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張地看著傅寒舟,等待回復。不知不覺,掌心溢滿了冷汗。
傅寒舟盯了她半晌,嘖了聲:“林見微這丫頭到底跟你都說了些什么?我得去問問。”
“你別去。”
陸晚蘇哪敢真讓他去。
要真去了,林見微還以為是她心眼小,故意跟傅寒舟告狀呢。到時候她在這個家,更待不下去。
“那你說,那丫頭跟你說什么了?”傅寒舟執著道。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這副執著態度,像極了剛剛追著林見微要真相的陸晚蘇。
但是她不能說。
“真的沒什么。”陸晚蘇從床上爬起來,按住男人的肩膀,將他摁在床邊坐下:“我先給你上藥,一會兒我還要去洗澡呢,你不是說要我補償你嗎?你該不會是反悔了吧?”
她故意提起這件事,就想引開傅寒舟的注意力。
傅寒舟看她真的不想說,知道再繼續逼問,也問不出什么東西,就沒再開口。
陸晚蘇見他不吭聲了,以為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終于松了口氣。
“你把睡衣脫下來。”
傅寒舟知道拗不過她,干脆脫了睡衣。
雖然已經看過很多次這個畫面,但每次看到,陸晚蘇臉還是忍不住泛紅發燙。
“你往那邊偏一點,我不好上藥。”
她一邊指揮,一邊走到他背后,一只腿半跪在床上,將燙傷膏擠在指尖。
傅寒舟聽話的側過身子。
微涼的指尖慢慢在他肩胛游走,將藥膏涂抹均勻,覆蓋在他被燙傷的地方。
剛抹上就有了效果,傅寒舟感覺被燙的地方滲進一絲涼意,瞬間緩解了不少疼痛。
很快,陸晚蘇就擦好了。
傅寒舟拿過睡衣正打算穿上,被陸晚蘇一把搶走。
“你現在穿衣服不就把藥膏都蹭掉了?你等一會,稍微干了你再穿,乖。”說著還湊過去,在傅寒舟臉上親了一口。
聽著女人像哄小朋友的語氣,傅寒舟不禁眉峰上揚,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就是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江市這個月份天氣已經涼了,好在屋內開了空調,所以就算不穿也不算冷。
但陸晚蘇還是怕他感冒,起身將空調溫度又調高了些。
做完這些,她終于心滿意足。
“我去洗個澡,你等我哦。”她沖傅寒舟笑了笑,然后去衣帽間拿了干凈內衣和睡衣,進了浴室。
聽見浴室傳來的水聲,傅寒舟嘴角勾出一抹淡笑,起身去沙發上坐了一會兒。
等陸晚蘇出來,看傅寒舟光著膀子坐在沙發上,正在看財經雜志,一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就好像那天在辦公室,看著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一絲不茍,卻又為她動情瘋狂的樣子......
真的很難不心動。
不過幸好,這么養眼帥氣的男人,是她的,她一個人的。
還沒有任何人染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