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人世間,從為鄭娟尋親開始 > 第291章 圓夢
  陸天并沒有回到客房,而是被曾姍帶到她的房間。

  曾姍的房間古色古香,一張碩大得檀木床布置的格外喜氣,被褥都換成了大紅,枕套也繡著鴛鴦。

  曾姍牽著陸天的手,坐在檀木床邊,含情脈脈地看著陸天,“天哥,這一天我等了五年,今天晚上我終于能圓夢了。”

  陸天抿了抿嘴唇,望著身邊白玉蘭,握著她的手,“姍姍,以后我不會有太多時間來陪你,更不會給你什么名分,你不后悔?”

  曾姍用力搖搖頭,“天哥,我要是在乎這些,就不會這樣等你五年。這五年,我每天都在煎熬中,即便這樣,我也沒有后悔過。我爸常勸我,趁著年輕,再找一個。不過,五年前我給你的時候,就想好了,這輩子,哪怕你再不碰我,我不會再愛別人了。”

  說完,曾姍的嬌軀窩在了陸天懷中。

  陸天手臂將曾姍抱在懷中,另一只手撫摸著曾姍的臉頰,“姍姍,是我不好,讓你等這么多年。”

  “不,是我不好。當年是我用下流手段和你發生關系的,以后,我不會這樣了。”曾姍仰起頭,殷紅的嘴唇湊近陸天說道。

  香風襲來,陸天心頭一蕩,輕輕將曾姍推倒,雙唇壓了下去。

  ……

  吉春,白俄別墅。

  周蓉和周玥并臥在大床,已經過了晚上十點,兩人都眼睛都睜得大大的,沒有睡去的意思。

  半晌,周玥側過身,看著周蓉,“姐,你還沒睡?”

  “嗯。”周蓉試著閉上眼睛。

  “姐,你在想姐夫?”周玥忽閃著大眼睛,問。

  這個時候,不是想陸天還能想睡呢。

  周蓉沒有回答,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周玥見狀,平過身體,咬了咬嘴唇,“姐,姐夫今天在京城,會不會住在花姐家?”

  周蓉輕嘆一口氣,“天天是你姐夫的兒子,他去京城當然要去看看,住她家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周玥聽周蓉這么說,又側過身,“姐,白玉蘭說過,五年前是她用迷藥將姐夫暈倒,兩人才發生關系的。是白玉蘭的錯,他們在一起,不算的。”

  “無論怎么樣,孩子都是你姐夫和白玉蘭的,有了這個孩子,兩人再分不開了。”周蓉閉上眼睛說。

  “姐,萬一有一天,我也做了錯事,你會原諒我么?”周玥有感而發,問道。

  周蓉當然清楚,周玥說的錯誤指的是什么。

  “玥玥,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也知道,我勸不住你。不過,我要告訴你,這樣是有那一天,我不會高興的。至于會不會原諒你,我也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

  周蓉的話,也直白起來。

  “姐,我不會讓你不高興的。如果你不原諒我,我是不會做錯事的。”說完,周玥閉上了眼睛。

  腦海里浮現出陸天的身影,那么真切,似乎觸手可及。

  ……

  港島,半山別墅。

  今天晚上,徐曉秋來到這里,陪鄭娟一起。

  在別墅三樓大床上,鄭娟和徐曉秋并躺在大床上。

  鄭娟揉著徐曉秋得長發,輕笑著:“曉秋,今天怎么想著來陪我了?”

  徐曉秋伸出手臂,搭在鄭娟身上,“姐,今天姐夫剛走,你心里一定不舒服。做妹妹的,當然要來陪你了。”

  “水自流沒意見。”鄭娟微笑說。

  “沒有啊,他還說,要是你不開心,就多陪你幾天。”徐曉秋捋了捋額頭的散發,說。

  “那你可要小心了,小心他在外面偷腥。”鄭娟提醒徐曉秋。

  徐曉秋搖搖頭,“不會的。”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越說對你好,越可能做壞事。”鄭娟輕笑說。

  “姐夫,也是這樣的?”徐曉秋反問。

  聽徐曉秋問,鄭娟思量起來。半晌,說道:“你姐夫?他是那種不主動做壞事的人,就是做壞事,也會找個心安理得的理由,讓我和周蓉不好怪他。”

  “姐夫去京城,是不是做壞事去了?”徐曉秋問。

  “應該是吧。”鄭娟嘆聲道。

  “姐,我覺得白玉蘭這件事上,你對不住周蓉了。”徐曉秋實話實講。

  鄭娟點點頭,“是啊,要不是我想和你姐夫聯系上,四年前就不會答應白玉蘭的要求。要不是我的承諾,你姐夫和白玉蘭不會有今天的。這件事,我對周蓉,有愧疚的。”

  “姐,周蓉也是通情達理的人,不會怪你的。”徐曉秋安慰說。

  “可是,從今天起,白玉蘭真正成了你姐夫的女人。盡管我跟她有過約定,你姐夫不會陪她太多時間。即便這樣周蓉心里還是會怪我的。”鄭娟嘆了口氣。

  “姐,我覺得周蓉沒有那么小心眼。即便當年是白玉蘭用迷藥和姐夫發生的關系,周蓉還是選擇了原諒姐夫。這一次,盡管是你的主意,可白玉蘭也因此離開了吉春,不在姐夫眼前晃悠了。這個結果周蓉是可以接受的。”徐曉秋勸慰著。

  聽完徐曉秋的話,鄭娟點點頭,淡淡道:“但愿如此吧。”

  ……

  京城,曾姍臥室。

  已近午夜,終于圓夢的曾姍身體緊緊貼著陸天,一絲也不愿分開。

  五年前,也是在白家,還叫白玉蘭的曾姍,用宮廷的迷藥和陸天發生了關系,有了他們的骨肉白云天。

  從那一天起,曾姍就等著這一天來臨。沒想到,一等就是五年。

  這五年間,曾姍苦等這一天的到來,為此她忍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苦楚,強擠歡顏,看著陸天和周蓉在她眼前秀恩愛。

  一個人含辛茹苦撫養著陸天的兒子。

  這一次,與鄭娟和周蓉達成默契,陸天可以一個人來京城看她,當然,這也是答應鄭娟不再留在吉春作為交換的。

  這意味著,陸天只有到京城,才能來見她。

  即便這樣,曾姍還是毫不猶疑地答應了鄭娟。她的想法只有一個,要讓陸天清醒的時候,和自己在一起。

  今天,這個愿望終于達成了。

  除了身體上的愉悅,這份達成久違愿望后的喜悅,是沒有什么能比擬的。

  不知過了多久,曾姍微微揚起了頭,“天哥,我終于名副其實成為你的人了。”

  陸天輕撫著曾姍的脊背,低聲道:“姍姍,五年前,我們就在一起了。”

  “不,那個時候,你已經神智不清了,抱著我,嘴里卻一直喊著‘蓉兒’,今天你一直喊著‘姍姍’,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開心。”說著,曾姍的眼淚奪目而出,不能自已。

  陸天伸手抹了抹曾姍臉頰的眼淚,輕聲道:“姍姍,要說感激的應該是我。五年了,對你沒有任何的關愛,是我不好。”

  曾姍握住陸天的手,微微搖搖頭,“天哥,是我不好。為了能成為你的人而不擇手段。自食其果,怨不得別人。這些年,特別是天天生下來后,我用心保持些身材,生怕有一天你想抱我的時候,我的身體走形了,會讓你生厭。可怎么保持,也不如當年小姑娘的時候了。”

  曾姍翹著櫻唇,柔情似水般望著陸天。

  陸天緊了緊抱著曾姍的手臂,輕聲說:“姍姍,你很好,真的很好。我很滿意。”

  曾姍伸出手指,在陸天臉上劃著說:“你別哄我開心了。娟姐和蓉姐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別看都生了孩子,身材保持的像小姑娘一般,我哪里能比得了。還有周玥,無論相貌還是身材,完美的不能再完美。和她們比起來,我就是丑姑娘。”

  陸天低頭吻了吻曾姍得額頭,“姍姍你有你的好,別人比不了的好。”

  “天哥,就算你是說著讓我開心,我也心滿意足了。等你回吉春見到蓉姐,你跟她說,我不會讓她不高興的,沒有特別的事,我絕不回吉春。”曾姍咬了咬嘴唇。

  “姍姍,蓉兒是通情達理的人,只要不碰了她的底線,她是不會故意為難你的。”陸天忙說。

  “天哥,我知道是我不好,破壞了你和蓉姐的感情。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今后,我是絕不會碰蓉姐底線。既然答應娟姐和蓉姐不回吉春,就絕不會回去。你要是有時間,能多來幾趟京城就最好了。除了陪陪我,也陪陪你的兒子。再有,我還想再給你生個孩子,男孩女孩都好。”

  說完,曾姍一用力,翻到了陸天身上。

  ……

  一連幾天,身在京城的陸天,忙碌并快樂著。

  白天忙碌,晚上快樂。

  這次來京城,除了協助曾姍推進振邦集團京城公司成立,陸天也在京城成立了江遼省商業公司京城辦事處。

  作為五十年后重生之人,陸天深知,從七七年到八一年這四年很多政策都在不停調整中,即便是公辦的商業公司也不能輕易踩線,京城是全國的中心,最新的信息都是從這里流出。在京城有家分公司,與振邦集團相互協作很有必要的。

  振邦集團掙到錢了,省商業公司就能分一杯羹。公司做大,才有更多的話語權。

  與陸天忙碌和快樂不大一樣,曾姍正享受著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五年前作為姑娘的白玉蘭,用迷藥和陸天發生關系,陸天喊的卻是周蓉的名字,現在不同了,陸天真真切切體味到了她的身體,這是她最為滿足的。

  與鄭娟和周蓉不同,身材豐滿的曾姍更主動,更嫵媚。如果說鄭娟和周蓉處處都是好女人,曾姍多少有些小壞。加上宮廷一些特別的藥物助興,每一個夜晚都格外的豐富多彩。

  曾姍很享受,陸天也很滿意。

  七天時間一晃而過,明天就是陸天要走的時候了,嘗過甜頭的曾姍開始戀戀不舍起來。以至于過了午夜,還沒要睡得意思。

  “天哥,下一次什么時候來?”曾姍往陸天懷里窩了窩問。

  “明年四月,京城分公司正式成立,我會過來的。”陸天算算時間說。

  “那還得半年啊。”曾姍有些失望。

  陸天雙臂用力抱了抱曾姍,安慰道:“半年不長,很快就能過去的。”

  “可我覺得很長。”曾姍嘆了口氣。

  “姍姍,要是有機會來京城開會考察,我也會爭取的。”陸天見曾姍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又說。

  曾姍搖搖頭,嘆聲說:“天哥,之前我跟娟姐說好了,一年你會來看我兩回。答應過的事,還是不變的好。出爾反爾,娟姐或是蓉姐不會高興的。當然了,你要是真的有機會來京城,過來看看孩子也好。天天看到你就高興的很。”

  “姍姍,我會的。”陸天不知再說什么好。

  對于曾姍,陸天沒有對鄭娟和周蓉那樣刻骨銘心的愛,即便和她親熱更多也是欲望而不是感情。

  即便這樣,曾姍還是時刻替他著想。調動京城能調動的人脈,支持他的工作。把她最好的一切奉獻給陸天,讓他開心享受。

  不求名,不求分。

  想到這些,緊抱著懷中的曾姍,陸天心里自責起來。

  不過陸天清楚,他沒辦法為曾姍承諾什么。他能做的,只有兩人獨處的時候,能讓曾姍感受到來自他的關愛。

  ……

  吉春,省商業公司。

  今天的周玥打扮的格外漂亮,頭發散批下來,還穿上了鄭娟送給她的貂絨大衣。

  即便素面朝天,周玥都是極美。

  稍稍打扮,美得仿佛畫中仙女,無法用言語和文字來形容她的美麗。

  打扮一下的原因只有一個,陸天今天要從京城回吉春。

  算時間,下午三點就能到省商業公司。周玥知道,這一個星期,陸天很可能與曾姍一起度過的。

  她心里不舒服,周蓉心里也不好受。

  因為這個,這個星期,晚上周玥一直跟著周蓉睡,有人作伴,心情多少會好一些。

  自從一個星期前,周玥給制片廠下公函不歡迎郎健來之后,郎健倒是識趣,真的不來了。

  沒有郎健的騷擾,周玥舒心了許多。

  不過有件事,她要急著向陸天匯報。

  省里金融口來了公函,讓省商業公司賬面上這一百萬港幣,盡快匯到省金融口指定賬戶。

  可這筆錢簽約時候說的很清楚,要專款專用,只能用來拍電影。周玥清楚,匯走就很難要回來了。

  于是,她以陸天不在為由,一直拖著這件事。

  陸天回來后,這件事要讓他第一時間知道。

  下午三點,商業公司院門外傳來鳴笛聲。周玥回身望去,商業公司的小車駛了進來。

  周玥心下頓喜,知道是陸天回來了。捋了捋頭發,沖出門去。

  下到一樓,陸天正從門外走進來。周玥忙上前幾步,嬌聲說:“姐夫,你回來了。”

  陸天摘下手套圍巾,笑笑說:“周玥同志,我要批評你了。”

  “我也沒犯什么錯誤,你憑什么批評我?”周玥翹著小口說。

  “我不是說過了,在公司不能叫我姐夫,你忘了?”陸天一邊上樓一邊說。

  聽了陸天的話,周玥吐了吐舌頭,“姐夫,下次握記得了。”

  “又叫姐夫了。”陸天回首說。

  “陸總……”周玥字正腔圓喊道。

  “這才對么。”陸天笑笑說。

  進到辦公室,陸天坐到辦公桌,周玥回身把門關上,坐到陸天身前:“姐夫,你不在這半個月,我有幾件事要跟你匯報。”

  “玥玥,你怎么又叫姐夫了?”陸天笑道。

  周玥捋了捋額頭的散發,揚了揚頭,“姐夫,你跟我說,有外人的時候不能叫你姐夫現在屋里只有你我,有什么不能叫的。”

  “強詞奪理,說吧,有什么事?”陸天雙手搭在桌上,問。

  “姐夫,郎健來了。”周玥咬了咬嘴唇說。

  “郎健?他沒把你怎么樣吧?”陸天心頭一驚。

  三年前,在西山小木屋,郎健已經把周玥的褲子脫下來了。

  要不是自己及時趕到,被暈迷的周玥就被郎健糟蹋了。正因如此,每次郎健對周玥有非分之想,陸天就格外緊張。

  “他要是真把我怎么樣,我能這么心平氣和跟你說話么。”周玥見陸天一臉緊張,內心一陣欣喜。

  她覺得,陸天心里還是關心她的。

  “沒有就好,這個郎健進去兩年還沒記性。”陸天搖搖頭。

  “這個郎健何止是沒記性,姐夫有件事我跟你說。”周玥神秘道。

  “玥玥,什么事?”陸天問。

  “姐夫,你離開吉春的時候,擔心被郎健欺負,讓白院長派了兩個人保護我。一個星期前,郎健要見我,被肖同慶擋在門外后,我擔心郎健再來騷擾我,就讓白院長派的人跟蹤了郎健,他們回來跟我說了一件事。”周玥向門口處望望,說。

  “快說吧,別吊我胃口了。”陸天說。

  “姐夫,白院長的人跟我說,郎健最近沒回大院住,而是回到了郎大平丁字巷的老房子住。跟他一起住的不是他愛人孫敏,而是另一名姑娘。我好奇,讓白院長的人,調查了一下跟郎健一起的是誰,沒想到,這個姑娘竟然是張欣。”周玥了把她知道的,一口氣說給了陸天。

  聽完周玥一番話,陸天身子向后靠靠說:“張欣剛和馮化成在一起,又攀上郎健,看來是不在乎了。不過,這些都是別人家的事,和我們沒有關系,就當不知道了。”

  “姐夫,我連我姐都沒說,就說給你了。姐夫,還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說。”周玥甜甜一笑。

  “什么事?”陸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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