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蘇本來身體就不舒服,又拖著病體等了他一下午,現在看到他這種態度,眼眶一下就紅了。
她憤怒起身,快步走上前攔住傅寒舟。
“為什么躲著我?”陸晚蘇盯著眼前的男人,質問道。
她這句話一出口,前臺幾人頓時互相遞了個眼神。看陸晚蘇的眼神帶著看好戲的鄙夷。
宋年輕聲叫了句:“夫人。”
轉頭親自去將陸晚蘇的行李箱拿了過來,恭恭敬敬跟在一旁。
這個反轉讓前臺幾人始料未及,雖然她們沒聽清宋年叫那個女人什么,但是看這個態度就知道,這個女人絕不是她們像的那樣,就是個糾纏傅總的拜金女那么簡單。
“上去說。”傅寒舟看了陸晚蘇一眼,就越過她繼續往前走。
接待生趕緊刷卡,電梯門打開,傅寒舟率先走了進去。
陸晚蘇趕緊跟上,等宋年上去按下了頂層的按鍵。
電梯直達頂層。
宋年將行李箱放下,就出去了。
房間只剩下陸晚蘇和傅寒舟兩個人。
陸晚蘇摘下帽子口罩,剛一轉身,突然被傅寒舟一把抓住手腕,抵在門上。
“你來做什么?”傅寒舟語氣很冷,目光審視地落在女人蒼白的臉上。
只一眼他就看出來,陸晚蘇不太舒服,臉色透著不健康的蒼白。
傅寒舟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頭,抓住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覺的減弱。
男人的質問將陸晚蘇心里積壓的委屈全部引燃,眼尾染上一抹紅痕,質問出聲:“傅寒舟,你這個騙子。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聽著女人的控訴,傅寒舟眼底掠過一抹譏誚,他還沒有忘記那些照片的事。
他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女人光滑細膩的臉頰,明明動作很溫柔,可說出口的話卻又絕情刻薄:“我好像告訴過你,有事找宋年,我沒工夫陪你演夫妻情深的戲碼。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我們很快就要離婚了,陸小姐。”
傅寒舟的眼神冷漠而諷刺,像是一把刀扎進了陸晚蘇的心臟。
短短幾天,傅寒舟對她的態度更冷淡了,甚至到了彼此要惡語相向的地步。
但是她卻不知道原因。
也不知道該怎么改變現狀。
她只能用僅有的權利,試圖去抓住這個男人。
“你別忘了,我們之間還有協議,難道你要毀約嗎?”
陸晚蘇企圖用這件事暫時穩住二人之間的關系,可沒想到這句話刺中了傅寒舟。
他渾身氣場瞬間冷了幾個度,神情諷刺地掐住女人的下顎,冷笑道:“大不了我們也可以不離婚。”