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后,她被病嬌王爺逼婚了 > 279,番外1,牽紅線 4
  阿索連忙行了一個大禮:“沐老爺,我與云初相識多年,互知底細。

  “以前,我只想做好一件事,就是守護殿下。如今殿下得民心所歸,根基漸穩,現又娶了意中人,日子越過越好,我覺得我也該成家了。

  “云初是個溫柔嫻惠的女子,如今經營古云齋,更是收入豐厚。京都城內,不少世家公子都想娶她回家。

  “但我索翰也不差,我的武功,全京城少有人及,如今,我還是太子府的統領,可以很好地保護云初。

  “也許我性子糙了一點,但我會努力對云初好的。這輩子,絕不納妾。此生唯她一人。”

  這漢子,不是個細膩的人,也說不來特別好聽的甜言蜜語,但這番話,他說得卻是特別的實在。

  而沐云初兩頰紅紅的,直直看著他,滿心滿眼全是他——陷入感情的人,大抵都這樣,看對方什么都好。

  沐河看著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好,很好,你終于肯開口了,行啊,那我就把女兒嫁給你了。”

  沒有任何為難,阿索就這樣通過了老丈人的認可。

  他不覺怔了怔,覺得這也太順風順水了!

  “但是,你也看到了,今天是閑王府敲鑼打鼓過來要提親,世人皆知我沐家要和閑王結親。事情都已經鬧開。現在我要把女兒嫁給你,那就等于是打閑王的臉。

  “阿索,今天這事,必須要圓滿收場,你跟著殿下久了,據說很會處理各種棘手的突發情況。所以,今天這種情況,你看看吧,要怎么收場,才能不傷各方的顏面……”

  這是要考驗他嗎?

  阿索這么想著:

  說實話,這事,挺難辦的。

  他的目光在這些人臉上閃過,隱隱覺得自己像是被安排了……

  這時,沐云姜笑吟吟在身后提點了一句:“阿索,你給閑王爺磕個頭,請閑王爺收你作義子,今日便是閑王給義子來提親的,這事不就解決了?”

  阿索聽罷,突然就明白了:

  今天的提親,就是太子妃設下的局,故意讓閑王來激自己,而后呢,讓他拜閑王為義父,如此身份,既拉攏了閑王和太子府的關系,又給了阿索一個體面的家境,又讓他和沐云初就此訂下了名份……

  實在是一舉三得。

  阿索是識趣之人,立刻便行了大禮,認下了這樣一個義父,又把婚事給訂了下來。

  *

  婚期訂在一個月后。

  沐云姜送了一份大禮:給了阿索和沐云初一座漂亮園子。

  而這一個月,阿索可忙了,白天著人翻新園子,帶著未婚妻研究怎么裝修,一定要修整到讓沐云初覺得好才行。

  在阿索眼里,沐云初就像仙女一樣的女子,她曾經很柔弱,現在卻很堅強,整個人是閃閃發光的。

  自己呢,只是一個侍衛,能娶樣這樣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那簡直就是一腳踩在了青云里。

  好吧,其實,阿索知道自從他成為太子府的統領,有不少富貴人家都想把女兒嫁給自己。

  他若真想娶妻,不難。

  但是這一次,他娶的人,可是太子妃的長姐。一下子變成了太子殿下的姐夫,這可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占了這個便宜的。

  如此關系意味著:他的未來將錦繡一片。

  所以,這一場婚事,他很用心地在準備,而成親的時候不光太子和太子妃來主持了婚禮,而且不少大官都來捧場了。

  可以說,這場婚禮,完全不輸于其他任何世家的婚禮,哪怕沐家嫁的只是一個二婚姑娘,那又如何,現在的沐云初就是這么的金貴。

  新婚夜,阿索借著不勝酒意,早早逃離了同袍們的灌酒,直接回了洞房。

  洞房很安靜。

  紅燭高照。

  暗香浮動。

  新娘子端坐床邊,蓋著紅蓋頭,正在靜靜地等著新郎。

  阿索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了一點醉意,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坐到床邊,先是怔怔然看了一會兒,然后才挑起紅蓋頭,看到自己羞答答的嬌妻時,不覺微微一笑。

  以后,她便屬于他了。

  而她美好到讓他都不敢褻瀆。

  如此盛裝后的她,比畫上的仕女還要好看,簡直就是跌入人間的仙子。

  “為什么傻笑?”

  沐云初忍不住問道。

  “你好看。”

  “有多好看?”

  “比桃花還要好看。”

  原諒他沒讀過幾年書,不太懂怎么夸女人。

  她笑了,笑得特別的開心。

  “閉月羞花。”

  他很努力找出了一個詞。

  “有點夸張了。”

  她笑不攏嘴,心下清楚自己和這個詞,還有一定的距離,但能從他嘴里聽到這個詞,她特別的高興。

  他卻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在我眼里就是獨一無二的。”

  “那你之前怎么都不正眼看我?”

  她挑了挑柳眉。

  “我……不太敢看!”

  “為什么?”

  “看多了,心里就會有其他想法。我不敢奢望娶你。”

  他輕輕說完,直接轉了話題:“對了,太子妃交代了,入了洞房,必須喝合巹酒。你等我一會兒。”

  他去倒了酒,兩個人勾著手臂喝了。

  “肚子餓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剛剛山桃給我吃了不少……”

  “那,要不要把頭上這頂喜冠給摘了?雖然好看,但是,你應該不舒服吧……”

  他細細打量著,輕輕地問道。

  “那你幫我摘。”

  “我試試。”

  他讓她坐到化妝臺前,然后小心翼翼地幫她摘,生怕扯疼她。透過銅鏡,她看他,心里甜滋滋的。

  她不是第一次嫁人。兩相比較,就能知道,面前這人是真真把她放心上了。

  之前那次結婚,新郎倌喝得一個大醉,還吐了她一身,第二天因為沒有落紅,她還被婆母為難。

  “好了。”

  他吁了一口氣,把喜冠擱到邊上。

  “哦,對了,我讓山桃給你端點溫水過來,你喜歡在睡前洗臉,泡足,抹養顏露……”

  他噔噔噔跑出去,吩咐守在外頭的山桃去把溫水送進來,本來,這些事都該讓山桃服侍的,但他沒讓,說:

  “以后這些事,我來照看。”

  這個男人還細細地給她洗了手,敷了臉,而后,為她脫了鞋子,蹲在那里為她洗腳。

  她臉紅紅地接受他的殷勤。

  等他抬起頭來時,她發現他竟也臉紅了,她不覺稀奇了:“你臉紅什么?”

  “我……我又沒這么伺候過女人。”

  他在外,是個酷酷的統領,實際上呢,內心是一個純純的少年。

  沐云初忽然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自己嫁過人,還流掉過孩子,這樣的身子,在很多男人眼里是不干不凈的。

  而他,比和尚還干凈。

  訂婚一個月,說來他們都沒在私下牽過手,一直是很守禮數的,這一會兒,她難以抑制內心的渴望,伸出手,撫上了他剛硬的臉頰,輕輕喚了一聲:

  “阿索,你真不嫌棄我嗎?”

  這話,讓他一怔,“你在胡說什么?我為什么要嫌棄你?”

  “可這一個月,你都不曾主動親近過我……”

  她忽然郁郁然說道。

  所以,成親之前,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他到時會反悔。

  阿索又一怔,反問道:“成親之前,我如何能親近你?”

  沐云初一愣,突然意識到,他的不親近,其實是一種他以為的對她的好,對她的尊重,而她卻在想,他是不是對自己沒什么興趣。

  如此一想通,她頓時啞然失笑。

  不溝通,果然容易鬧誤會啊!

  “你笑什么?”

  阿索實在不太懂女人的心思,古里古怪的。

  她搖頭,轉了話題:

  “那現在呢?現在你想親近我嗎?”

  她的臉蛋紅紅的。

  阿索的喉節滾動了兩下,眼神深了深,慢慢湊過去你,低著聲音說道:“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要是再不想親近你,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聞言,她的臉一下就紅成了猴子屁股,眼巴巴望著,輕聲問了一句:“你……好了?”

  他便將她抱起,走向喜床,眼神深深地落下一句:“試試就知道了!”

  *

  結果呢?

  新婚夜,阿索閃了腰。

  原因是,動作太大,新娘子不小心從床上滾了下來,阿索為了救新娘子,抱著人家滾了下來,結果閃傷了腰。

  當天夜里,阿索請了大夫。

  沐云初很內疚,主要是在男人親近她時,她忽想起了一些不好的過去,本能地躲了躲。

  當年她嫁給第一任丈夫時,于床榻之間,曾受盡委屈——這也是她遲遲不想再婚的原因。

  如今又要面對男子的親近,她的心里忽又生出了一些不適應。

  最后導致的結果是:新婚蜜月,新郎倌只能躺著,并且還得安慰新娘子:“這不關你事,我這腰之前扭傷過,現在只是舊傷復發。”

  這一個月,阿索過了一個月讀書下棋聽琴的居家生活,夫妻倆雖然不能再做親密的事,可兩個人倒是日漸相處融洽,好得啊就像蜜里調油似的。

  三個月后,沐云初突然在家暈倒,在東宮值哨的阿索聽報后,拋下一切回府,在府門口遇上了準備離開的大夫。

  那大夫卻向他道喜:

  “恭喜索統領,索夫人有喜了……”

  阿索先是一怔,而后是大喜,最后卻愁了。

  愁什么呢?

  怎么這么快就懷孕了?

  他還沒過夠夫妻恩愛的小日子呢!

  這懷了身子,是不是就不能再那啥了?

  但不得不說的,太子妃的醫術,倒真真是了得,他竟這么快要當爹了……

  阿索回過神,狂喜地奔進后院,抱著淺淺而笑的沐云初,那是好一陣狂親。

  山桃在邊上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姑爺不是一個善于表達溫柔的人,但是姑爺絕對是一個疼愛妻子的好男人。

  *

  是的,沐云初和阿索的相遇,亦是一場命中注定的緣份。

  那一年,沐云初受盡凌辱,是他抱起了她,讓她感受到了男子的手臂,是可以充滿安全感的——她以前的丈夫,從來沒抱過她,也抱不起她,只會打她。

  那一年,阿索以旁觀者的身份,抱起她走出魔窟,也是他第一次抱姑娘。弱小的她,可憐的她,渾身發顫的她,令他心生了幾絲憐惜。

  真的是沒想到啊,最終,他們竟會結成良緣,更將迎來屬于他們的下一代……

  (本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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