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人世間,從為鄭娟尋親開始 > 第295章 殺手锏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跟你說清楚,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說完,喬春撇了撇嘴。

  聽喬春燕要收回了話,孫敏忙說:“讓我想一想,讓我想想。”

  “孫敏,那你就回去想一想。記住,給你的時間不多,三天以內,你就要有答復。否則,過這個村沒這個店了。”喬春燕冷冷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孫敏戰戰兢兢說。

  ……

  孫敏一走,郎健把喬春燕拽到身邊,摟著喬春燕的脖頸問:“小媽,你出的什么餿主意啊,我成了二婚頭,說出去丟死人了。”

  喬春燕把郎健的手扒拉下來,“大白天的,你就不怕你爸回家?”

  “他,我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跟我斷絕父子關系,我還有親爸罩著。”郎健的手又搭在喬春燕的腿上。

  “你不怕我怕,我這個官還沒當夠呢。

  我這么說,也是權宜之計,先穩住孫敏,讓她別出去瞎比比。”

  “她敢,她要是敢出去瞎嗶嗶,我弄死她。”郎健一臉不屑。

  “你以為你能通天了?你要是真能通天,能讓陸天收拾成那樣?”喬春燕瞪了郎健一眼。

  提到陸天,郎健頓時蔫了起來。在他心里,陸天就是個噩夢,無時不在,無處不在。

  見郎健不再嘚瑟,喬春燕接著說:“郎健,你記住,兔子急了還咬人。孫敏是老百姓,沒什么背景。假如她攀上了陸天,陸天給她做后盾,怎么辦?

  我們的事握在她手里,早晚會炸雷,還是想辦法解決的好。”喬春燕把郎健的手挪開說。

  “放心吧,我有殺手锏,隨時能置她于死地。”郎健站起身來,言之鑿鑿道。

  “是么?你準備什么時候動手?”喬春燕問。

  “剛才你跟孫敏說,三日之內讓她答復,我就在這三日之內搞死她。要是快的話,今天晚上就能搞死她。”郎健冷冷說道。

  “郎健,不會惹什么麻煩吧?”喬春燕有心擔心。

  “不會,我會讓孫敏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到時候,你就看好戲吧。”郎健冷笑道。

  “那就等你好消息。”喬春燕捋了捋頭發,盡顯嫵媚。

  “到時候,你可要犒勞犒勞我,等郎大平不在家,讓我舒服舒服。”說完了,郎健又坐了下來,摸了摸喬春燕的臉蛋。

  這一次,喬春燕任由郎健摸來摸去,一臉媚笑道:“孫敏要是處理掉了,你和張欣是不是要公開關系了?”

  郎健沒有馬上回答,嘆了口氣說:“張欣還差得遠,要是周玥就好了。”

  “周玥?你還想著周玥呢?”喬春燕不屑道。

  “怎么能不想?周玥長得太美了,我要是能睡她一晚上,少活十年我也愿意。”郎健不禁走想起三年前在西山木屋脫下周玥褲子的情形。

  再給他一次機會,絕不會再磨磨唧唧,一定會抓緊時間把周玥拿下。

  “陸天吃剩下的,你也不介意?”喬春燕嘲笑道。

  “別說吃剩的,就是有了陸天的種,我也不在意。”郎健嘆聲說。

  ……

  省商業公司,周玥辦公室。

  再有一個星期,就要高考了。陸天為了不打擾她復習,本來是周玥做的時,大多親自來做。

  周玥不想這樣,她更希望能為陸天分憂,陸天卻一直堅持說:沒有什么比高考更重要。

  這天中午,剛吃過午飯,周玥辦公室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對面傳來門衛的聲音,“周秘書,有個叫張欣的要來見你。”

  聽到張欣的名字,周玥心頭一愣。

  上一次張欣來求她幫忙,辦進省商業公司,被她嚴詞拒絕,張欣就沒再來過。

  今天怎么會突然想起來找她了。

  且不說當年張欣為了兩張工業票,險些讓她遭了郎健的毒手。

  現在,張欣為了成名,不僅跟自己父親發生關系。還為了攀上高枝,和郎健睡在一起。

  爛的不能再爛。

  這樣的人,是周玥所不恥的。

  想到這里,周玥對門衛說道:“你跟她說,我有事。”

  沒想到,電話對面傳來了張欣的聲音,“周玥,我是張欣,我有事跟你說,不會耽誤你多長時間的。”

  聽到張欣的聲音,周玥知道,一定是張欣拿過了門衛電話。

  既然張欣都這么說了,見就見吧。

  于是周玥說:“張欣,你進來吧。”

  說完,周玥放下了話筒。

  不大一會兒,張欣敲開了周玥辦公室的門。

  今天的張欣與一個月前低三下四來求周玥的張欣,簡直是換了一個人。

  厚重的大棉襖換成時尚的羽絨服,頭發也把大辮子散開,一頭披肩長發,格外洋氣。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一個月,張欣終于否極泰來,好事連連。

  詩歌在《京城詩歌選》發表,成了吉春的名人;

  工作從你車間調到了工會,成了機關干部;

  和郎健重溫舊夢,睡到了一起……

  還有,郎健跟她承諾,要是能徹底處理掉孫敏的事,就和她談戀愛。

  她的高干兒媳婦的夢,真的有可能做成了。

  心情好,看起來氣色都好了許多。加上郎健和馮化成輪番滋潤,整個人都精神許多。

  周玥看了看眼前得張欣,放下手中的鋼筆,淺淺一笑,“張欣,找我有什么事么?”

  看到臉上掛著笑容的周玥,張欣也不由地看呆了。

  盡管穿著相對樸素的衣裝,梳著兩條小辮,臉上也沒有半分打扮。

  清水出芙蓉,美女就是美女。

  心道:“怪不得郎健這么著迷,周玥真的太好看了。”

  收了收心神,張欣說:“周玥,上一次我來你這,說我和馮化成發生關系,是我瞎說的,沒有這事。”

  聽到張欣的話,周玥知道了張欣的來意。

  上一次來,張欣拿著哥馮化成發生關系要挾她未果。之后,張欣攀上了郎健,自然不想讓外人知道和馮化成得惡心事,因為這個才來見她的。

  想到這些,周玥開口道:“我本來就沒當真。馮化成都快五十了,你還沒到二十,怎么會跟他發生關系呢。”

  周玥的話,話里話外有嘲諷張欣的意思。張欣并不知道周玥已經清楚她和郎健的關系,還真以為周玥不信呢。

  笑著說道:“周玥,當時我也是出名心切,胡言亂語,你可千萬別生氣。”

  “我和馮化成已經斷絕了父母關系,他的事我不關心,更不會生氣。”周玥淡淡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周玥怎么說,張欣松了一口氣。

  周玥又拿起鋼筆,說:“張欣,還有一個星期就是高考了,要是沒什么事,咱們以后再聊。”

  周玥下了逐客令。

  “沒什么大事。周玥,還有一件小事跟你說一下。”張欣猶豫片刻,說道。

  “什么事,說吧。”周玥又把筆放下。

  張欣咬了咬嘴唇,道:“我,我和郎健談戀愛了。我知道,以前郎健傷害過你,我替他向你道歉。”

  張欣之所以來跟周玥說這些,就是想讓周玥知道她和郎健的戀愛關系。郎健再來糾纏周玥,周玥也有了拒絕的理由。

  她想讓周玥遠離郎健,僅此而已。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周玥早就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對此,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

  “是么,恭喜了。你也不用替他向我道歉,他對我并沒有傷害,相反他得到應有的法律制裁。再有,有我姐夫在,他不可能傷害到我的。”周玥冷靜地說道。

  “哦,那是我想多了。要是沒什么事,我先走了。”張欣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起身要走。

  一直下著逐客令的周玥見張欣要走,突然問道:“張欣,郎健不是跟孫敏訂婚了,孫敏跟他還有個孩子。怎么突然間,你們好上了?”

  “他們兩個感情不和,馬上要分了。要是沒什么事,我先走了。”說著,張欣急匆匆離開周玥辦公室。

  周玥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

  拿起鋼筆,繼續做起卷子。

  ……

  丁字小巷,郎二平家。

  丁字小巷與丁字巷隔著兩條胡同,聽起來不遠,實際并不近,走路得要走一刻鐘才能到。

  沒搬進大院之前,郎大平原來的家在丁字巷,而他弟弟郎二平的家在丁字小巷。

  四年前,郎二平從牢房出來后,就沒結婚。畢竟是大領導的弟弟,狐假虎威,往他身上撲的很多,生活中倒是沒缺過女人。

  這些女人離,郎健的未婚妻孫敏就是其中一個。

  孫敏不漂亮,身材也不火爆,生完孩子之后,也是干干巴巴的,比姑娘時候更瘦了。

  不過,郎二平似乎很好這一口,郎健進去后,沒用多久兩人就勾搭上了。

  郎健在教養所呆著這兩年,兩人沒少親熱。孫敏被郎健趕出家門,一有事也常來跟郎二平商量。

  白天見過郎健,喬春燕給她指了一條路,孫敏覺得有必要來找一下郎二平,讓他幫著出出主意。

  來到郎二平家,郎二平便動手動腳起來。

  今天與往常不同,孫敏沒心情跟郎二平親熱,來了就想說事。

  郎二平卻像挺長時間沒見過女人那般,動手動腳之后,把孫敏抱上了炕。

  見郎二平這樣猴急,孫敏也半推半就跟他親熱起來。

  很快,兩人的衣服脫光,滾在一起。正起興的時候,郎二平的房門“咣”地被踹開,門外沖進來四五個人,領頭的兩個還拿著照相機,不停拍著。

  沖進來這么多人,孫敏的心一下揪了起來,雙手抓著被子,把光溜溜的身體緊緊裹住。

  “你們,你們干什么!給我出去,趕緊給我出去。”郎二平同樣裹緊被子,慌慌張張說。

  進來的人卻沒慣病,有一把將二人蓋著的被子掀了起來,拿著相機對著郎二平和孫敏又“咔嚓”、“咔嚓”照了起來。

  照完之后,一名身材高瘦的年輕人從幾人身后走了上來。

  望著藏在被子里戰戰栗栗的孫敏,支著牙說道:“孫敏,你這個臭婊子,連我叔都睡,真她奶奶的騷。”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孫敏的未婚夫、郎二平的侄子郎健。

  見是郎健,孫敏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郎二平伸出頭,擺了擺手,

  “郎健,叔對不起你啊。要怪也怪這個騷娘們,是它勾引我的。”

  郎二平忙著解釋。

  郎健坐在炕沿,看著郎二平,“叔,啥女人不能睡,一定要睡她?你就不怕被定上搞破鞋罪?”

  “郎健,她沒跟你登記結婚我才跟睡的,算不上搞破鞋。”郎二平忙說。

  “孫敏,你呢?白天你剛說要跟我結婚,現在就讓別人睡,你這個臭娘們,算搞破鞋了吧。”

  郎健越說越氣,薅起孫敏的頭發,連扇她幾個嘴巴。

  與白天在郎家,孫敏還能據理力爭不同,現在的孫敏就像待宰的羔羊,任憑郎健毆打,不敢去反抗。

  這個年代,被人捉奸在床是大逆不道的事。

  與郎二平單身漢不同,孫敏盡管沒和郎健登記,不過已經與郎健訂婚,還和郎健有了孩子,搞破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孫敏的臉被郎健扇的紅腫,卻不敢有任何的掙扎,只能苦苦哀求:“郎健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看在孩子的份上,饒了我這一回吧。”

  郎健松開薅著孫敏的頭發,又狠狠扇了她一個嘴巴后,趾高氣昂道:“晚了,我的兄弟已經去派出所報案,孫敏,你這破鞋罪名逃不了了。”

  “不,不,我不想進去,我不想進去。”孫敏已經顧不得羞恥,從被窩里爬了出來,一邊哀求,一邊給郎健磕頭。

  看著孫敏光溜溜的身子,郎健冷冷一笑:“孫敏,你這個婊子,下輩子都在牢房里呆著吧。”

  郎健話音剛落,外面傳來一陣喧鬧,幾名派出所的糾察沖了進來,三下五除二,拿起他們自帶的相機,沖著孫敏和郎二平照了幾張相片。照完以后,讓二人穿好衣服。

  差不多半個小時,郎二平和孫敏被糾察推出屋,押進了車里。

  望著遠去的警車,郎健嘴角露出會心的笑意。

  孫敏這個麻煩終于解決了。

  想到壓在心頭的石頭終于搬走,郎健覺得該好好慶賀一番。把辦事的小弟打發走后,大步走向丁字巷。

  ……

  丁字巷,郎家老房。

  張欣把爐子燒的暖暖的,等著郎健過來。

  下午郎健跟她說,今天就能把孫敏解決掉,讓她在這里等著,晚上好好慶祝一下。

  郎健的話,令張欣格外欣喜。

  沒有孫敏在兩個人中間隔著,周玥對郎健沒有半點意思,自己和郎健在一起,看起來水到渠成了。

  成為大領導得兒媳婦,將來一定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張欣不禁憧憬起來。

  等待總是令人焦慮的。

  從晚上六點在這等,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四個小時過去了,郎健還是沒有過來,會不會出了什么事?

  張欣多少有些不安。

  座鐘的指針剛剛過了晚上十點,院外傳來開門聲。

  張欣心知,一定是郎健來了。

  于是趕緊把口紅涂了涂,把頭發捋了捋,急匆匆沖到屋外。

  張欣出屋時,郎健已經進到外屋,上前兩步,捏了捏張欣的笑臉,一臉壞笑說:“欣欣,是不是想我了。”

  張欣挽起郎健的胳膊,“我是怕你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郎健摟著張欣的腰,和她一起進了里屋。

  “我不是擔心你么。怎么樣?孫敏的事搞定了?”張欣問。

  郎健坐在炕沿,雙手支在火炕上,一臉得意道:“孫敏那個騷娘們,讓我弄進牢房了。”

  “牢房?她殺人了,還是放火了?”張欣一臉詫異,忙問。

  “沒殺人,沒放火,偷人了。”郎健掐了張欣大腿一把說。

  “偷人?偷誰了?”

  郎健說到偷人,張欣莫名想起自己哥馮化成偷情的場景,不禁心頭一顫。自己和馮化成的事要是讓郎健知道,會不會跟孫敏一個下場?

  郎健直了直身子,伸出手臂把張欣抱在懷里,“我說過,對付張欣我有殺手锏,今天我就用上了。”

  張欣仰起頭,睜大眼睛看著郎健,好奇問:“什么殺手锏?說給我聽聽?”

  郎健呵呵一笑,“你不知道,三年前孫敏逼我定親的時候,我就想好對策了。”

  “三年前?”張欣一愣。

  “對,就那個時候。

  當時孫敏懷上了我的孩子,擔心在外就醫被發現,沒辦法我跟她定親,生下了孩子。

  可孫敏長得那個德行,我怎么可能娶她,于是,我跟我二叔說,想法把孫敏弄上炕。孫敏跟別人睡了,我自然不會娶她。

  我二叔說,孫敏剛生孩子,不好下手,得等機會。

  沒想到,剛跟我二叔說完,我就被抓進了教養所,一呆就是兩年。

  這兩年,孫敏一個人帶孩子,難免寂寞。我二叔終于找到了機會,孫敏半推半就,就讓我二叔睡了。

  出來之后,我之所以敢把孫敏趕出家門,就是有這一張底牌。本來,孫敏要是老老實實滾出郎家,這件事我就不提了。沒想到,她蹬鼻子上臉,還要把我和小媽的事公布于眾,我能慣她那病?現在糾察捉奸在床,等著吃牢飯吧。”郎健一五一十說道。

  聽完郎健的話,張欣方才恍然大悟,知道郎健口中的殺手锏是什么。

  果然一招中的。

  “郎健,孫敏和你沒有登記,你二叔也單身,就算兩人睡在一起,頂多算有傷風化,不會怎么樣吧?”張欣不解

  “艸,我能輕饒孫敏么?孫敏雖然沒跟我登記,可我們訂婚是眾所周知的,還有最近她總以我未婚妻到處告狀,現在她偷人,不再是有傷風化,就是搞破鞋。

  我已經打聽清楚了。像孫敏這樣搞破鞋,最少三年,她這輩子就是個破鞋了。”郎健洋洋得意。

  “好啊,郎健,這個絆腳石終于搬走了。”張欣望郎健懷里鉆了鉆。

  “是啊,這個娘們真討厭,總算眼不見心不煩了。張欣,我們要好好慶祝慶祝。”郎健的手伸進了張欣的毛衣里。

  張欣“嚶”的一聲,拉著郎健一起倒在了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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