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牧雅未婚先孕,丟盡了牧家顏面,所以不僅是牧雅不受待見,連帶著她生的兒子也遭受了許多白眼和非議。
尤其是牧澤謙,仗著自己是牧家唯一的繼承人,從小就看不上牧星野,把他當狗一樣欺負。
最開始牧星野一直都在忍,隨他欺負。直到有一天,牧澤謙叫了他一句小野種,結果牧星野突然跟發了瘋一樣,掄起拳頭就砸在了牧澤謙臉上。
牧澤謙雖然比他大了五歲,但當時也懵了,反應過來想把人推開,但不知道牧星野哪來那么大的力氣就是不放手。甚至在傭人趕過來阻止時一口狠狠的咬在牧澤謙的胳膊上,險些撕掉他一塊肉。
直到現在,牧澤謙手臂上,還有塊疤。
也因為這事,從那以后,牧澤謙都叫牧星野小野種,恨不能掐死他解恨。
他已經忘了,當年為了這事,牧星野差點沒被牧老爺子打死的事。
打完后,牧星野被丟進雜物間,牧老爺子吩咐不允許任何人給他治病。當晚牧星野就發起了高燒,差點沒燒死。
最后還是牧老夫人怕牧星野真的出事,牧雅會傷心,才不顧牧老爺子的命令將人抱了出來,請了醫生來治病。
但因為牧雅當時被派出去出差,等她回來后牧星野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加上牧家上下都瞞著這件事,所以她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兒子已經在鬼門關走過一遭了。
牧澤謙摸了摸胳膊,似乎又隱隱感覺到傷疤處有些疼了,陰著張臉,咬牙切齒道:“什么表弟,那就是個野種!”
薛文珍知道他還記恨著小時候的事,嘆了口氣:“我也不喜歡他,但他畢竟是你小姑姑的兒子,面子上還是要裝一裝的。”
“我知道,你放心吧,媽。”牧澤謙不耐煩地敷衍了一句。
很快,司機按照地址,開到了一棟公寓樓下。
薛文珍降下車窗朝外面看了幾眼,沒看見牧星野的身影,這才掏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起,那邊傳來牧星野不耐煩地聲音,其中還夾著著游戲音效。
“誰啊?”
薛文珍聽的很清楚,頓時皺起眉,壓著心底地不悅道:“星野啊,我是你舅媽,我和你表哥已經到了,你趕緊下來吧。”
聽見薛文珍的聲音,那邊牧星野不緊不慢道:“我知道了,你們先等著吧,等我打完這局游戲再說。”
一聽這話,薛文珍頓時面露不滿。
牧澤謙直接忍不了,當場黑了臉。長臂伸過來拿走薛文珍的手機,就沖著那邊命令道:“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趕緊給我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