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小時,陸晚蘇便妝容精致地從化妝間走了出去。
她黑色的長發被燙成大卷,披散在腦后,耳側夾著一個鉆石發夾,和脖子上的鉆石項鏈相得益彰,襯的她脖頸修長,像極了優雅的白天鵝。
陸晚蘇皮膚原本就白,一身橄欖綠絲絨長裙更襯的她白的發光。
站在燈光下,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傅寒舟眼中閃過一抹驚艷,盯著陸晚蘇看了好幾秒才不著痕跡的移開視線。
“傅總,您看還有需要改的地方嗎?”店內負責人小心翼翼地看向傅寒舟,詢問道。
傅寒舟假裝看了眼時間,隨后語氣不耐道:“就這樣吧。”
隨后將黑卡遞給店經理,店經理迅速處理好,將卡遞還給傅寒舟。
接過卡,傅寒舟拉起陸晚蘇的手腕就往外走。
店經理連忙帶著工作人員送到門口:“傅總慢走。”
踏出店門的一瞬間,陸晚蘇感到了一絲寒意。
傅寒舟看了她一眼,停了下來,在陸晚蘇疑惑的目光下,拿過宋年手里的手提袋,從里面拿出大衣給她披上。
陸晚蘇心頭一暖,主動握住男人的手。
感受到掌心的涼意,傅寒舟猶豫了一瞬,還是回握住了。
回到車上,宋年自覺的打開暖氣,陸晚蘇才感覺凍僵的雙腿有了點知覺。
她伸手準備整理下禮服,傅寒舟突然傾身靠過來,從一旁找出一條毯子,丟給了她。
“蓋好。”低沉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帶著點不耐煩男人又補充了一句:“要是感冒了,我可不會管你。”
陸晚蘇看著懷里的毯子,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這個男人嘴上說著不管她,做的事倒是很實誠。
她將毯子疊好,往傅寒舟那邊靠了靠,將毯子蓋在兩個人的腿上。
傅寒舟眉心一皺,抬手就要掀掉。
陸晚蘇摁住他的手,突然欺身逼近,語氣帶笑:“傅先生,你要是拒絕和我共用一條毛毯,我可要吻你了。”
傅寒舟掀毯子的動作一頓,眉心皺的更深了,盯著陸晚蘇沉聲問:“你這都是跟誰學的?”
他對陸晚蘇的情況了如指掌。這個女人除了喜歡過顧子遇,就沒談過戀愛,以前連接吻都不會,可現在撩他,簡直信手拈來,要是沒人教怎么會......
傅寒舟想到了一種可能,臉色驟然陰沉下來。
看著陸晚蘇臉上曖昧的笑容,內心只覺得諷刺。
他從沒教過陸晚蘇怎么去引誘一個男人,讓他動心。如果不是他教的,那就只能是別的男人。至于是誰,根本不用去猜。
看到傅寒舟臉色難看,陸晚蘇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那句話說錯了,為什么傅寒舟又突然生氣了。
“你......”
話還沒說完,傅寒舟一把掀開腿上的毯子,反手將她嚴嚴實實裹住。
“老實待著,再多話就下車。”
傅寒舟聲音莫名帶著股怒氣。
陸晚蘇看著他,又默默將話咽了回去,安安靜靜地坐著沒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