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七零,禁欲兵哥夜夜寵 > 第482章 杠桿,需要支點
  “我沒事兒。”周若然擦干眼淚,安以南松開了她。

  “現在我能說出來,就代表我放下了。”周若然繼續說。

  “我男人的補助,在我來京都的路上丟了,我不能找,我怕那幫人會盯上鐵蛋。”周若然解釋了她沒有錢的原因,一臉苦笑。

  差一點點,她就堅持不住了。

  真的!就差那么一點點。

  “后來我遇到了你們,給了我溫暖,給了鐵蛋一個家。”周若然的感激,無法用言語說出來。

  一切她都記得。

  南南在這個店里一天,她就會在這個店里一天。

  這是她心底自己給自己的承諾。

  “我發現,我不是一個不幸的人,而你們都好好的。”周若然直到現在,才徹底放下了心結。

  也能夠坦然地面對男人的犧牲。

  “鐵蛋有一個英雄的父親。”安以南總結。

  周若然點了點頭,“對,他是一個英雄。”

  以前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玷污了她丈夫的英雄之名。

  現在她可以很自豪地告訴大家,她的男人是個英雄,是一名戰士!

  一路上,周若然還說了很多,那個一直都很神秘的女人,現在終于肯坦露自己的心聲了。

  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也可以讓傷疤慢慢撫平。

  “你找誰?”張教授問。

  他看到門外的安以南,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來自己家,找自己孫子?

  安以南笑了笑,“您是不是忘記了,當年張成欠我一個約定。”

  張教授拍了自己額頭一下,對了,這件事兒,還是自己看著發生的。

  “等一下,他在房間,你先喝口水。”張教授給安以南倒了一杯水。

  安以南趕緊說道,“您不用忙了。”

  張教授敲響了孫子的門。

  “爺爺,怎么了?”張成頂著一個雞窩頭,睡眼惺忪地看著爺爺,這才幾點啊!

  他昨天看書到一點,現在沒睡多久呢,平時也不喊自己啊,今天怎么還上來積極了呢?

  有了上次去戰場的經驗,張成的性子已經沉穩了很多。

  以前的嬌氣更是都改了。

  雖然直到離開,他也沒有去到真正的前線。

  可他見識過了,明白了爺爺的意思。

  “安同學來了。”張教授對孫子用了一個眼色,奈何孫子沒有理解。

  “誰?”張成還迷迷糊糊的,剛剛打了一個大哈切,根本沒有聽清。

  “安以南來了。”張教授這次更直白了。

  只見張成先是揉了揉眼睛,雖然“嘭”的一聲,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張教授那舉起來的手,落下也不是,抬著也不是,就這么進退兩難。

  “那我一會出去遛彎,你們談著就行。”張教授準備給兩個人留出來空間,省得說自己這個老家伙瞎摻和。

  安以南站起身,笑著對張教授說,“不用,您也聽聽吧。”

  張成只是一個幌子,主要的決策人,還得是張教授啊!

  自己所圖甚大啊!

  “不耽誤你們聊天吧?”張教授不知道,之后發生的事兒,現在還努力地扮演著慈愛的長者。

  “不會不會。”安以南搖了搖頭,把抱在手里的杯子給放下。

  張成終于從房間出來了,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腦袋。

  “安大夫。”他在前線的時候習慣了,自己也不知道以前怎么有勇氣和她叫板的。

  在戰場上,安以南那女神的形象被無限放大了。

  而且身邊的人不停地議論著她。

  以前他的眼界只有一方小小的學校,可是她已經走出了別的路。

  即使是兩年后,他們從戰場上凱旋而歸,他也沒有了去打賭的銳氣。

  “叫我安以南吧,現在我可不是大夫了。”安以南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

  張成想了想,“安以南。”

  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這個名字好像很陌生,沒有安大夫熟悉啊!

  除了安大夫的名號,還有那熟悉的銀針啊。

  “還記得我們打的賭嗎?今天我要賭約來了。”安以南開門見山地說。

  這件事兒,張家是必要的一環,不可或缺。

  “記得。”張成不是一個打賭輸了毀約的人,而且他也很好奇,安以南到底目標是什么。

  “只要不違背道德和法律,我都去辦。”張成最后還補了一句。

  安以南笑了笑,這件事兒,恐怕不那么容易啊。

  “我想在這些地方開戶。”安以南拿出一張紙,并且所有的信息已經做了備注。

  “并且需要不同的注冊ip,最高級的反偵察。”安以南話落下。

  那邊的爺孫兩個人,才意識到事情的棘手。

  張教授伸出手,“給我看看吧。”

  這件事,他已經想到了,但是安同學答應那個賭約,怕是沖著自己來的了。

  自己利用人家磨孫子的性子,人家利用這件事兒,給自己下了一個套啊!

  是自己心急了,也是自己小瞧了這個姑娘。

  “能說原因嗎?”張教授問。

  “我只能說,要破局,關于一場股市上的戰爭。”安以南回答。

  股市!

  張教授微微的瞇了瞇眼睛,“哪國股。”

  “華夏港股。”安以南如實回答。

  張教授想到最近的情況和信息,沒有發現港股有什么問題。

  莫非是安以南小題大做了?

  之前還想著她是提前給自己下套,可是港股的話,不存在那個時候下套的可能性啊。

  戰爭嗎?

  “你準備用多少資金下場?”張教授問。

  安以南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張成看到好,搖了搖頭,“一萬?有點少了。”

  安以南也搖了搖頭。

  “十萬?”

  安以南看向了張教授,“最少一個億。”

  她雖然準備用杠桿原理,用一個億撬動資本大鱷的游戲,但她的杠桿也需要足夠的粗壯,能夠撬得起來才行!

  “你說多少?”張教授從沙發上,直接站了起來。

  而張成已經瞪大了眼睛,現在好像還在反應這個數字中。

  安以南說,“最少一個億。”

  一個億,是最低的底線了。

  “安以南,我不是懷疑你,這個錢,你有嗎?”張教授沉聲地問。

  他可沒時間和小孩子一起玩兒游戲。

  而且以前一直覺得安同學穩重,孫子從南方回來后,把安以南更是當成了偶像,可是這件事兒,卻有些說大話了。

  在這個時代,在華夏,一個億?

  可不是那么容易說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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