡思亂想,「當然出去了,賓館里的菜都吃夠了,我也想出去透透氣。」

  「那好,我們走。」說完,曾姍挽著奧利亞的手臂,并肩向門外走去。

  ……

  沒有馬守常在,無論是曾姍還是奧利亞都隨便了許多。

  雖然曾姍和奧利亞用中文溝通還有些困難,不過曾姍說的奧利亞差不多能聽懂,奧利亞的中文雖然不流利,大概意思也能表述出來。

  兩人有說有笑,沒人去理陸天。

  陸天倒是樂享其成,沒人打擾,他能靜下心,好好想想之后的安排。

  雖然曾姍可以在庫市多呆上一段時間,可呆著太久也不是事兒。能早些回京城,還是早回去些的好。

  奧利亞說的很清楚,奧恰洛夫的案件不結案,購買軍艦的事就得壓著。

  雖然不可能總是這樣,以庫市的工作效率,耽擱半個月一個月的都正常。

  如果能幫著庫市警方早一天抓到殺害奧恰洛夫兇手,軍艦能早一天離港,曾姍就能早一天回國。

  可這是庫市,不是吉春,每天活動范圍都有限,更不可能幫著抓兇手。

  看來,只能等了。

  就在陸天胡思亂想的時候,幾名人高馬大的俄羅斯青年人從飯店外面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哥很高,眼睛很大,有些紅鼻頭的青年人看到他身前坐著的奧利亞。就像看到新大陸一般,快走幾步,沖了過來。

  「奧利亞,真的是你啊!」還沒走到近前,那個青年便大聲喊道。

  青年人用的是俄語,陸天沒有聽懂。「奧利亞」的名字,他可聽清楚了。

  陸天能斷定,這個青年男子與奧利亞認識。

  本來與曾姍相談甚歡的奧利亞側過頭,看到過來的男子頓時臉色一沉,「尤里金,你不是去哈薩克了么?怎么又回庫市了?」

  「奧利亞,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姑娘,我怎么會忘了你。兩天前,我從哈薩克回來,就到你家門前等你,卻一直沒有等到,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了。奧利亞,我們重新開始吧。」

  說著,這名叫尤里金的手向奧利亞的肩膀摸去。

  奧利亞一把扒拉開這名年輕人的手,怒斥道:「尤里金,你放規矩點。」

  奧利亞的話并沒有讓尤里金收手,手又伸了過去。

  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了什么,陸天不好插言。見到男子動手了,陸天可不能讓。

  一日夫妻百日恩,在陸天眼中,奧利亞已經是他的愛人,當然不能被人欺負。

  尤里金的手就要碰到奧利亞的肩膀一刻,陸天霍地站了起來,一只手緊緊握住尤里金的手腕。

  誰也沒看清,陸天究竟是怎么握住尤里金手腕的。總之,尤里金的手,再也不能動彈了。

  尤里金側過頭,看見是一名中國人,臉上露出了輕蔑。

  「你,中國人?」尤里金擠出了一句漢語,一臉輕蔑問道。

  尤里金之前所在的哈薩克與中國接壤,常與中國人接觸,能說上幾句漢語。

  「我是中國人。」陸天揚了揚頭。

  「***,你這是找死。」說完,尤里金的另一只手臂向陸天頭部揮了過去。

  就在打到陸天腦袋的一瞬間,尤里金的手臂被陸天另一只手緊緊抓住,就像手銬一般,一動不能動了。

  本以為會把陸天一拳擊倒的尤里金大吃一驚,試著掙扎幾下,可越是掙扎,被陸天握住的手臂越痛,關節鉆心的痛。

  尤里金心里清楚,遇到狠人了。可在心愛的姑娘面前,怎么可能服軟。

  開口大罵道:「你,***,給爺爺松手。」

  在邊境的時候,尤里金仗著身高體壯,沒少欺負中國人,也學會了幾句國罵。

  陸天聽到尤里金侮辱起自己的國家,一股怒火涌了上來,雙臂用力一夾,尤里金的兩個胳膊就像要折斷了一般劇痛不已,鬼哭狼嚎痛不欲生。

  陸天知道再用力,他的兩個胳膊就斷了,稍稍松了松力,盯著尤里金說道:「你要是再侮辱我的國家,你這兩條胳膊,就別想要了。」

  說完,兩只手用力外翻,尤里金又大叫起來。

  這時,跟他一起進到餐廳的四個人,沖了上來。

  在一旁的奧利亞站到幾人身前,大聲說道:「我是普多夫市長的女兒奧利亞,這是我的男朋友,你們要是敢動手,我現在就報警。」

  奧利亞的話,讓沖過來的幾個人猶豫起來。眼前站著的是市長的女兒,真要是動手,把她打壞,就不好辦了。

  這時,被陸天掰著胳膊的尤里金喊道:「奧利亞……我要和這個中國人好好打一場。他要是不同意,我們就一起上。」

  聽到尤里金開口,陸天用英語向奧利亞問道:「奧利亞,他說什么?」

  「他說,要和你好好打一架,你要是不答應,他們就一起上。」奧利亞說。

  「一起上,就一起上。奧利亞,你跟他們說,()在這里打,地方太小,在餐廳動手也不方便。要打,就到外面打,不服氣,他們可以一起上。」陸天對自己打架格外有信心。

  「他們四五個人呢?」奧利亞望了望陸天。

  「沒事,你就這樣跟他們說。」陸天的手又加了加力氣,說。

  奧利亞轉過身,說:「出去動手,你們可以一起上。」

  聽奧利亞這么說,跟尤里金一起的小青年心里有底了。他們能看出來,陸天有兩下子,不然不能一下就把尤里金制服住。

  不過,雙拳難敵四手。

  就算陸天再能打,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

  聽完奧利亞的話,四人晃晃蕩蕩走出吧餐廳。

  陸天則掰著尤里金的胳膊,把他推出門。一出餐廳門口,陸天照著尤里金的腰眼狠狠踢了一腳。尤里金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在地上滾了幾滾,才爬了起來。

  有了助拳,尤里金也有了底氣,沖著奧利亞喊道:「奧利亞,你一個將軍的后人,竟然跟一個中國人談戀愛,簡直是帝國的恥辱,今天就要把這個中國人大卸八塊,再也做不成男人,斷了你的念想。」

  未等奧利亞開口,陸天問:「奧利亞,他說什么?」

  奧利亞猶豫片刻,用英語說道:「他說要把你大卸八塊,再做不成男人。陸天,好漢不吃眼前虧,別打了,我現在就報案。」

  說著,奧利亞就要回餐廳。

  陸天一把拉住她,「奧利亞,尤里金這種人不打折服,以后還回來騷擾你,你不用擔心我。」

  「可是他們有五個人。」奧利亞向對面望去。

  「打架,我從沒吃虧過。」陸天揚了揚頭。

  這時,尤里金掐著腰,嘲笑道:「***,不敢了吧?叫我聲爺爺,今天就放過你。」

  陸天拍了拍奧利亞的手臂,說:「奧利亞,你跟他們說,讓他們一起上。」

  「陸天,能行么?」奧利亞還是將信將疑。

  「你放心吧。」說完,陸天走向尤里金幾人。

  奧利亞見狀,知道勸不了陸天,便大聲喊道:「你們可以一起上。」

  奧利亞話音一落,跟著尤里金一起的青年人對望一眼,握起拳頭圍向陸天。

  尤里金撿起路邊一根木棍,也沖了過去。

  見此情景,奧利亞的手臂緊緊抱著曾姍,小聲問:「曾姍,陸天不會有事吧?」

  曾姍挽了挽奧利亞的胳膊,「你放心吧,在港島三十多人都沒打過他一個,這才五個人,不會有事的。」

  見曾姍云淡風輕的樣子,奧利亞懸著的心稍稍放松一些。

  眼睛一眨不眨,向陸天看去。

  正如曾姍所言,十分鐘后,連同尤里金在內,五個身高體壯的年輕人都躺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誰也沒看清,陸天究竟是怎么把他們打躺下的,總之,現在都起不來了。

  陸天回過身,對奧利亞和曾姍說:「咱們走吧。」

  「好,咱們走。」奧利亞一臉笑意,挽著曾姍的手臂說。

  這一路上,曾姍和奧利亞一直手挽著手,而陸天則在她們身旁,做護花使者。

  陸天要是單獨跟她們其中的一個出行,一定會像情侶那樣,依偎在一起。

  可與她們兩個一起,就不能那樣了。畢竟,從倫理上講,一男一女是最好的。一男兩女,總是不道德的。

  終于回到賓館,一進到房間,關上房門,奧利亞迫不及待撲在陸天的懷中,與陸天熱吻起來。

  吻得嘴都麻了,方才分開。

  「剛才,你嚇死我了。」奧利亞眼睛紅著說。

  ()陸天微微一笑,「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么。」

  「以后,不準這樣了。」奧利亞柔聲說。

  「行,以后聽你的。」陸天把奧利亞抱在懷里,輕揉著她的頭發,說:「奧利亞,那個尤里金是什么人?」

  奧利亞微微離開陸天幾分,說:

  「尤里金是庫市體育局局長的兒子,是我的中學同學。

  中學畢業的時候,我和我的初戀分手,尤里金就開始追求我。

  這個人性格暴躁,我很不喜歡,拒絕了他很多回。

  可他卻沒有放棄的意思,每天都在我家等我。

  后來,我上了大學,而他上了體校,差不多每一天都會來我的學校。即便這樣,我還是沒有接受他,而是和我大學同班同學談了戀愛。尤里金知道后惱羞成怒,將我的戀人打了一頓,還借著酒勁,要非禮我。要不是有人進過,我就被他***了。

  我父親知道這件事,帶著我去警局報案,要嚴懲尤里金。不過,當時他只是親吻我,還沒有脫下我的衣褲,警局也沒法給他定罪。

  在我父親的壓力下,尤里金離開了庫市。沒想到,他竟然從哈薩克回來了。」奧利亞把當年的事說給了陸天。

  「滾蛋,你要是早跟我說他欺負過你,我今天就不會手下留情了。」陸天怒道。

  「你要是手再重一些,就可能進警局了。就在幾個月前,尤里金的父親也被選為了庫市副市長,你要是真把他打壞了,也是麻煩事。」奧利亞吻了吻陸天的臉頰說。

  「奧利亞,你說尤里金的父親也選為副市長了?」陸天握了握奧利亞的手問。

  奧利亞點了點頭,直起身子,拿起茶幾上水杯,喝了一口后說:「三年前我爺爺說過,只要尤里金敢回庫市,就要替我出這口氣。要不是他父親提職,他是不敢回庫市的。」

  「那我離開庫市以后,尤里金再來騷擾你怎么辦?」陸天開始擔心起奧利亞了。

  奧利亞抿了抿嘴唇,想想說道:「陸天,我真的希望你留下來。可是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要是可能,我甚至想跟你去中國,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可是,去中國,我爸是不會同意的。」

  最后的話,奧利亞用中文說的,坐在茶幾對面的曾姍,接過話來,「奧利亞,我知道京城有你們的大使館,除了大使館,還有一家進出口公司。憑你家的背景,把你的工作從庫市調到京城,應該不困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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