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人世間,從為鄭娟尋親開始 > 第205章 喬春燕:曹德寶,你瘋了!
  來到白玉蘭住處,院門緊閉。

  陸天看了看時間,下午一點半。他知道,這個時候,白玉蘭通常會在午睡。

  用力敲了敲門,不多時,便聽到里面傳來腳步聲。

  “誰啊?”院子里傳來白玉蘭的聲音。

  “花妹是我,我帶你嫂子過來看你了。”陸天生怕白玉蘭不知道周蓉到,在門里亂說什么,特意提了下周蓉。

  聽到陸天提到周蓉來了,白玉蘭十分意外意外。連忙捋了捋有些散亂的頭發,裙子也細細整理一番,扣子系得整整齊齊的。

  打開院門,白玉蘭一眼便看見站在陸天身邊的周蓉。

  上一次與周蓉見面,是一年前的大冬天。

  一入冬,人很少打扮,當時白玉蘭只是覺得周蓉長得好看而已。

  這一次,脫去厚厚的冬裝,換上陸天從京城新買的長裙,周蓉的美得以徹徹底底展現,令白玉蘭都心生贊嘆——周蓉真的好漂亮。

  同樣,周蓉也上下打量一番白玉蘭。

  與上次在自己家里,穿著大棉襖不同。換上裙裝,白玉蘭曼妙身材盡顯,將顏值的差距一下拉了回來。

  特別是白的發亮的肌膚,更比普通人白出許多,格外養眼。

  “花妹,我還以為你沒在家呢。”陸天先開了口。

  “哥,我不在家能去哪啊。”

  說完,白玉蘭一臉堆笑對周蓉說道:“嫂子,我總跟我哥說,帶你一起過來,我哥總是推三阻四。今天我才明白,我哥為啥不帶你來了。”

  “哦,還有這事,那我得好好說他。你說陸天為啥不愿意帶我過來?”周蓉淺笑著。

  “為啥,嫂子長得太好看了,生怕別人惦記上。金屋藏嬌,不想讓外人看到唄。”白玉蘭咯咯笑道。

  白玉蘭的話,周蓉很愛聽。

  女人,哪有不愿聽別人夸贊好看的。特別是白玉蘭這樣,同樣愛著陸天的女人能這么說,心里更高興了。

  “花妹,你可別這么夸我。你哥是不是這么想都不一定呢。”

  “我哥心里要不是這么想都出鬼了,是不是哥?”白玉蘭看著陸天問。

  “你還真沒說對,我可不想金屋藏嬌。我的本意是讓全吉春人都知道,我娶了你嫂子這么漂亮的老婆,只是小長樂才一歲,蓉兒脫不開身,要不我早就帶來了。”

  陸天換了個角度,夸贊了周蓉。

  “原來是這樣啊,那下一回來,把小長樂帶上,讓我也稀罕稀罕。等將來我要是也有孩子,也知道怎么照看了。”白玉蘭嬌聲說。

  “好了,頂著大太陽,不知道熱啊,咱們進屋吧。”

  陸天聽到白玉蘭有意無意提到了孩子,覺得不好再深談下去了。

  “對對,嫂子,快進屋,快進屋。”白玉蘭笑著說。

  ……

  三人進到屋里,白玉蘭把茶壺里的茶葉換掉,換上了新的茶葉。

  拿起暖壺,將熱水倒進茶壺,對周蓉說:

  “嫂子,這次我爸從京城帶回了幾個熱得快,插進暖壺里,水就能開,不用生爐子燒水,可方便了。

  你們走的時候,我給你拿一個。”

  “是么,還有這種稀罕東西?”周蓉笑問。

  “蓉兒,熱得快原理很簡單,就是一個電棒加熱。只不過國內原材料太緊張,一直沒有批量生產。”陸天解釋道。

  “陸天,你這么說,我就懂了。”周蓉握起陸天的手說道。

  這個細微的動作,白玉蘭看在了眼里。

  心里多少有些酸楚,她多想與陸天牽手的會是自己。

  可她清楚,這是不可能的。

  平復下心緒,白玉蘭為陸天和周蓉各倒了一杯茶,問:“哥,你和嫂子過來有什么事么?”

  陸天知道該說正事了,

  “花妹,上午我從你這走后,直接去了我爸媽那,說了郎大平保曹德寶的事。

  沒想到,這個郎大平不僅和我有過節,和我爸媽也有過節。他現在做這些,不僅僅是針對我,連我爸媽也針對了。”

  聽到陸天這番話,白玉蘭問:“哥,郎大平和金姨、郝叔有過什么過節?”

  陸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媽說,幾年前郎大平還在省調查組的時候,審問她和父親用了私刑,下手特別狠。他最怕我爸媽官復原職后,向上級組織反映這些事,他的烏紗帽不保。”

  “混蛋,這種人直接讓他消失就完了。”白玉蘭怒道。

  陸天搖搖頭,“我爸媽說了,我們做事要光明磊落,不做違法的事,更不能和他一樣濫用私刑。

  還有,郎大平的姐夫是省里大領導,排名在你嫂子干爹馬守常前面,真要是對郎大平用了私刑,一定會追查到底,殃及到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好。”

  聽完陸天的話,白玉蘭壓了壓火氣,問:“哥,那你說怎么辦?”

  陸天見白玉蘭冷靜下來,說道:“花妹,你說過喬春燕最近都在郎大平家過夜,能不能捉奸捉雙,拍張他們在炕上的照片?”

  陸天的話令白玉蘭咯咯一笑,“哥,郎家門都進不去,拍照就更別想了。再說,現在郎大平的老婆過世,就算拍到那樣的照片,對他也沒什么影響。”

  之前,陸天并不知道郎大平現在是單身,聽了白玉蘭這么說,才知道自己想簡單了。

  想想也是,郎大平要是有老婆,怎么可能把喬春燕留在家里過夜呢。

  可他和喬春燕的事,要不借題發揮一下,又太可惜了。

  沉思片刻,說道:“實在拍不到他們在炕上的照片,拍到一些喬春燕在郎大平家進出的照片也行。”

  “這個沒問題,我安排就是了。”白玉蘭答道。

  “照片拍好后,等明天曹德寶出來的時候,想辦法把這些照片給他。”陸天接著說。

  這個時候,白玉蘭方才知道拍照片的用意,對陸天說道:“哥,以曹德寶的秉性,即便知道喬春燕和郎大平有染,還是會對郎大平唯命是從的。我覺得,這么做沒有什么用。”

  “一定有用的。曹德寶知道喬春燕和郎大平的事,即便表明不說,心里的裂痕一定會有的。怨恨積累到一定程度,必要時候,促使曹德寶反水,倒打郎大平一耙。”陸天一字一句道。

  “哥,你這么說,我就懂了。明天曹德寶就要出來了,今天喬春燕一定回去郎大平那。哥、嫂子,你們先坐,我馬上安排。”

  說完,白玉蘭離開房間。

  見白玉蘭離開,周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放下茶杯對陸天說道:“陸天,我今天才發現,白玉蘭簡直是女人中的女人。我有些不敢確定,你和她在京城獨居一室,做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了。”

  “白玉蘭哪有你好看。咱們在一鋪炕上睡,我都規規矩矩的,對她怎么會?”陸天忙說。

  “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

  那時候你還單身,不碰我,是你跟鄭娟有過兩年承諾。兩年承諾期一過,我們就能在一起。

  現在不一樣,你已經結婚,和白玉蘭不可能在一起。既然不能在一起,做些將來不可能再做的事,有什么不可能。”周蓉剝絲抽繭般說道。

  陸天沒想到周蓉分析的這么透徹,在京城動搖的時候,確實像說的那樣想過。幸好,自己還算意志堅定,沒做過格的事。

  “蓉兒,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不過,我的心里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怎么會想其他。”陸天言之鑿鑿道。

  聽陸天話語中飽含深情,沒有半分敷衍,周蓉這回徹底信了。

  噗嗤一笑,“你啊,肚子里怎么有那么多好聽的話。”

  “有感而發。”陸天牽起周蓉的手。

  這時,門外傳來門簾挑開的聲音,白玉蘭從外面走了進來,見陸天和周蓉手牽著手,格外地親昵,開口道:“哥,你和嫂子感情真好,從進屋開始,手就一直牽著,真讓人羨慕。”

  “花妹,以后你也能找到一個天天牽你手的。”周蓉微微一笑說。

  “但愿吧。”白玉蘭幽幽道。

  見白玉蘭神情有些低落,陸天忙說:“花妹,怎么樣,安排下去了?”

  白玉蘭點點頭,“安排好了,只要喬春燕去郎大平那,一定能拍到的。”

  白玉蘭的辦事效率令陸天嘖嘖稱奇,問道:

  “花妹,有件事我問問你行不。”

  “你是我哥,有什么盡管問。”白玉蘭坐到周蓉身邊道。

  “我看你院子都沒出去,怎么安排的?”陸天不解問。

  “原來是這個啊。”白玉蘭忽閃著大眼睛,指了指外面道:“之前,我和我爸住的西廂房住著我爸的一位摯友。我有事直接跟他說,他安排跟其他人就完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這沒注意西廂房有人住呢。”陸天恍然大悟。

  “以后有什么事,我要是不在,你也可以直接找他。他叫李明光,叫他光叔就行。”白玉蘭又說。

  “行,我記住了。”陸天道。

  陸天和周蓉在白玉蘭家又呆了一會兒,擔心小長樂在家會鬧,便跟白玉蘭告別。

  臨走的時候,白玉蘭特意把熱得快讓周蓉帶上。

  ……

  二十多分鐘后,陸天馱著周蓉回到光子片。

  剛到路口,二人看到喬春燕穿著碎花裙子,打扮的十分時髦從胡同走了出來。

  喬春燕也看到了陸天和周蓉。

  畢竟心里有鬼,喬春燕不想跟他們見面,可都頭碰頭了,躲也沒地方躲,只好硬著頭皮迎了上來,強擠出笑容說道:“蓉姐、姐夫,你們出門了。”

  “是啊。春燕,你這是要出去?”周蓉問。

  “哦,出去。”喬春燕眼睛不停閃爍著。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有空帶孩子上我家玩。”周蓉看的出來喬春燕要走,說道。

  “好,蓉姐。”喬春燕沒有多說,急匆匆從陸天和周蓉身邊經過。不大一會兒,就走了很遠。

  見喬春燕走遠,周蓉嘆了口氣,“春燕以前是多明朗的姑娘,現在怎么成這樣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骨子里就是這樣的人,現在只不過表現出來罷了。”陸天推著自行車說道。

  “要是讓曹德寶知道,春燕和郎大平有染,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了。春燕她媽和我媽是老姐妹,關系都不錯,這么一鬧,不知道春燕她媽能不能受得了。”周蓉嘆聲道。

  “蓉兒,我知道周家人都是好人,愿意為別人著想。不過,是喬春燕和曹德寶處處與我們為敵,才會有現在這個局面的。之前去派出所舉報我放走水自流,現在又幫著郎大平要置我于死地,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陸天語氣中帶著憤怒。

  周蓉點點頭,“你說的我都懂,就是覺著春燕本可以過上更好生活的,現在卻成了這樣,多少替她惋惜。”

  “蓉兒,等他們醒悟的那一天,我們要是有能力,一樣可以拉他們一把。要是繼續執迷不悟,那就幫不了他們了。”陸天一字一句道。

  ……

  今天是星期一,也是曹德寶出來的日子。

  下午三點,辦好手續的曹德寶從派出所走了出來。

  被打的遍體鱗傷,又在派出所關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在里面也沒少挨揍。

  盡管身上的傷口還陣陣劇痛,畢竟是逃過一劫,走出派出所一刻,曹德寶伸了伸腰,感受下自由空氣,給他帶來的喜悅。

  派出所外,喬春燕換上了一件樸素的衣服,在外面等著他。

  曹德寶在里面呆了一個星期,喬春燕在郎大平炕上睡了一個星期。

  從開始是羞恥,到后來的無所謂,到了最后開始享受了。

  郎大平除了年齡大一些外,其他都是曹德寶所給不了的。

  喝過虎骨酒,年齡的差距也不是那么明顯。

  喬春燕越來越愿意在郎大平家住了。

  雖然喬春燕長得不算俊,卻有拿人的地方,每一次上炕,都能讓郎大平很滿意。加上長得與郎大平亡妻相像,還有二十出頭的年紀,郎大平對喬春燕很滿意。

  睡著睡著,郎大平對喬春燕也有了感情,答應她一個月內,把她的工作從大眾浴池調到婦聯。

  從修腳工一躍成為機關坐辦公室的,對于喬春燕來說簡直是階層的飛躍。為此,在炕上更加賣力氣了。

  在郎大平那呆久了,喬春燕對曹德寶愈發冷漠。

  開始還去派出所看一看,后幾天根本不去了。

  把孩子扔到她媽家,喂了奶后,每天晚上都去郎大平家,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再到后來,喬春燕開始做起郎家女主人的夢。

  盡管郎大平比她大了三十歲,可喬春燕一點都不在乎。男人有本事,年齡又算什么。

  今天之所以來接曹德寶,更多是為了和曹德寶商量對付陸天的事。

  見到曹德寶,喬春燕不冷不熱說:“我跟醬油廠請假了,你出來之后,在家養半個月再上班。”

  “好好,春燕,咱們回家吧。”說著,曹德寶便去挽喬春燕的胳膊。

  喬春燕一把將他推開,一臉怒氣,“臭流氓,給我滾遠點。”

  曹德寶以為,喬春燕是因為他親人姑娘才生的氣,忙說:“春燕,我是被人下套的,真沒親那個姑娘。”

  “親沒親,我現在已經不在乎了。以后,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少碰我。”說著,喬春燕大步走開。

  在喬春燕面前一無是處的曹德寶,只能灰溜溜地跟在喬春燕的后面。

  進去之前,曹德寶就被圍觀群眾打的遍體鱗傷。

  進去之后,都知道他是因為是耍流氓進去的。在里面更是天天挨打。

  回家這一路,曹德寶差不多是咬著牙,忍著皮肉之痛邁的每一步。

  而喬春燕好像根本不認識他一般,沒有第一點減慢步伐的樣子,這令曹德寶叫苦連天。

  終于到了家門口,喬春燕拿出鑰匙把院門打開,一個人走了進去。

  曹德寶扶著門框,喘著粗氣。

  正在這時,一名騎著自行車的郵遞員來到近前,下了自行車,看了看門牌號,向曹德寶問道:“你叫曹德寶?”

  “是啊,我叫曹德寶。”曹德寶直了直身子道。

  “有封加急信寫著你收,你簽個名吧。”說著,郵遞員將一個信封遞給曹德寶。

  曹德寶接過信簽上了名后,郵遞員騎車走開了。

  曹德寶看了看信封,信封上只有收信人的姓名地址,卻沒有寄信人的聯系方式。

  曹德寶覺得很奇怪。

  這個年代,加急信比普通信郵費貴很多,很少有人用,誰會這么著急給自己寄信?

  按理說,這么急著寄信,都是急事,急事大多都是好事。萬一是誰給寄錢了,曹德寶可不想讓喬春燕知道。

  想到這里,曹德寶靠在門上,撕開了信封。

  信封里只有幾張照片,沒有信件。

  當曹德寶看到照片的時候,怒火頓時涌上心頭。

  照片上背景和人物很清楚。

  照片中的背景是郎大平家,

  照片中的人物是喬春燕。

  除了人物和背景外,照片背面還寫著時間。

  晚上六點去的郎大平家,第二天早上五點從郎大平家離開。

  整整一個晚上,干過什么,不用說,曹德寶也是心知肚明。

  剛才這一路,曹德寶受盡了喬春燕的奚落,現在終于有翻身的機會了,曹德寶哪里能放過。

  屈辱加上憤怒,令曹德寶眼睛里冒出了火。

  緊走幾步進了屋,看到喬春燕坐在炕沿嗑著瓜子。

  曹德寶一手薅起喬春燕頭發,另一只手“叭叭叭叭”左右開弓,七八個嘴巴下來,打的喬春燕臉一下腫了起來,嘴角流出了血。

  被曹德寶打蒙了的喬春燕,這個時候方才緩過勁來,用力掙脫開,曹德寶的手,抄起墻角的爐鉤子,向曹德寶掄了過去。

  曹德寶躲閃不及,爐鉤子狠狠掄到他的后背,頓時一道血印子顯現出來,破皮的地方鮮血直流,疼的曹德寶“哇哇”直叫。

  喬春燕捂著臉,指著曹德寶爆罵,“曹德寶,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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